成偉回歸的消息在公司里傳開了,會議室里的激戰(zhàn)讓公司上下議論紛紛,大家都想知道里面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韓靜和杜曉一個外表看似冷靜,一個像熱鍋上的螞蟻燥動不安。
“成偉這次應(yīng)該是兇多吉少了吧?為什么要回來,要是我干脆辭職算了,還來公司干什么,多丟人?”杜曉對韓靜說。
韓靜撇了他一眼說:“他可是成偉,怎么會甘愿低頭,這不是他的性格?”
“管他是誰?現(xiàn)在成這樣了,想不低頭也不行?!倍艜杂行┘拥恼f。
“你怎么這么肯定?”韓靜反問。
“我們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嗎?他能翻盤?我不信。”杜曉說。
韓靜緊張的環(huán)視了一下四周嚴(yán)肅的回道:“我們?你在說什么?我可告訴你,有些話可不要亂講,否則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說完轉(zhuǎn)身走了。
杜曉被她的警告先是一愣,后又回了神兒,“看來我怎么做都得不到她的芳心,她心里還是沒有我,這都怪成偉,你是不死不行了。”杜曉的臉暗沉沉的很嚇人。
會議室里還是很熱鬧,但由于各方面都不讓步,加之股權(quán)比重導(dǎo)致表決無法通過,所以舒太太和廖氏父子的如意算盤無法實現(xiàn),會議決定暫時休會,盡快查找吳菲爭取股權(quán)表決成了各方的當(dāng)務(wù)之急。可是對成偉和舒夢他們還有更多的事需要做,特別是舒夢更想知道這幾日成偉都做了什么,她需要成偉給一個解釋。
孟楚楚一回到公辦室,錢部長第一個來找她,迫不及待的問:“哎呀,我的孟部長,你可回來了,啥情況?快說說?!?p> 孟楚楚略顯疲憊的說:“啥情況?我也說不上來,就一個字亂,太亂了?!?p> 錢魯利一聽這話,更是一頭霧水,很是不解的說:“哎呀,孟部長呀,別就一個字打發(fā)了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嗎?”
孟楚楚長吐了一口氣說:“唉,叫我怎么說呢?我也不是很清楚……”她看錢很急切的樣子,就把自己在會議室里所看到聽到的都說了一遍。
錢魯利聽得到是很認(rèn)真,工作這么多年還從來沒有遇到這種事情,公司高層如此支離破碎,今后項目如何實施?成偉該怎么辦?等等一串問號待人來解。
“成偉說公司有內(nèi)鬼?是真得嗎?會是誰?廖總監(jiān)?”錢魯利問。
“他?哼!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擺著,他不是主要的,關(guān)鍵是誰亮了底牌給了對方,這種機密情報是誰以什么方式盜取的呢?這是個問題。廖明遠(yuǎn)是不可能接觸到這種核心機密的,成偉和舒經(jīng)理是不會給他機會。”孟楚楚說。
“另有其人?會是誰呢?”錢魯利猶豫不解的問,二人都陷入了苦思冥想之中。
休會后舒太太和廖氏父子既生氣又失望的離開了公司,舒夢把成偉拽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重重的關(guān)上了門,成偉剛要說什么,被舒夢一巴掌打在臉上,成偉頓感熱辣辣的,看來舒夢用足了勁兒,一點都沒有保留,她把這幾天的擔(dān)心、思念、悲傷等等毫無保留的送給了成偉。
成偉英俊的臉第二次被人這么打,而且都是舒家女人所賜,只是這一次不一樣,里面更多的是愛,成偉站在原地感受著這一巴掌力道,意味深長的看著舒夢。
舒夢打完這一巴掌后,看著成偉的臉上留著她的手印,她知道這一巴掌的力量,舒夢又后悔又心疼,但又不想表露出來,她強做鎮(zhèn)定,但眼淚還是不聽話的流了下來。
在成偉心里,舒夢的這一巴掌并沒有讓成偉感覺到多痛,因為他知道,自己不在的這幾日里舒夢一定是又急又氣又擔(dān)心,他知道自己在舒夢心里的份量,所以這一巴掌是舒夢對自己的愛,打的越重說明她越深愛著自己,成偉看著眼前可憐的舒夢,一把攬入自己的懷里,舒夢入懷的那一刻,她對成偉的所有埋怨與生氣全都煙消云散了,成偉的胸膛是那樣的溫暖與結(jié)實還散發(fā)著特有的男人氣味,這讓舒夢有一種久違了的安全感。
舒夢抬起頭用手輕輕的撫摸著成偉的臉問了一句:“疼嗎?”
成偉沒有回答,卻一口重重地W住了舒夢,成偉的臂彎越抱越緊,舒夢在失去理智前,馬上意識到這是在辦公室里,她很快的制止了QR,推開了成偉,說:“夠了,夠了?!?p> 成偉意猶未盡的說:“才剛開始怎么就夠了,之前我們……”
“這里是辦公室,你胡說什么?!笔鎵粜呒t的臉打斷了成偉的話說。
“那我們換個地方怎么樣?”成偉強忍著欲望按耐不住的說。
“你先給我個解釋,不然你休想碰我?!笔鎵粲植桓吲d的說。
成偉難掩剛才QR后身體上的尷尬,一把又摟住舒夢,柔情的說:“我會的,讓我好好看看你,我一時一刻也離不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