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太太離開廖家后,廖氏父子欣喜若狂,廖志成感覺自己年輕了很多,多年的打拼竟沒有今天的成就感叫人興奮,到嘴的肥肉就在嘴邊,是一口吞了呢?還是小口細品呢?廖志成命自己的兒子拿來一瓶香賓,二人要提前慶祝一下。
廖志成端著香賓酒對廖明遠說:“明遠,看到了吧,商場如戰(zhàn)場,雖沒有刀槍劍影,但并不缺你死我活,他K集團從此再也別想和我們平起平坐了?!?p> 廖明遠聽后,也非常高興的說:“爸爸,K集團真就這么完了嗎?我真不敢想,舒家完了,舒夢會受多么大的打擊,她還會那么高傲嗎?還會對我愛答不理嗎?舒中天躺下了,成偉也躺下了,沒準她現(xiàn)在正需要我的陪伴……”
廖明遠還沒有說完,廖志成一記響亮的耳光打了過去,罵道:“你個沒長勁的東西,你還惦記著那個黃毛丫頭,你把人家都給作死了,你難道還要娶她不成?”廖志成氣憤的說。
“對不起,爸我不該兒女情長,應(yīng)該把心思放在事業(yè)上?!绷蚊鬟h委屈的說。
“你知道就好?!绷沃境烧f著,從一旁拿起那份吳菲的股權(quán)協(xié)議書,高高舉起憤憤的說:“他舒中天想留一手,結(jié)果怎么樣?還不是讓我給設(shè)計了?為什么?不就是因為我比他狠,不就是因為他舒中天有一個只認錢不認人的敗家老婆嗎?不然這個怎么會在我們手里?”說完重重的摔在了廖明遠的面前,這一罵,罵醒的不只是廖明遠一個,還有一個悄悄站在門口還沒有來的及出聲的舒太太。
廖明遠第一眼看到舒太太像一副雕塑一樣立在那里一動不動,廖明遠睜大的眼睛里充滿了驚慌,表情一時僵硬的不由自己控制,廖志成由于是背對著舒太太還不知情,只是看到廖明遠的表情不解的問:“明遠,怎么了,我剛才說的不對嗎?他舒中天必死無疑,我敢保證……”
廖明遠一臉驚悚的說:“爸,爸,爸爸,別,別說了,你,你看,快看……”
聽著自己兒子結(jié)語的說,廖志成一臉迷惑的順著兒子提醒的方向轉(zhuǎn)過了頭,舒中天的那個敗家老婆就站在他家的門口,廖志成也算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老手了,此時的頭發(fā)都豎了起來,感覺時間瞬間凝固了一樣。
廖志成剛要開口想要解釋什么,舒太太就昏了過去,倒在了地上......
舒中天、成偉及舒夢,仨人在醫(yī)院里分析了一下當(dāng)前的形勢后,決定從幕后走出來,與廖氏正面較量,于是舒中天決定今天就康復(fù)出院回家。走之前舒中天還要和薄明告別,同時了解一下吳阿姨的后續(xù)治療以及他們父女相認的事宜,俗話說的好,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舒中天受朋友之托照顧吳阿姨多年,如今他們的孩子也出現(xiàn)了,舒中天想早日促成他們一家子團圓,父女相認。
舒中天等人剛走出屋,正巧遇到韓薄明,“怎么樣?見到孩子了嗎?”舒中天關(guān)心的問。
韓薄明點了點頭,沒說話。
“見到就好,慢慢來,任何事情的解決總是需要時間的,更何況你們父女倆從未謀面,孩子得有個接受過程?!笔嬷刑彀参康恼f。
“我知道,這個我知道,謝謝你這么多年一直照顧吳菲。”韓薄明說。
“你還和我說什么謝不謝的,哦,對了,吳菲現(xiàn)在怎么樣?”舒中天關(guān)心的問。
韓薄明長嘆了口氣說:“傷的不輕,不過現(xiàn)在已轉(zhuǎn)危為安了,只是什么時候能醒,醒來后有沒有什么后遺癥還不好說,不過有我在,我會讓她盡快好起來的。”
“我們相信你,也相信吳菲會挺過這道檻兒的?!笔嬷刑炜隙ǖ恼f。
舒中天順便告訴了韓薄明他要出院的決定,韓薄明表示理解和支持。當(dāng)晚,舒中天在舒夢的陪伴下回了家,成偉由于還有傷在身,所以按照醫(yī)生的要求必需在醫(yī)院觀察治療幾天后才能出院。
一回家,舒中天就想把自己的老婆好好的教育一番,想著自己回家康復(fù)出院自己愛人看到后的驚喜,舒中天都想到了如何用冷漠的態(tài)度敷衍了事之等等狀況,一一在腦子里想了又想。
下了車,張棟希并沒有向以往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事先也沒有通知他,那小子最近也不知道去那里野去了,舒中天在舒夢的攙扶下走進了家門。
“還是自己家好哇?!笔嬷刑斓郊液蟮牡谝痪湓捇厥幵诳諘绲目蛷d,這一影像似乎在告訴他們,這里空無一人。
舒夢把舒中天讓在沙發(fā)上后,自己邊喊著“媽,我爸回來了,你在哪兒,快出來吧?!边厴巧蠘窍碌恼?,找遍了每一個房間也沒有找到。
舒太太此時感覺頭昏昏沉沉的,仿佛聽到了有人在叫她,她睜開了眼睛,這是哪兒?舒太太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周圍黑漆漆的,突然一張猙獰的面孔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是廖明遠,舒太太想要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四肢被牢牢的捆綁著,動也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