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偉擔(dān)心舒夢的安危追了出去,他拿起電話給舒夢打了過去,等了很長時間,舒夢才接起。
“喂?夢兒,你在什么地方?”
電話那邊傳來了舒夢很急切的回答:“我在跟蹤廖明遠,這個家伙剛才趁亂給跑了,我母親的失聯(lián)可能和他有關(guān)聯(lián),我不能讓他跑了?!?p> “你一個人怎么能行,他現(xiàn)在可是窮途末路,他什么事都可能干的出來,你這樣很危險,你快告訴我,你現(xiàn)在在哪里?”
“我會保護好自己的,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往郊外方向行駛,阿偉,我的手機快沒電了,不和你多說了,這個家伙太狡猾了,我不能讓他從我眼前跑了……嘟嘟嘟”
舒夢沒說完電話就斷了。
成偉非常著急,果斷開車向郊外急駛而去。
公司里,廖志成被警察帶走了,所有的犯罪證據(jù)也一并交給了警方,被警方帶走的還有杜曉,當冷冷的手拷拷在杜曉的雙手上時,杜曉整個人都垮掉了,他哭天喊地的向毛虎、冉迪嚷嚷著:“哥們兒,快救救我,快救救我,嗚嗚……”
誰也沒想到杜曉會墜落成這樣,會成為廖氏利用的一枚棋子,如今廖氏的棋局整盤皆輸,杜曉這枚棋子被拿掉也是理所應(yīng)當?shù)氖隆?p> 成偉在分析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時,本來并沒有懷疑到杜曉,也不愿去懷疑他,只是在查找線索過程中,杜曉一點點的進入了成偉的視線,包括舒夢也察覺到了杜曉的異常,并告訴了成偉。
按照成偉的推斷和分析,加上舒中天后來的覺醒,舒夢讓孟楚楚、毛虎、冉迪從公司內(nèi)部細查,并讓孟楚楚和錢魯利組織籌備股東會釋放煙霧彈,引杜曉上鉤,由于錢魯利一向在公司扮演著合事老的庸人一個,所以不會引起杜曉的警覺,做為公司員老級人物,錢魯利關(guān)鍵時刻還是站對了陣營。
在一系列微妙動作后,杜曉終于沒沉住氣,他與廖明遠的接觸再一次的驗證了事實。
由于韓靜的良心發(fā)現(xiàn),向成偉透露了實情,大家共同努力重點出擊把整個事件的關(guān)鍵證據(jù)一一收集并從杰克希著手,一步步的瓦解了廖氏父子的棋局,并在其神不知鬼不覺還在做白日夢的時候假借召開股東會議的名義來了個甕中捉鱉。
舒夢追著廖明遠來到了一處莊園,周圍環(huán)境可以說是仙山秀水,怡景怡情,真是個好地方,可惜這里住著兩只狼。
舒夢繞到偏門,輕輕推開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屋子很大,樓上樓下好多間,舒夢挪步向前走了幾下,聽到有腳步聲,急忙縮身躲進了一旁的陳設(shè)后面隱藏起來,透過縫隙,她看到一個人從房間的地下室走了出來上了樓。
舒夢謹慎的走向地下室,小心的推開門,地下室陰暗潮濕,一股子難聞的氣味撲了過來,舒夢本能的用手捂住了口鼻,在眼睛短暫性的適應(yīng)了光線由明變暗的過渡后,舒夢才看到地下室深處擺著一張床,床上好像躺著一個人,舒夢頓時緊張起來,“誰會住在這種地方,難道是……”
舒夢不敢再往下想了,她懷著復(fù)雜的心情一步步的靠近,在微暗的燈光下,一個被捆著手腳,一身污穢的婦人,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舒夢急切的想判斷這個人到底是誰,她又靠近了一些,只見這個婦人雙眼直直的瞪著,望著天花板,頭發(fā)凌亂面無表情,舒夢“啊”的一聲被嚇的后退了幾步,差一點摔倒“這難道是一具死尸嗎?”
舒夢強迫自己壯起膽子,目光轉(zhuǎn)過去,看到這個人胸腔一起一伏,很明顯她還活著。舒夢再一次的走近,細細打量了一下,舒夢不敢相信,面前的這個死、活難辯的人正是自己失聯(lián)的母親。
舒夢瘋了一樣的撲過去抱住母親痛哭起來,“媽,你這是怎么了,怎么成這個樣了,他們對你做了什么?嗚嗚,你說話呀,你這是怎么了?嗚嗚……”
舒夢一邊哭喊著一邊上下打量著自己的母親,但任憑她怎么哭喊,此時的舒太太沒有一點反映,就樣一副喘著氣的空皮囊一樣任人擺布。
舒夢邊哭邊迅速的為母親解開繩索,正當她要解救母親下床離開時,舒夢身后傳來了一個讓人熟悉又讓人憎恨的聲音,“舒夢,你來了?怎么學(xué)會跟蹤了?”
舒夢轉(zhuǎn)頭目光狠狠的盯著廖明遠,罵道:“廖明遠,你這個王八蛋,你對我母親做了什么?”
廖明遠毫無廉恥的辯解道:“夢兒,你怎么能這樣說我呢?阿姨她有病,她勢利眼,我再給她治療,你應(yīng)該感謝我才對呀?!?p> “你說什么?我感謝你,你是個什么東西?”
廖明遠一副無賴的樣子,笑嘻嘻的說:“我說的不對嗎?阿姨她為什么不喜歡成偉,為什么喜歡我,不就是因為成偉是個窮小子,而我是個富家子弟嗎?她為了一己之私,非要撮合你我在一起,可是結(jié)果呢?哼!害人害己?!?p> 廖明遠說著舉起手里的注射器,對著舒夢說:“所以我得給她好好治治?!?p> 廖明遠盯著舒夢猙獰的笑著說:“舒夢,我也應(yīng)該給你治治,成偉他有什么,你卻選他不選我,你真傻?!?p> 說著朝舒夢一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