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逸扯開她的手,怒目而視,“你看清楚了,我很正常?!?p> 林思思理了理頭緒,總算摸清了一兩點緣由,在原文里男女主可是形影不離的兩人,如果不是因為上廁所要打上馬賽克,原作者怕是都要寫出個四五百字來表達他們連廁所都不放過的恩愛纏綿。
男主角現(xiàn)在之所以會這么神志不清,怕是因為少了女主角的灌溉,導(dǎo)致他現(xiàn)在腦袋里的那塊主板間歇性短路。
看來她得更賣力的撮合撮合男女主回歸那條比她拳頭還粗的主線了。
“你嘀嘀咕咕一個人在說些什么?”顧景逸目色嚴(yán)肅,鑒于這個女人好幾次的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德行,還是得讓她少說話多做事為好。
林思思正準(zhǔn)備開口,對方一句話就堵死了自己。
顧景逸當(dāng)著眾人的面把自己的腿伸了過去,“你別說了,我知道你這是在欲擒故縱,我這個人也算是通情達理的好男人,既然你非??释c我肌膚相親,我今天就讓你捏個夠?!?p> “……”林思思潛意識里以為自己是不是錯過了一段很精彩的劇情,以至于她現(xiàn)在有些跟不上劇情發(fā)展了。
她什么時候表現(xiàn)出自己想要和男主角大人肌膚相親了?
顧景逸將目光投擲到自家小舅舅身上,笑了笑,“舅舅有什么話我們晚一點再說,你看行嗎?”
許楠深明大義的點了點頭,看破不說破道:“我去休息室等你們。”
秦妙然那水靈靈的大眼睛來來回回的周旋在兩人身上,她是聽說過一些關(guān)于顧景逸的傳聞,這個男人是出了名的紈绔子弟,在京城里呼風(fēng)喚雨只手遮天,多少女人心里盼著念著和他扯上關(guān)系,但這個人卻只玩從未僭越過道德那條線。
但,如今呢?
他竟然對一個相貌平平無奇的女人表現(xiàn)出了一絲占有1欲!
秦妙然越發(fā)皺緊了眉頭,她和林思思對比,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差距,她就如太陽一樣溫暖美麗,落落大方。
而反觀林思思呢?她在自己面前簡直就是低配,毫不起眼的那種低配。
許楠出了病房,卻并不著急去旁邊的休息室等候,而是將視線停留在身后的秦妙然身上。
秦妙然感覺到對方的打量,下意識的抬起頭,兩兩四目相接。
許楠一如既往的謙虛有禮,他道:“不知這位小姐怎么稱呼?”
秦妙然眼含微笑,大眼珠子又圓又亮,特別吸引人,她莞爾:“我叫秦妙然。”
“我這外甥的脾氣有些頑劣,這段日子得辛苦秦小姐照顧了?!痹S楠將名片遞上,“在護理他的這段時間如果遇到了什么事,秦小姐可以和我聯(lián)系?!?p> 秦妙然雙手接過名片,注意到上面的公司名字之后神色一凜,愕然道:“您是許氏總裁?”
“這有什么問題嗎?”
秦妙然自知自己表現(xiàn)的有些失禮,她忙道:“是我失態(tài)了。”
“我這個外甥看來也是長大了?!痹S楠看了一眼病房內(nèi)的情形,忍俊不禁的笑了笑,“感受得到他挺在意這位林小姐的?!?p> 秦妙然的臉色倏地一沉,卻又不著痕跡的恢復(fù)了以往那平易近人的大家閨秀模樣。
許楠輕撇了她一眼,漫長的走廊霎時變得落針可聞。
病房里,氣氛顯得更加的死寂。
顧景逸雙目一眨不眨的瞪著跟自己干瞪眼的女人,似笑非笑道:“我還真是挺佩服你的,竟然會想著對我用欲拒還迎這種不入流的辦法?!?p> 林思思兩手不輕不重的替他按摩著腿腳,聽著他自我感覺良好的一席話,不反駁,不認(rèn)可,道:“你開心就好?!?p> “呵,很好,女人,恭喜你成功的吸引了我的注意?!?p> 林思思搖了搖頭,她以為男主只是有點中二病,神經(jīng)質(zhì)。現(xiàn)在想來,這男人怕是臆想挺嚴(yán)重的,幻想著全世界的女人都得臣服。
他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自以為是啊。
“右邊的腿。”顧景逸指著自己的另一條腿。
林思思從床尾繞到了另一邊,別有企圖的望了望對方。
顧景逸冷哼一聲,“有話就說?!?p> 林思思咳了咳,醞釀了一番,慎重道:“你舅舅挺年輕的?!?p> 顧景逸瞇了瞇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盤算什么,女人,你圖我的錢就算了,現(xiàn)在你還想著腳踏兩只船?”
“咳咳咳?!绷炙妓急凰@一句話噎得啞口無言。
“我這還沒死呢你就想著紅杏出墻?”
“哈哈哈,顧先生你可真會開玩笑?!绷炙妓夹奶摰母淤u力的捏著退。
顧景逸捏住她的下巴,“你又忘了該怎么稱呼我了?”
林思思吞了吞口水,尷尬的叫了叫:“老公?”
顧景逸心滿意足的松開了對她的鉗制,重新躺回床上,“以后記住自己的身份,還有稱呼,我不希望每一次都來糾正你該叫我什么?!?p> “顧先生你就不怕被人誤會我們真的結(jié)婚嗎?”
“難道我們是假結(jié)婚?”顧景逸不答反問。
“……”林思思竟然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
顧景逸目不轉(zhuǎn)睛的瞪著她:“拿著我的錢,盼著我的遺產(chǎn),你難道以為這世界上真的有掉餡餅這種好事?凡事都得付出點什么才能有收獲,就比如現(xiàn)在,你得時時刻刻記住了,我是你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