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生
下雨了,莫斯特城也迎來了屬于它的雨季。
顧思琪和慕蕭然憑借他們的“免試牌”直接走進了莫斯特學(xué)院。
雖然下著雨,但是來報名的人依舊很多。
“木頭哥哥,不是說莫斯特學(xué)院的招生要求很嚴(yán)格的嗎,為什么還是有那么多的人來報名?。俊鳖櫵肩鲉柕?。
剛才她的鞋子被踩掉好幾次,幸虧她穿的不是白鞋,不然……
“因為,一旦被選中,那么等待他們的,就是榮華富貴?!蹦绞捜淮鸬?。
他看著莫斯特學(xué)院的景色,心里思緒萬千。
“可是畢業(yè)標(biāo)準(zhǔn)那么高,要什么時候才能畢業(yè)???”顧思琪小聲嘀咕道。
“不管它的畢業(yè)標(biāo)準(zhǔn)有多高,只要能進去,那么,它就是你的榮耀?!蹦绞捜豢粗胺?,有些答非所問道。
雨還在滴滴答答的下個不停,雨聲宛如大珠小珠落玉盤,小巧圓潤的雨珠滴在莫斯特學(xué)院特有的銀杏葉上,讓那葉子都仿佛被鑲嵌上一顆顆晶瑩剔透的水晶。
整個天空都被渲染成灰色,莫斯特城的雨景,是這片大陸上最美的,沒有之一。
而且每到招生的時候,莫斯特城都會下雨。很多人也會慕名而來,不為報名,只為賞雨。
曾經(jīng),他們一家人來到過這里一次。那個時候他還小,不過,他記得,那次來,是他的父母帶著他們來拜望他們的老師。
他們的老師,叫葉瓊。是莫斯特學(xué)院的院長。
“木頭哥哥!”顧思琪拉了拉慕蕭然的衣袖,他已經(jīng)發(fā)呆好久了。
“?。颗叮甙?,我們?nèi)蟮??!蹦绞捜换剡^神來,笑了笑,便牽起顧思琪的手走去。
只是,那抹微笑,有些落寞。
她的手很溫軟,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似乎,是想給他一些安慰。
顧思琪知道,他的父母曾經(jīng)帶他來過這里,他,一定是又想起以前的事,她,有些心疼他。
在她的心里,他是一個堅強的小男孩,他明明只有十一歲,但是他的肩上卻要撐起一片天,難過了也只能裝堅強。
她,有些軟弱,自幼喪母,父親扶養(yǎng)她長大,因為性格軟弱,她也受到不少的委屈,但是她,不敢和父親說,可是,那次之后,她,什么都不能和父親說了……是他和姐姐,又再次點亮了她生命中的那道光。
“唉,那個不是咱們酒吧的調(diào)酒師嗎?”到了大廳,顧思琪指著前面的一個男子道。
慕蕭然向顧思琪指的方向看去,還真是。
“是啊,咱們也趕緊去排隊吧。”慕蕭然拉著顧思琪走去,站在了那個調(diào)酒師的后面?!斑?,沒想到在這里碰到了啊?!?p> “嗯?!蹦莻€調(diào)酒師嗯了一聲便一字不發(fā)。
“額…”這讓慕蕭然和顧思琪都有一些尷尬。不過呢,他們都習(xí)慣了。
這個調(diào)酒師來了之后,就真的只是調(diào)酒,沒必要的話,他真的是一個字都不說。
“高冷。”顧思琪對見他的第一面就這么評價他。
“下一個!”招生的人喊道。
“姓名?!?p> “林景行?!?p> “性別?!?p> “男?!?p> “年齡?!?p> “二十一?!?p> “斗氣?!?p> “玄階斗王。”
“斗魂?!?p> “劍?!?p> “下一個!”
“原來他叫林景行啊!”顧思琪躲在慕蕭然后面道。
“嗯?!蹦绞捜稽c了點頭。
“司空然,男,十一歲,玄階斗宗,斗魂蕭。”
說到這里,在場的人都很驚訝,才十一歲就是玄階斗宗,剛才那個林景行二十一歲就是玄階斗王他們已經(jīng)很驚訝了,這又來了一個十一歲就玄階斗宗的。
“十一歲玄階斗王,他不會是騙人的吧。”一個小胖子悄聲和他的同伴道。
“誰知道呢,不過,你聽到他叫什么了嗎?”同伴道。
“什么???”小胖子繼續(xù)問道。
“司空然,姓司空。而且他的斗魂還是蕭。”同伴答道。
“啊,司空啊,不會真的是那個司空吧?!毙∨肿拥哪樕呀?jīng)有些潮紅。
“除了那個司空,我真的想不出來還有哪個司空了?!蓖榕牧伺乃募绨虻馈?p> “下一個!”
“顧思琪,女,十歲,黃階斗圣,斗魂落月鞭?!?p> “佟靜,女,十七歲,黃階斗圣,斗魂六翼天使?!?p> “云容,男,十九歲,黃階斗皇,斗魂龍鱗刀?!?p> “百里竹婷,女,十五歲,黃階斗圣,斗魂生命樹。”
“商其華,男,十六歲,黃階斗圣,斗魂天眼?!?p> …………
世界上沒有一條路是重復(fù)的,也沒有任何一個人生是可以替代的。
我們可以被磨平棱角,但是不能忘記自己曾經(jīng)的夢想,更不能變成自己不喜歡的模樣。
七個少年,七個夢想,但是在他們未來的生命中,都擁有著彼此的芳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