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元,趕緊起來,上學(xué)要遲到了?!?p> 夏元迷迷糊糊時,聽到一陣喊聲,同時一陣拍門聲傳來。
“哦?!泵悦院乃晚樧齑饝?yīng)了一聲。
當夏元睜開眼后,迷朦狀態(tài)也退去了。發(fā)現(xiàn)不對,自己博士都畢業(yè)十多年,家人怎么還會叫自己起床去上學(xué)。
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就看到房中的擺設(shè),裝修等等都與自己以前的房間不同。
一股陌生的記憶出現(xiàn)在腦海,身體內(nèi)一根柳枝滴下一滴露水,腦海中一片清涼。
前世沉迷小說時的買的一本古書,里面記載的煉神決自行運轉(zhuǎn),陌生記憶被吸收。
夏元接收完記憶還,不等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門外就再次傳來敲門聲。
“小元,小元,起來了沒,還沒好嗎?!?p> 夏元趕緊應(yīng)道:“媽,我好了,正穿衣服,就來?!?p> 門外婦人聲音再次傳進房中,“那你快點,今天第一天報道,別拖拖拉拉?!?p> “知道啦。”
三分鐘后,夏元走出房門,餐桌前一對俊男靚女正在互相喂著對方早餐。
記憶中這個畫面不在少數(shù),他也就直接坐到兩人對面吃起早飯。
“一會,吳叔送你去報道,不要再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來往……”
俊男在他坐下后開始不停說教,可他也無法,誰叫那位是記憶中的父親,只能聽著唄。
“嗯,我不會再和他們來往?!毕脑氲接洃浿杏嘘P(guān)昨晚的畫面,身體就不寒而栗。
俊男父親還要說什么,那美女在桌下輕輕踢了俊男一腳,示意讓他別說了。
餐桌靜了下來,直到吃完早飯都沒人再開口。
夏元吃完直接上了吳叔開的車再次向大學(xué)出發(fā)。
家中的兩位卻在為兒子的沉默而擔(dān)憂,美女先開口道:“炎,你說兒子他沒事吧!”
那位俊男父親夏炎拍了拍美女的背道:“放心,兒子堅強著呢!再說昨晚我們?nèi)ピ?,一切事情都還沒發(fā)生,別擔(dān)心?!?p> 美女想到昨天的景像,滿面寒霜,聲音冰冷道:“凌婕,抓住了嗎?敢這么對我云煙的兒子,她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對了還有那張老大也不能放過。”
夏炎輕拍云煙肩膀道:“放心,敢動我夏炎兒子的人我一定讓他后悔來這世上?!?p> 車上的夏元卻在沉思,他本是建筑設(shè)計界的天才設(shè)計師,昨天晚上他設(shè)計的一座大型宮殿模型,融合有古今中外的特色,一舉成就大師之位。
和朋友一起慶祝,一時高興多喝了幾杯就穿越了,現(xiàn)在穿越也太簡單了吧!
穿越的這具身體也是苦,高中三年談了個女朋友,最后對方竟然將他賣給了黑老大。若不是這具身體父母都是能量巨大的主,說不定就會發(fā)生些什么。
盡管這身體父母能量大,可救出這具身體時,這具身體以經(jīng)一身的傷痕,還好只是輕傷,養(yǎng)了一晚就能下地行走。
不過夏父夏母卻不知自己兒子以經(jīng)不在了,如今這具身體的靈魂以經(jīng)換了一個。
“即然我代替了你,那今后夏炎與云煙就是我的父母,我一定會將兩人當成親生父母對待,也希望若有人重生到我那具身體能好好對待我父母。”
“少爺,到了。老爺和夫人讓您這么快進入校園也是擔(dān)心您,老爺和夫人可一直都關(guān)心著您,您可不要怨恨老爺和夫人。”
司機吳叔是在夏家待了三十多年,也是看著夏元長大,昨天的事他也知道些,剛才在車上又聽他念叨著什么,其他沒有聽清,只聽到了父母,不由開口勸說。
夏元聽著司機吳叔的話也是十分疑惑,不過還是回道:“知道了,謝謝吳叔,我先去報道了?!?p> 夏元下車,吳叔目送著他進入大學(xué)校園,直到再也見不到他的身影嘆息道:“唉!長得完美也受罪。”
一個極美的男子,長眉若柳,身如玉樹,一身青色漢服打扮,長長的紫發(fā)披在雪白頸后,活生生從古畫中走出一般。
路邊的行人都會停下腳步,拿出拍攝工具對其進行拍攝。
一位女子走向漢服男子,此女長得真應(yīng)了古詩“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p> 道路兩旁的男女在兩人站在一起時,心中只有“佳偶天成”四字。
“夏元,你沒事吧!昨天的事我也是被……”那女子說著眼淚就下來了,哭的梨花帶雨,哭碎了路邊多少男子的心。
可夏元不為所動,直接繞開了她,繼續(xù)往前走去,這位便是凌婕,昨天害死了之前那個夏元的女人。
凌婕看到夏元不理自己直接走了,手抓得死死的,指甲都深深抓入肉中。
“夏元,我也不想那樣,我也是想努力多賺些錢,今后好給我們孩子一個好的生活?!绷桄伎薜酶悠嗫?。
眾多女同學(xué)和家長都用不善的目光望向夏元,臉海中浮現(xiàn)出一個女子辛苦工作卻因為一點小事被男朋友拋棄的故事。
夏元聽到孩子兩字轉(zhuǎn)頭,看著凌婕的肚子不發(fā)一言。
凌婕看著夏元的反應(yīng)知道自己以經(jīng)成功一半,她賭對了,夏元不會將丑事爆出來,自己今后能母憑子貴成為豪門少奶奶。
“我們兩人不可能了,若你還來糾纏我,你知道后果?!毕脑抗獗?,眼中隱隱有陰陽八卦閃過。
凌婕眼中閃過不甘轉(zhuǎn)眼就是一副絕望神態(tài),路人紛紛指責(zé)起夏元。
“看著一副人模狗樣,沒想到實際上是這種人。”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看這閨女哭得,唉!”
“閨女不哭,這種不負責(zé)任的男人要不得?!?p> 夏元也不管眾人話語,直接向報道處走去。
身后突然傳來驚叫,“快快快,她流血了,快打一二零?!?p> “小伙子,不管你們鬧什么,這總歸是條人命,還是你的孩了,做人不能太沒良心?!?p> 夏元自嘲的笑了笑,拿出手機撥打了一串號碼,那頭電話接通,只聽那邊傳來說話聲。
“元子,打電話給你哥我干嘛,正忙著呢!”
“少廢話,派輛救戶車過來,就到我學(xué)校,快點。”
夏元說完直接掛了電話,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
救戶車沒一會就來到學(xué)校門口,車門打開,一位二十歲左右的英武男子,一身醫(yī)生的白大褂穿在他身上更顯俊美。
“元子,你怎么了,來我看看?!蹦凶酉萝嚲椭北枷脑?,圍著他仔細檢查起來,手不小心碰到夏元的傷口。
“咝”
男子聽到夏元倒吸氣的聲音,拉起他的衣服看了眼后,怒道:“怎么了,怎么受傷的,這是鞭傷,誰打的?”
“這小傷,你先看看她,將她帶到你醫(yī)院去,我報完到就過去?!毕脑畔乱屡?,對那男子示意了下倒地女子,又在那男子耳邊小聲道:“看好她,之后還要給她做個詳細檢查。”
“我們等你。”
“不用,一步路,走兩下就到了。”
夏元離開,凌婕被抬上救戶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