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勁嗎,好像是這樣,可是她也不愿意去深究到底是為什么。
“連因爾,現(xiàn)在是夏天,巧克力會融掉的?!彼櫫税櫭迹植唤馑趺磿ψ约旱淖類壑弥焕?。
果然,聽了這話的連因爾一個激靈就坐了起來,天大地大,美味最大。
干嘛為了一個無果的問題來硬生生給自己徒增煩惱呢?不如吃個慕斯讓自己開心一下。
甜品是會讓人心生幸福的東西,這句話真是一點兒也沒錯。連因爾一邊品嘗著自己的摯愛慕斯,一邊想著。
“喂,時明詡?!彼灾剿购暗?。
“干嘛。”
“你怎么知道我最喜歡巧克力的?”雖然時明詡是個善于觀察的人,但她自認足夠不動聲色,他竟然還能察覺,實在令她不解。
“因為這是唯一一個了?!彼麤]有回答。
“什么意思?”這答非所問的回復(fù)著實令她摸不著頭腦,疑惑脫口而出。
“其實,我也只是看見這家店這款慕斯賣的最好,而且每天只出一只,我就買了,而且女孩子不都是把巧克力歸為最愛嗎?”他斟酌著解釋。
“原來如此?!彼傺b沒有看見他眼底的遮掩,但同樣令她不解的是,不過一個尋常的問題,他為什么要回避?
“只有一只?”不久,她抓住了他話里的關(guān)鍵。
“對啊,它的奶油都是法國特級甜品大師打好的,每天凌晨四點店員到特定地點取回店面,只夠一只的量?!彼托牡亟忉屩?p> 可是這……真的是自己從前吃過的巧克力慕斯嗎?
連因爾扭頭看了一眼隔了一組的倪小茗,果然手里的不是巧克力慕斯。
不知為何,原本陰霾的心情忽然見了太陽。
但慕斯的味道確實如他所言,每天只有一只的味道確實足夠優(yōu)秀。
奶思,兄die!
不過一會兒,便又過去了一節(jié)課,來到了放松的大課間。
可在連因爾看來,大課間就是噩夢。
做操也就罷了,還偏偏站在全班和她最不對盤的倪小茗的前面,這一場間操下來,可以與進一次修羅場匹敵了。
作為班級內(nèi)的大姐大,時明詡的緋聞女友,倪小茗倒是很把自己的身份當(dāng)回事兒。
每天的間操不是對連因爾盤問時明詡今天和她說話了沒,就是追究時明詡為什么和她舉止曖昧。
她連因爾哪里知道。
當(dāng)然她也不是個好欺負的,每次被她問煩了都會狠狠地把她的臉面踩在腳下。
“你不是他女朋友嗎,這些事你該問他才對吧?你問我算什么,姐妹我又不是你男人。”
被這樣的對白回敬,倪小茗自然掛不住臉,只好跺跺腳,去吹“枕邊風(fēng)”。
雖說是枕邊風(fēng),但倪小茗也心知肚明,她和時明詡根本就沒有關(guān)系。
如果不是因為她曾經(jīng)幫過他的忙,他現(xiàn)在也不會不否認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可是那又該怎么辦呢?到底是她輸人一籌,住不到時明詡的心里,也只能靠恩情來捆綁彼此了。
所以,每次當(dāng)連因爾做好了防范她的準(zhǔn)備的時候,倪小茗都會出人意料的忘記這件事,就像她不曾找她麻煩,她也不曾失言懟她一樣。
這也是連因爾欣賞倪小茗的地方,懂得進退,很好。
但如果她真的是個不知好歹的,妄想以某些不光彩的強制壓倒性手段對付她,她也不介意給倪小茗看看她手里的刀到底有多亮。
所以當(dāng)大課間整隊的時候,時明詡站到了連因爾身旁,還和她瘋鬧,倪小茗也并沒有陰她。
畢竟,保持自己在喜歡的人心里的最初認知就是最完美印象。
她可沒有那么愚蠢,將未來的長久之計用來爭這一時之氣上。
再說,時明詡這樣的人,不到最終,是見不得分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