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因爾知道了是誰刻意陷害自己,但也沒有打算立刻動手,來回報這樣的手段。
她依然按部就班地上課,按兵不動才是這時她最喜歡的選擇。
“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可以告訴我。”
雖然自己的好意已經(jīng)在幾個小時以前被拒絕了,但時明詡還是忍不住稍微逾越地給她幫助。
而連因爾完全沒把他的熱心腸當(dāng)回事,雖然這已經(jīng)是自己久違的溫暖了。
但這遠不足讓她感動。
“知道了,謝謝。”她輕聲給他回復(fù),雖然這并不是自己要求的幫助,可也是他的一點為了填補他愧疚感的心意。
“這是我應(yīng)該做的?!彼降瓍s認真的口吻讓她晃了晃神。
上一次,用這種語氣對自己說話的人,現(xiàn)在去哪里了呢?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收起了神思,又變回平時那副淡然模樣。
不過她的表情變化都是身后的時明詡看不見的。
時間過得很快,就到了中午放學(xué)的時間。
連因爾出了學(xué)校,就去到了一家離學(xué)校較近的比較冷清的快遞門店。
她找出自己習(xí)慣性攜帶在身上的錄音筆,將自己曾經(jīng)聽到的墻角,親手包裝到了快遞盒里。
為了保證東西完好無損地到達聽到它就會讓很多人吃啞巴虧的人手里,她必須保證這件東西的完美無缺。
最多不過一個小時的功夫,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當(dāng)然,這只是洗白她自己的一小步而已。
走出快遞門店,她又找到了時明詡。
反正這人閑著也是閑著,也說了想要幫自己,那她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她記得,她和時明詡那天去圖書館的時候他有發(fā)微博。
因為找到了那本書,所以他非常開心,還同步分享到了QQ空間里。
當(dāng)然,他這樣的鋼鐵直男癌,只是將文字復(fù)制了一遍,放在了自己的說說里面。
這樣一來,就方便她行事了。
“時明詡,你上午不是說可以幫我點忙嗎?現(xiàn)在我需要你了?!笨吹剿麖男@里閃身而出的身影,連因爾趕忙上前。
“需要我?guī)褪裁疵Γ俊边@次他倒是沒有臭屁,痛快的很。
“把你那天下午的說說內(nèi)容改掉?!彼渎暤馈?p> 他似乎有沒有想到她會這么說,并沒有多大的驚訝,就只是直接將手機拿了出來,低頭按下幾個數(shù)字解鎖以后,又抬頭問她。
“改成什么?”
連因爾沒有直說,她左顧右盼了一會兒,然后讓時明詡跟上自己,去了一家快餐店。
“怎么神神秘秘的?。俊睍r明詡?cè)滩蛔¢_口問。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彼f。
透過一塵不染的玻璃窗,她看到了門店東側(cè)第三桌的齊瑞一和安詩,她冷冷的勾了勾唇。
“還要賣關(guān)子嗎?”時明詡跟著她走進了店里。
“跟我來,我們?nèi)ノ逄栕??!彼患辈恍斓卣f著。
看她那么平淡的反應(yīng),他也沒有多說什么,只好邁開長腿跟了上去。
而齊瑞一她們從他們一進入到快餐店里,就注意到他們了。
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連因爾才故意走向了離她們比較近的斜前方的五號桌。
她不僅要洗白自己啊。
她還想要讓他們看看更精彩的劇情。
只不過對連因爾來說是好劇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