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章 暴徒的言辭
白亓交代云奇要對他們的身份進(jìn)行保密工作,千萬不要暴露出去。
所以云奇只能頂著睡意,把今晚看到自己師父過來的人都召集到大廳里,然后下了死命令,不得把今晚的事說出去半分,否則露屁屁伺候。
做完這些,云奇才回自己屋睡覺。
還好有挺多人都在外面跑任務(wù),山里人不多,否則還真不好管。
第二天一大早,云奇就醒來了,其他人折騰了一晚上還在睡覺,然而云奇已經(jīng)生龍活虎。
“季老大叔?”
云奇輕輕地敲了敲季云崖的門。
季云崖本在睡夢之中與自己的幾個師兄弟暢談,怎知突然有天外來音,整個夢中世界斗轉(zhuǎn)星移,狂風(fēng)大作,電閃雷鳴。
他猛然坐起來,滿臉都是汗,驚恐的目光瞬間看向門口處。
“季老大叔,你睡醒了嗎?”
季云崖額頭青筋直跳,這個云奇,就不多睡一會嗎?你不能仗著自己是神族血脈,恢復(fù)力變態(tài),就不顧及其他人的感受了吧!
他吐一口濁氣,壓下心中的怒火,起身打開門。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醒了?!?p> “有什么事嗎?”
“我?guī)煾父艺f在他屋子后面挖個池塘。”
季云崖:“???”
挖個池塘值得你這廝大清早跑過來跟我說?你自己不會挖?
“你自己挖?!奔驹蒲聸]好氣道,說著就要關(guān)門。
“別呀!我之后刨土,不會設(shè)計(jì)池塘的大小和形狀哇!”
“你去找松月,讓他在任務(wù)堂下一個任務(wù)?!奔驹蒲旅靼琢?,云奇是鐵了心不想自己挖。
想想也是,堂堂蜘蛛山大王,撅著屁股挖池塘,不知道的還以為小屁孩在玩泥巴。
“哦吼!也是哈!”
云奇眼睛一亮,這是個好主意。
“哎~你別急著關(guān)門呀!”
“又干嘛?”季云崖快瘋了,你能再無恥一點(diǎn)嗎?
“你幫我想想接下來怎么搞呀!我現(xiàn)在被自己的身份搞迷糊了?!?p> “很簡單,把勢給弄出來,別惹是生非,就行了?!?p> “可我?guī)煾刚f他是靠讀書把勢弄出來的,可是我不喜歡讀書,我一看見密密麻麻的字,頭大?!?p> “找人打架?。∽x書不適合你,你又不是你師父。”季云崖想著這個大白癡怎么能拜仲父那種智慧的任務(wù)為師呢?不會是裝小白兔忽悠的吧?
“關(guān)鍵我現(xiàn)在找不著人打??!隨便蹦出來一個人就是皇級,還不是獸類秘能,全是得靠勢才能抵擋的秘能,我快煩死了,不是說舊世界王級都特別少嘛!”云奇委屈極了,這兩天的確有點(diǎn)小刺激。
“是不多?。∵@周邊王級副皇級都被咱抓干凈了,基本上整個舊世界南部都成了王級的真空地帶了?!?p> “額——這么慘?!?p> “你以為?哼!不說了,我要去睡覺?!?p> 季云崖趁云奇思考的時候,啪地把門關(guān)上,不給云奇一絲一毫開口的機(jī)會。
云奇撇撇嘴,開始思考起自己的下一步計(jì)劃。
目前看來,他一不能針對世界政府,二他也不想跟革命軍打架,三他也懶得欺負(fù)那些弱小的存在。
看來,他不得不利用奇星子的身份搞事情了。
光星子——神井,是時候算賬了。
……
數(shù)日之后。
暴徒來到神井面前。
“如何?”
神井光著腳丫子坐在地上,正在給自己倒飲料喝。
“稟主人,此子實(shí)力非同小可,雖不如我,但是卻也戰(zhàn)力滔天,看來紫冠大統(tǒng)領(lǐng)被殺一事,所言非虛。”
“哦?”神井眼眸一瞇,手中的玻璃杯頃刻間就被捏炸。
“龍騎,你不是說他不堪一擊嗎?”神井森然地盯著一旁拿著酒葫蘆的龍騎。
龍騎嚇一激靈,他撐著桌子趕忙站起來:“我真看見那小子不是那誰——哦對,烏瑟爾的一合之?dāng)?,怎么可能有暴徒說的那么夸張?!?p> 暴徒見此暗中笑了笑,這個龍騎曾經(jīng)找過他說過,紫冠王很弱,而他今天回來的時候故意說很強(qiáng),目的很顯然,就是離間這兩個彼此信任的“君臣”,這樣的話,他才能獲取神井更多的信任。
那么以后這個神族對付云奇的時候,他便可以第一時間掌握訊息,也就可以運(yùn)作了。
那小子死不死他暴徒不管,但絕不能死在他得到古兵前面。
在此之前,他得保云奇無憂??!
一想到這,暴徒便一陣無奈,本就是算命師安排在那小子身邊的保鏢,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一大圈,還得保他性命,還好目前這個神族沒有下令自己殺那小子,否則他還真不好辦。
“老大,你得信我??!”
“哼!你什么時候戒酒,我什么時候信你?!鄙窬裆懿缓每?。
“還有一件事?!北┩嚼^續(xù)開口。
“什么事?”
“我去找那小子打架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人?!?p> “誰?”
“自稱是那小子的二師兄。”
“二師兄?”
“對,那個二師兄好像魔怔了,出手就要取那小子的性命。”
“然后呢?”
“然后奴才想到主人說過要留他一名,便將那人擊退了?!?p> “不錯,你干的不錯?!鄙窬疂M意地點(diǎn)點(diǎn)頭。
他雖然想讓云奇死,但得死在他神井手上??!而且他要當(dāng)著天下人的面羞辱那個血脈高貴的賤種,怎么能讓那小子提前死來呢?
這個時候,一個人急匆匆走了進(jìn)來,在神井耳朵邊低語兩句。
“怎么可能?”
神井大驚失色,碑文丟了。
不過他很快恢復(fù)平靜,想了想,對龍騎道:“龍騎,我給你一個將功贖過的機(jī)會?!?p> “愿意為老大效勞?!饼堯T一聽不用戒酒,那自然是干勁十足。
“奧國有個示蹤閣,去那里問問仲父的行蹤是什么價格,暴徒你也去,實(shí)在不行就把示蹤閣閣主帶過來見我?!?p> “仲父?他不是在神族?”
“被人劫走了?!鄙窬疀]提碑文的事,因?yàn)槭玛P(guān)重大,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碑文的事。
暴徒挑了挑眉,奧國,自己之前的領(lǐng)地可就在那里。
不過凜冬領(lǐng)主短短幾年成立一個什么示蹤閣是讓他非常驚訝的,要不是古兵被他親眼看見落在云奇手里,他還真可能認(rèn)為是那家伙得到了古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