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兇獸窮奇秘能的云奇把暴徒踩在了腳下。
沒了秘能的力量加持,單純靠勢的加持,暴徒根本不是云奇的對手。
要知道云奇的吃影子秘能的帶來的提升一直都在,如今晉升皇級,有了勢,又有戰(zhàn)獸秘能的力量加持,打一個被拔了毛的暴徒豈不是輕而易舉。
而懂皇看到云奇這種能力剝奪之后就更為恐慌了,這究竟是什么秘能,不僅能夠讓一個人的能力消失,還能剝奪一個人的能力為己用。
這也太變態(tài)了吧!
云奇先是一腳踩在暴徒的胸口上,暴徒面色一紅,噴出一口鮮血,昏死過去。
云奇見狀,便把暴徒給踢到一邊,然后幫忙解決其他人。
他們這邊的情況并不算好,忠卒等人的壓制力還是很強的。
而且,暴徒剛剛落地之時還是將荊棘燃燒了,如今熊熊烈火,把荊棘燃燒一空,被禁錮的幾個黑臉漢子重獲自由。
那個操控荊棘秘能的女人時候已經沒辦法再次使用這種大范圍技能。
所以,盡管解決了暴徒,戰(zhàn)斗反而更加被動了。
不過有一點值得高興的是,費雷拉好像不行了。
與狄鐸的單挑之戰(zhàn),他落入了下風,他的意識終究抗不過狄鐸的詭異能力。
他現(xiàn)在渾渾噩噩,翻著眼珠子幾只骷髏靈魂還來回穿梭在他的腦海中,這讓他感到無邊的恐懼與絕望,就好像這些靈魂臨死之前所有的慘烈記憶涌進他的腦海,他絕對頭快炸了。
費雷拉的刀瘋狂舞動,大殺四方,砍向身體周圍一切有生力量,包括自己人。
狄鐸也不怎么好,他的動用這種能力,對他的精神折磨也很強。
任何一個想要掌控這種死亡的力量的人,必須現(xiàn)在地獄里走一遭,要經歷所有絕望的事,然后挺過來。
與其說狄鐸在攻擊費雷拉,不然說狄鐸與費雷拉在一起承受這種絕望感。
只不過對于狄鐸這種曾經對世界感到絕望的人來說,勉強可以忍受。
但是對于生活向來很順的費雷拉來說,從至高無上變得極度絕望,這實在是難以接受。
所以,他要么挺住,要么消亡。
石千等人找了一個角落,諾茨警惕得眼神看向外面,他得在這里保護他們,因為艾米和石千是沒有戰(zhàn)斗力的。
同時,石千極有可能是這場戰(zhàn)斗的關鍵。
此刻石千身體繃緊,他略微有些緊張,翻越紙張的手并不穩(wěn)。
“找到了!”
終于,石千在緊張肅殺的環(huán)境中目光直勾勾鎖在一片小字上。
“真的?”艾米一臉驚喜。
“不知道是不是,不過按照之前粉末的顏色以及配合音樂的效用來看,應該就是這里,上面說這叫‘攝魂散’,配合入魔散以及特定頻率的音樂的話可以控人心魂,使被控制者敵友不分,適用于拆散情侶、愚人節(jié)整活外交談判等一切需要化敵為友的情景?!?p> “拆散情侶可還行!”諾茨忍不住吐槽,發(fā)明這種東西的人內心果然邪惡。
“你別看這些花里胡哨的了!怎么解決?”
石千頷首,繼續(xù)研究。
最后他給出了一個讓人無奈的答案:“解藥是時間?!?p> “???”
幾個人大眼瞪小眼,這哪里是解藥,這是坑人。
“不對,你們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很想貝殼島上小布吉發(fā)瘋的時候的狀態(tài),是不是實驗體?如果是的話,我記得是有解藥的。”
“好像還真有點像?!敝Z茨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什么實驗體?”石千沒經歷過,自然不明白現(xiàn)在他們說的是什么。
“就是那種能夠使人力量變強,但是皮膚變黑,甚至意識崩潰,更惡心的是皮膚上面還會起黑色水泡,這水泡破了還會傳染?!卑状蟾沤忉屢幌拢缓蟠叽偈フ遥骸肮芩遣皇?,先找吧!”
“哦!會不會是這上面說的配合的入魔散?!?p> 石千說完就繼續(xù)埋頭苦找。
不一會兒,他眼睛一亮還真找到了。
“找到了?!笔曇艉艽蟆?p> “快看看都是什么?”艾米和諾茨湊了上來。
“‘入魔散’,使人力量大幅增強,意志力弱的人會失去意識,從而走火入魔,變成一個行尸走肉,然而意志力強大的人卻只用付出一小點代價就可以擁有誅殺神魔的力量,適用于綠帽王、校園欺凌受害者、被家暴者等一切被壓迫者?!?p> “綠帽王是什么鬼,發(fā)明這玩意的人有毒吧!”諾茨對研發(fā)這種藥物的人極度鄙視。
“解藥解藥呢?”艾米只關心解藥的事。
“解藥——嗯——”石千翻來一頁,然后開口道:“上面說,‘佛門丹’可以解救?!?p> “佛門丹又是什么鬼?”
“佛門丹剛剛我好像看見了。”石千開始往前面翻,很快他就找到了這種丹藥。
“佛門丹,顧名思義,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適用于母老虎——”
“不是直接找配方?!敝Z茨大概已經猜出來此藥的適用范圍了。
能把這上面關于那什么攝魂散與入魔丹的憨批介紹跟外面的皇級大亂斗聯(lián)系起來的人絕對也是個奇葩。
“配方——額——好多,君藥十七味,臣藥應該是三十多味,熬制七七四十九——”
“行了,別說了,還是等攝魂散的藥效散去吧!”艾米無語得揮揮手,雖然第一個攝魂散的解藥是時間,但是卻是當下最靠譜的一個。
“等一下,剛剛那個攝魂散說的是不是要配合特定頻率的音樂,那如果受控者聾了或者說有外界強音干擾這種音樂會怎么樣?”
諾茨摸著下巴,提供了一種思路。
“是呀!”艾米眼睛一亮,接著她搓搓手接著道:“試試吧!反正現(xiàn)在咱們也沒有別的辦法。”
“我記得我們剛來的時候好像聽見了嗩吶聲,嗩吶這種樂器可是有名的樂器老流氓,肯定能干過那個吹簫的?!?p> “關鍵是剛剛誰吹的嗩吶?”
“我記得那邊好像有一個開鎖店,店門沒關,我好像看見里面掛著一把二胡?!?p> “二胡?二胡好哇!二胡也是老流氓,你們仲什國的這兩個樂器一直都是泥石流般的存在?!敝Z茨肯定地點點頭。
“走!找二胡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