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只是被人睡了
林眷眷打了一個(gè)大大的寒顫,拍拍臉,還好,還好,只是自己的幻想。
算了,好好活著不好嗎,不要惹怒冷面王,到時(shí)候老干部又開始對我糟粕的思想進(jìn)行凈化,那耳根子又要受罪了。
不能靠在路卿年肩膀上,不能靠在路卿年的肩膀上……
“砰砰”林眷眷的大頭在玻璃窗上砸得發(fā)響,即使這樣,她似乎也還睡得挺香,顛三倒四。
路卿年慢慢睜開了眼,看著腦袋仍舊在和玻璃窗激吻的林眷眷。
呆瓜,其實(shí)我早就醒了,雖然我知道你骨骼清奇,是屬樹懶的,但你的頭不疼嗎,這樣也能睡著?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非同尋常。
我一直在等你把頭放在我的肩上,看你可憐兮兮,誓死不從的樣,倒在我的肩上,又不會少一斤肉。
路卿年無可奈何,又有些局促。把她的頭放在自己的肩上嗎?等她醒了,那還不得失控暴走。
眼睜睜看她用這種方式自虐,他似乎做不到。她的大腦已經(jīng)跟不上趟了,再多砸?guī)紫?,真成小呆瓜,那就可惜了她這個(gè)大腦袋了,加之,自己以后的日子,可不想少了許多樂趣。
罷了,眼下,只有如此了。
阿勒?硬邦邦的玻璃怎么忽然進(jìn)化成了軟綿綿的“席夢思”,還有一股糯糯的淡香,砸起來一點(diǎn)都不疼了呢!這下可以睡個(gè)安穩(wěn)覺啦,林眷眷的頭靠在香香軟軟的“席夢思”上,安心地睡去。
日光澄澈,照在林眷眷嬰兒白的肌膚上,透晶晶的亮。
糖醋排骨、紅燒肉、路卿年……
得吧得吧,嗯,都好美味。
“到了,下車”路卿年湊到林眷眷的耳邊,才把林眷眷從白日美夢中拉出來。
睡了一個(gè)好覺,林眷眷滿血復(fù)活,小鵪鶉似的撲騰著雙臂,黏著路卿年下了車。
走了兩步,林眷眷發(fā)現(xiàn)路卿年的手有些不對勁。
“路卿年,你的手怎么了?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路卿年的左手,白凈的手指上,好像充了血,紅了一大塊,格外扎眼。
路卿年抬抬肩,把手放進(jìn)了褲兜,回答得云淡風(fēng)輕:“哦,沒事,被人睡了而已”
“哈?”林眷眷趕緊撿起掉在地上的下巴。
哪個(gè)如此喪心病狂,連男神的手都不放過!揪出來,就地正法!
林眷眷認(rèn)真臉:“是誰?”
路卿年盯著眼前這漲得一鼓一鼓的肉臉,玩心大起,勾唇:“沒誰,就是一個(gè)睡覺會流口水,會笑出豬叫的女人”
啥?哈?
今天一直在他身邊的,睡覺流口水的,會笑出豬叫的,除了我,就沒有別人了。嗦嘎,這樣說來,剛才的“席夢思”其實(shí)就是路卿年的手。
喂~路卿年,那個(gè)把你睡了的女人,不就是我嘛!
“路卿年,我會對你的手負(fù)責(zé)的!”啊呸,不對。
“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林眷眷在周遭萬千吃瓜群眾的唏噓聲中,一臉堅(jiān)定的對著路卿年說到。
咳咳,樹懶小姐,你真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
青春愛情劇里,公交車上,曖昧的小男女,不都是送肩膀的羅曼蒂克嗎?那咱們路大神為何是手紅,而不是臉紅呢?
話說,路卿年在心底否決掉把林眷眷的頭放在自己肩上的“壯舉”,又否決了多個(gè)方案,最后只有下下策。伸出左手臂,繞過林眷眷的后腦勺,攤開手心,一只大手放在了玻璃窗上,成了林眷眷的天然“肉墊”。
于是乎,路卿年的手,被林眷眷的大頭,砸得光榮負(fù)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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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清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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