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說了要增加自己的重要性,但是要怎么做才是最關(guān)鍵的事情,兩個人想到這里,都開始喝酒,誰都沒有說話。
喝完這壺酒之后,洪磊就直接離開了,李萱則是直接離開了,然后去廚房,重新熱了一壺酒,吃著下酒菜喝著酒,桌子上放著的就是這根弩箭。用手拿起來,隨手扔了出去。
“嘭!”一下子就戳在了墻上,李萱看著落在墻上的弩箭,突然笑了起來,直接起身,回房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燕俊俠就過來了,和李萱熱情的打著招呼,看起來就像是和李萱很熟悉的樣子一樣。李萱則是一臉的無奈看著林仙兒,“你幫我擋著點(diǎn),我出去一趟。”
李萱說著,直接換好衣服,然后瞬間從墻邊翻了出去。
“林小姐?!毖嗫b看著出來招呼自己的林仙兒,拱了拱手對著林仙兒相當(dāng)客氣的說道,“不知道李公子在么?”
“抱歉啊,我們家公子一大早就已經(jīng)離開了?!绷窒蓛耗樕嫌行┣敢獾恼f道。
“是么,那么我就先走了?!毖嗫b直接離開了,林仙兒則是無奈的看著對方離開的身影,林詩音則是走了過來。
“唉,我們過來是不是有什么錯誤?”林詩音也是無奈了,這只不過才過來了多久一段時間,就已經(jīng)遇見了這么多的事情,最關(guān)鍵的是,那種完全身不由己的感覺啊,說實(shí)在的,現(xiàn)在林詩音已經(jīng)有一點(diǎn)懷念云城的生活了。
“或許吧……”林仙兒抬頭看著天空,總有人說大城市好,但是或許只有來到了之后才會發(fā)覺無論什么地方,最好的都是自己的家啊。
李萱自然是不知道家里人都在聊些什么,出來之后,紫竹樓李萱也有一點(diǎn)不想去,就這樣漫無目的的在京城游蕩。
“怎么了,一臉看上去就像是被人玩壞了的表情?”陳飛翰竟然是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李萱的身邊,饒有興趣的看著對方。
“沒什么,只不過是突然覺得人有力窮時?!崩钶骐S意的坐在一邊的草坪上,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什么時候來到了一片草場,也不在意地上是不是臟,就隨意的坐在了地上。
陳飛翰則是有一些驚訝的看著李萱,不知道怎么了,這個家伙突然變得這么多愁善感,當(dāng)初一拳砸在自己腰子上的時候可從來都沒有這樣過啊。
“沒什么,陪我去喝酒,去不去?”李萱看著對方,“當(dāng)然了,你請,而且我也不知道究竟有什么好的酒館啊,別告訴我說還要去紫竹樓。”
陳飛翰看著李萱,“行,走吧,今天就姑且陪你醉上一場?!?p> 陳飛翰帶著李萱就來到了一條小道,和到處都是店家的商業(yè)街不同,或許這就屬于那種酒香不怕巷子深?在小巷口,李萱看到了一個旗子,上面寫著一個酒字,走進(jìn)去之后,則是在一個小院子的門口看到了一個酒字,看來這里就應(yīng)該是陳飛翰推薦的酒館了?
“走吧?!标愶w翰臉上還是滿古怪的,畢竟大早上的出來喝酒也算是獨(dú)一份了吧?但是既然對方想喝,陳飛翰自然是不會拒絕。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敲門聲響起,隨后是一個蒼老的聲音,開門之后看著門口的陳飛翰。
李萱則是大量著對方,蒼老的面容,只不過雙眼精光閃閃,看起來倒是一個相當(dāng)強(qiáng)的高手啊,至少在李萱曾經(jīng)遇見的所有人里面,或許這個老人的功力是最高的吧?
“你小子……”老者看了一眼陳飛翰,然后看著李萱,“嘖嘖嘖,看不出來,你小子總算也是春心萌動了啊,只不過一大早的就帶人家過來喝酒真的沒問題么?”
陳飛翰苦笑了一下,“宋老,這可不是我想要喝酒,而是……”陳飛翰指了指李萱,然后無奈的攤了攤手。
“好吧,進(jìn)來吧,只不過一晚上的,我可是還沒有收拾屋子里?!?p> 雖然話是這樣說,但是李萱發(fā)現(xiàn)眼前的一切都并不算差,也并不算臟,屋內(nèi)的墻壁上則是掛著木牌,上面寫著酒水的名字和價錢。
“要什么酒?”被陳飛翰稱為宋老的人看著兩個人,稍微打了個哈欠,要知道酒館最火的時間就是晚上,雖然說對于一個老人來說覺已經(jīng)很少了,但是這么早還是略微有點(diǎn)困倦。
“隨意吧?!崩钶娌⒉辉诤鹾仁裁淳疲蛟S現(xiàn)在對于李萱來說,僅僅只是為了喝酒而喝酒吧。
“宋老,來一瓶竹葉青吧先,然后再上幾個小菜就行。”陳飛翰帶著李萱坐到了一張比較干凈的桌子上。
“用燙一下么?”宋老先端上來了一盤子花生米,然后是一疊豬耳朵,看起來就是超級棒的下酒菜,李萱夾了一筷子,然后扔進(jìn)嘴里,無論是花生米還是豬耳朵都相當(dāng)不錯啊。
“不必了,就這樣普通的涼酒就好?!崩钶鎿]了揮手,表示對于熱酒并沒有什么感覺。
宋老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直接從自己的酒窖里拿出來一瓶酒水,放到了李萱和陳飛翰的桌子上。
陳飛翰給李萱倒上了一小杯,但是還沒有等他給自己倒上,那邊李萱就已經(jīng)喝完了自己杯中的酒。
“好酒?!崩钶孑p飄飄的說了一句,然后很干脆的搶過來陳飛翰手中的酒瓶,直接對著瓶子吹,看起來就是一副酒鬼的樣子。
“真是的?!标愶w翰是真的有些好奇了,這個女人究竟遇見了什么啊,為什么突然有了一種很頹廢的感覺?
“我說小飛。”
“小飛?”陳飛翰的眉頭挑了挑,這家伙什么意思,叫自己小飛?自己的年紀(jì)比這個家伙大吧?但是想了想對方比自己還要大的拳頭,陳飛翰選擇對于這個稱呼選擇無視。
“你說人是璀璨的活一瞬間,還是安安心心平平淡淡的活下去的比較好?”李萱說著并沒有等陳飛翰的回答,“說這話或許有點(diǎn)矯情了,但是有些時候我真的在羨慕你們這些家伙啊,一出生就是含著金勺子,什么都不用愁,當(dāng)然了我也知道你們生活的也不是這么簡單,勾心斗角的也不少,但是剩下的所有人,是不是在你們眼中都是所謂的棋子?”
看著李萱,陳飛翰抿了一口酒,回想起來剛剛遇到這個家伙的時候,一拳砸在自己的腰上,自己后半輩子差一點(diǎn)就和幸福生活無緣了,之后見到對方,如同濁世佳公子一樣,現(xiàn)在再看到對方,卻是一副頹廢的樣子,幾次見面,三張面孔,究竟哪一張才是這個女人真正的樣子呢?陳飛翰頭一次,對于一個女人有了出乎意料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