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原因
眾人看到這個結(jié)果,都覺得十分神奇,李爾覺得自己總有一天也會如此的,所以,他倒是還比較冷靜。
“好!”戚威神情激動地喊道。
凡是看到木屬性靈氣催熟植物的人,都會被這樣的神奇效果所打動。
鄒文站在一旁看著,臉上風(fēng)輕云淡,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他摸著自己的白色胡須,好整以暇地看著謝雨洲擺弄陣法。
戚威轉(zhuǎn)頭看了看鄒文的表情,看到如此,心里暗暗驚訝。
“請鄒文先生也出手吧?!逼萃f道。
鄒文說:“也好,我也露一手?!?p> 說著,鄒文從腰間掏出一個八卦,腳下邁著神奇的方步,在農(nóng)田里走動,農(nóng)田里有些泥濘,鄒文也毫不在意,鞋子上沾染了泥土,他仿佛沒有看到一般,雙手拿著八卦,嘴巴里念念叨叨的,一邊走一邊轉(zhuǎn)頭看四方的方位。
鄒文走了片刻,終于開始布置陣法了,他從懷里掏出一個個水屬性的石頭,按照八卦方位,放在農(nóng)田的四周,然后,鄒文朝著附近的一條小河走去,一邊走,一邊放置石頭,直到所有的石頭放置完畢,一個水屬性的陣法就完成了。
謝雨洲和鄒文布置的陣法看起來有些相似的地方,其實并不相同,謝雨洲布置的是木屬性的陣法,用來催熟植物的;而鄒文布置的是水屬性的陣法,用來調(diào)和陰陽的。
兩人布置陣法完畢,只見謝雨洲的陣法是綠色的,籠罩了一片的農(nóng)田,催熟了小麥。
而鄒文布置的陣法是藍(lán)色的,同樣籠罩了一片的農(nóng)田,只見其中藍(lán)色的靈氣和紅色的靈氣在交融碰撞,化作一團團白色的煙霧在翻滾。
謝雨洲說:“戚先生,我布置的陣法可以催熟小麥,過幾天你派人來收割小麥,然后拿去釀酒吧,我相信這些小麥可以釀造出更好的美酒?!?p> 鄒文也不甘示弱地說:“戚先生,我布置的陣法可以調(diào)和陰陽,過幾天你派人來收割這些小麥,然后拿去釀酒,相信一定會成功的?!?p> 戚威看到了如此神奇的陣法,心里十分激動,連勝說好。
李爾站在一旁看著,他進入了內(nèi)世界之中,看看內(nèi)世界里釀造的酒如何了,內(nèi)世界里已經(jīng)釀造了三十多壇的美酒,通通放在酒莊里,等候李爾查看結(jié)果。
李爾指揮自己的幻影將釀造好的美酒通通打開,然后每一種都喝了一點,試試味道如何。大部分的美酒都味道不好,有的偏淡,有的偏酸,有的偏澀,有的偏甜,只有用最普通的方法釀造的美酒才口感柔和,味道辛辣,嘗起來有美酒的味道。
李爾看了看這種美酒釀造的過程,發(fā)現(xiàn)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一切都是按照戚威酒莊的方法釀造的,為何差距如此之大?戚威酒莊釀造的美酒酸澀,而李爾內(nèi)世界里同樣方法釀造的美酒口感很好,這就奇怪了,問題到底出在哪里呢?
李爾百思不得其解。
戚游在旁邊看到謝雨洲和鄒文都施展了自己的絕技,他又看到李爾一副閉目養(yǎng)神的樣子,仿佛對面前發(fā)生的事情毫不在意,戚游有些著急了,他家里兄妹五人,都成年了,大家都想在父親戚威面前表現(xiàn)自己的才能,將李爾請來幫忙就是戚游放下的賭注,他希望李爾能夠一鳴驚人,為他增添光彩,現(xiàn)在戚游看到李爾一副束手無策的樣子,心里暗暗失望和后悔,他不該請李爾來的。
李爾倒是沒有想到戚游的感受,他正在思考問題出在哪里?
眾人站在農(nóng)田旁邊看了一會,戚威就邀請眾人去酒莊里坐下休息,事情已經(jīng)安排妥當(dāng)了,就等幾天之后的結(jié)果了。
眾人坐在酒莊的大廳里喝茶,開始聊起各地的風(fēng)土人情和生意經(jīng),戚威和戚游對于生意經(jīng)很熟悉,他們做生意走南闖北的,對于各地的風(fēng)土人情也有些了解,說得不亦樂乎。
李爾坐在一旁,進入內(nèi)世界里查看結(jié)果,思索問題到底出在哪里?
秦風(fēng)和尤二妞看到李爾不說話,一副閉目沉思的樣子,秦風(fēng)便對李爾說:“李爾,大家都說省城的人比較勢利,不如烏客鎮(zhèn)的人情義重,你有什么看法?”
李爾聞言退出了內(nèi)世界,睜開了眼睛,他說:“我沒去過省城,不了解省城的人如何?!?p> 戚威聽了李爾的話,知道李爾只是一個普通的年輕人,沒有多少的見識,不由對李爾大感失望,原本戚威還想要看看李爾有什么本事的,現(xiàn)在連這個念頭都沒有了,只是將李爾當(dāng)做了一個普通人看待。
戚游對于李爾的話也有些失望,便坐在一旁暗自后悔,不該請李爾來的。
尤二妞看得出眾人對待李爾的態(tài)度有了變化,似乎比較輕視李爾了,她心里著急,又幫不上忙,只好彷徨無策。
李爾看了看眾人的表情,心里暗暗好笑,眾人越是看輕李爾,李爾越是想要找出問題的所在,解決這個問題,讓眾人大吃一驚才好。
謝雨洲和鄒文對李爾沒有什么惡意,當(dāng)然,也沒有什么好心,他們只是將李爾當(dāng)做了一個普通人看待。
兩人正在辯論,到底是小麥缺少靈氣,還是小麥火氣過旺,雙方爭執(zhí)不下。
李爾在旁邊聽到了兩人的爭論,忽然說:“兩種看法都不對,既不是缺少靈氣,也不是火氣過旺?!?p> 李爾的話讓眾人都是一愣,謝雨洲冷笑著說:“既然你說我們兩人都不對,那你的看法是什么?”
“我暫時還沒有看法,我會找到問題所在的?!崩顮栒f道。
謝雨洲嗤笑一聲,表情輕蔑地說:“你自己都不知道問題在哪里,有什么資格說我們不對?”
“對啊,你總得說出自己看法才行,一味說我們不對,豈不是太過分了嗎?”鄒文氣勢洶洶地問道。
李爾沉默了,他的確還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只好沉默以對。
戚威看到謝雨洲和鄒文都被李爾的話激怒了,急忙出來打圓場,他說:“年輕人一時沖動說錯了話,情有可原嘛!”
謝雨洲和鄒文怒哼一聲,用輕蔑和不滿的眼神看著李爾,表情十分地傲慢。
其實也難怪他們?nèi)绱?,他們都是各自領(lǐng)域里的佼佼者,擁有豐富的學(xué)識和經(jīng)驗,還有輝煌的經(jīng)歷,他們對自己的判斷十分有信心,自然看不起李爾這樣沒什么本事的年輕人。
“幾天之后,你們發(fā)現(xiàn)問題依舊,就會明白我所說的是對的?!崩顮柺值ǖ卣f道,表情很是自信。
謝雨洲和鄒文怒哼一聲,說:“也好,幾天之后見分曉?!?p> 幾天之后,戚威安排工人收割了小麥,將兩種不同的小麥用來分別釀酒,釀出來的美酒就分給眾人品嘗。
眾人一喝,發(fā)現(xiàn)美酒十分酸澀,味道與之前的一樣,都是大感失望。
兩種小麥釀造出來的酒都是如此。
戚威陰沉著臉龐不說話了,他已經(jīng)用盡了辦法,卻沒有效果,不知道下面該如何是好。
謝雨洲和鄒文品嘗了酒水,也感到十分的失望,他們的判斷出錯了,沒能解決問題。
戚游此時才想起李爾說過的話,李爾說謝雨洲和鄒文都錯了,戚游心里升起一股希望,他看著李爾熱情地說:“李爾大師,依你看問題處在哪里呢?”
眾人都目光都紛紛轉(zhuǎn)了過來,看著李爾,等待他的答案。
李爾想了想說:“種植的小麥?zhǔn)菦]有問題的,釀酒的過程也沒有問題,如果真的有問題,我估計是出在釀酒的過程里,也許有人犯錯了,釀酒的過程里添加了什么東西,使得酒水變成了酸澀的味道。”
此言一出,眾人都是一愣,釀酒的過程有錯?
“我們一直都是這樣釀酒的,釀酒的過程有什么錯誤呢?”戚威忐忑不安地說道,釀酒關(guān)系到他的聲譽,會給他帶來很大的利益,容不得他不重視,此事事關(guān)重大,必須做好。
“走吧,我們?nèi)ゾ魄f里看一看?!崩顮枎ь^站了起來,走了出去。
眾人跟隨在后,來到了釀酒的地方。
眾人走到各道工序之前仔細(xì)觀看,想要找到問題所在。
李爾經(jīng)過幾天的內(nèi)世界里的嘗試,已經(jīng)對于釀酒的程序十分熟悉了,他一邊走一邊看,想要發(fā)現(xiàn)問題所在。
工人們各自忙碌著,沒空理會進來觀看的眾人。
釀酒要經(jīng)過浸泡、蒸煮、冷卻、發(fā)酵、蒸餾等工序,最后還要勾兌。
眾人一道道工序看了過去,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謝雨洲和鄒文不由冷笑說道:“依我看,釀酒過程是沒有問題的?!?p> 李爾將工序看了一遍,最后又回到最開始的地方,這里放著很大的大瓦罐,瓦罐里堆滿了小麥,還有清水,正在浸泡。
李爾用一個大勺子撈起一些小麥看了看,然后品嘗了一下,發(fā)現(xiàn)有些酸澀的味道。李爾說:“我知道了,問題就出在這里,酸澀的味道正是在這里出現(xiàn)的?!?p> 戚威聽了這話,上前用大勺子從瓦罐里撈起一些小麥和水,然后品嘗了一下,果然發(fā)現(xiàn)了酸澀的味道。
戚威心里十分憤怒,這些工人都是熟手,釀酒的過程早就磨練過幾百次了,怎么會出現(xiàn)如此嚴(yán)重的錯誤呢?戚威豈能不憤怒?
“去把主管交來?!逼萃?。
立即有工人去交來主管,主管是一個留著山羊胡子的中年人,身材精瘦,看樣子很是精明,雙眼十分靈活,經(jīng)常轉(zhuǎn)動著,主管名叫柏寒。
柏寒來到戚威面前,鞠躬一禮,說道:“老板,你叫我?”
戚威指著正在浸泡的小麥說:“你是怎么做事的?你不知道這里面有酸澀的味道嘛?你怎么對得起我給你的工錢?”
柏寒微微驚訝,看了正在浸泡的小麥一眼,他說:“我一直都是這么浸泡小麥的,從來沒有犯錯過,這次怎么會錯了呢?”柏寒拿起大勺子,從瓦罐里撈起一些小麥和水,品嘗了一下,發(fā)現(xiàn)果然酸澀,他大驚失色,急忙說:“老板,我錯了,沒想到會這樣?!?p> “哼!”戚威怒哼一聲,心里思索該如何處置柏寒。
“老板,我這是一時疏忽,再也不敢了,你原諒我吧。”柏寒低頭垂眉說道,神態(tài)十分恭敬。
戚威知道柏寒是老員工了,在自己的釀酒廠工作了十年之久,一直以來都兢兢業(yè)業(yè),從不出錯,沒想到這次出事竟然是他造成的,戚威有些心軟,不忍心辭退如此老資格的一個員工,有原諒他的意思。
李爾站在旁邊旁觀了整個的過程,李爾忽然說道:“你受了誰的指使做這樣的壞事?”
柏寒一聽就臉色大變,手腳無措,慌張起來。
戚威聽了李爾的話,看到柏寒這個樣子,心里猛地一驚,難道柏寒是受人指使才這樣做的?這樣一來,性質(zhì)就不一樣了。
戚家?guī)仔值芏荚跔帄Z父親的重視,誰能夠更加成功,就能更加得到父親的重視,家產(chǎn)也能分多一些,彼此之間是競爭的關(guān)系,下狠手出陰招等手段都是等閑的,不直接下殺手就算是好的了。
戚威想到此事背后竟然有戚家人的身影,心里登時感到一陣悲涼,戚威對柏寒怒道:“柏寒,你說,受了誰的指使?”
柏寒身體顫抖起來,表情驚慌,欲言又止。
“你不說,我就把你交給官府,讓官府好好審一審你?!逼萃l(fā)出了自己的威脅。
柏寒知道自己這等無權(quán)無勢的人進了官府,肯定會吃苦頭的,他不僅會丟了工作,而且名聲都敗壞了,將來也沒人敢聘請他做事,他一家子人都會陷入饑餓之中。柏寒想到如此可怕的后果,不禁十分后悔自己的決定,他就不該為了貪錢而做下錯事。
“是戚銘指使我這樣做的?!卑睾嘀樥f道。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我待你不薄啊,你為何要背叛我?”戚威十分失望。
柏寒抬起頭,滿臉流淚,他抽泣地說:“我的老母親病了,需要購買昂貴的藥材治病,我的收入無法負(fù)擔(dān)如此沉重的支出,剛好戚銘知道了此事,就用金錢引誘我,讓我做下了這等錯事,我很后悔?!?p> 求點擊、收藏、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