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人就是個變態(tài),無聊至極”。
“蕭公子怎么說也是大戶人家的公子,說話這么這么難聽呢,不過,蕭公子還是如以前一樣,真性情”,面具下嘴角那抹暗笑淡淡的掛在嘴上。
“哎喲,我可不相信你從上京追來是為了夸我,”蕭恒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似乎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他擔心的事。
賀年是答應過拂剎要對付元徹,可是沒有答應過他要拿整個畢林山陪葬,憤恨的看了一眼場上的人,顧不得這頭了,帶著堂上的人去了山門前。
堂中此刻安靜的要死,四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方。
“他人呢?”他不相信只有蕭恒一人上了山,元徹始終不出現,倒是令自信的他有一絲慌亂。
從門口處傳來一陣微風,緊接著一身穿黑衣的男子就從天而降,雙手背在身后,眼神冷漠的看著場上的人。
“呵呵,我以為你不敢來了呢,害的在下好等啊?!?p> 元徹從一出現便將所有的眼神放在橋藍身上,對于周圍的人,并不搭理,面具男子發(fā)現元徹對自己漠視后很生氣,一手放在橋藍脖間,一手指著元徹:“今日,我會讓你后悔的。”語氣中帶著狠厲,面具下的臉有些猙獰。
長樂看著元徹從一出現就盯著橋藍看,眼神從來就沒有分給自己一分,雖然這個真相早就知道了,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絲失落,這失落有一絲來自公主的驕傲,自己從小何等風光無限,如今就有多么的失魂落魄,自己從不認為自己比別人差,作為公主,從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可卻這僅僅幾天,讓她認識到,公主的身份只會讓她在皇宮中作威作福,出了皇宮,什么也不是,元徹從進門就將所有的眼神放在了橋藍身上,眼神中帶有那種失而復得的情緒,她早就知道自己輸了,可是不肯承認,如今這殘忍的事實擺在眼前,不肯承認又如何,只是進一步告訴她,她輸了而已,而且輸的一敗涂地,才明白,這種事情沒有先來后到,更沒有近水樓臺的說法。
蕭恒看著眼神晦暗的長樂,再看看小徹兒那一副長在橋藍身上的樣子,兄弟,你要撒狗糧,注意下場合行嗎,場上這么多人看著呢。
橋藍自從元徹出現后,也一直盯著他看,自從看見他后,竟覺得很委屈,可是又不知道自己的委屈從何而來。
面具男子看著無視自己的元徹,將放在橋藍脖間的手收緊了些,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橋藍不自覺的咳嗽起來,瞬間整張臉憋紅,元徹的臉迅速冷了幾倍。
“閣主,你喜歡的女子在我手中,我勸你緊張些?!闭Z氣中透露出幾分殺氣。
被捏緊喉嚨的橋藍橋藍咳了起來,聽著橋藍的咳嗽聲,面具男子不自覺的將手放松了些。
蕭恒慢慢上前幾步:“玉面......拂剎,你想背離這個世界,想清楚了么?”認真起來的蕭恒,竟然讓人不自覺的被他吸引了去。
面具男子后腿一步:“背離?我背離這個世界?怎么不認為是世界背離我呢,不過,我還是很喜歡這樣的感覺,你覺得呢?”
蕭恒抬起手中不知何時又拿出來的弓,準備向面具男子射去,面具男眼神變了幾分,可仍舊如泰山一樣站在那里,將另一只手放在唇間打了個響聲,立即就有黑衣人將整個屋子包圍的水泄不通。
面具男子冷笑了一聲:“就算我背離這個世界,可是我還是不允許世界背離我,就算是死”,最后一個死字咬的發(fā)緊。
蕭恒與元徹依舊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長樂還有些失神。
黑衣人的長劍指著中間的三人,這些黑衣人明顯與前幾次刺殺的是一波,元徹冷冷的開口:“我以為你會學乖,沒想到還是那么喜歡去死”。
面具男子聽到元徹的話,瞬間變了神色:“元徹,你會為你的輕狂付出代價”。
元徹只是不屑的嘴角一勾:“哦?是嗎,很期待。”
感覺自己被元徹捏在手心里,從以前就次次敗給元徹,他也從未放棄讓元徹活著離開的想法,努力的練功,努力的一切,為的就是有一天能讓元徹輸在自己的劍下,也從未放棄過這個想法。
“元徹,你以為你會次次運氣都會很好的逃離嗎?那我這些年的努力豈不是白費了?!?p> 元徹從未將眼前的男子放在眼里,少有的笑了一下,嘴角如沐春風,像極了春日里的陽光,讓人舒服的發(fā)緊,這一幕讓橋藍看見,不由得呆了一下。
蕭恒發(fā)誓,真的,自己也很少見過這樣的元徹,他眼角的余光看見身側的長樂,發(fā)現那女子已經沉浸在元徹那抹早已消失不見的笑里,他也是奇特,先前明明一眼失落的要死的樣子,這會卻被小徹兒那抹笑吸引去了,呵呵,女人。
長樂像是感覺到看著自己的那一抹目光,轉頭看見蕭恒那若有若無的笑意,瞪了他一眼,將頭扭了過去:“你笑什么,像個傻子?!甭曇粜〉闹挥袃扇寺牭靡姟?p> 蕭恒被罵的一愣,這什么女人,忘了自己是誰救出來的么,怎么就轉眼不認人了呢?似乎有些無語,再看女子時,她早就已經看著眼前的男子了,無奈的甩甩頭,笑了一下,善變無理取鬧的女人,以后還是離女人遠些罷,惹不起。
長樂哪里知道自己在蕭恒心目中儼然一副母老虎的樣子。
面具暗自似是被那抹笑激怒了,不自覺的將手中的力氣收緊了些,元徹眼神一冷,長袖甩了出去,袖下帶著一股真氣,將眼前的黑衣人掃到了一半,速度驚人般的站在了面具男子與橋藍眼前,面具男子一驚,瞬間元徹不見了,等他反應過來時身子一驚飛出了大半,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他以為自己至少可以和元徹勢均力敵,可現在這會才發(fā)現,只有自己一廂情愿的認為勢均力敵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