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還不來”
唐以沫盤腿坐在床上,嘴里叼著一個棒棒糖眼睛不斷的往門口看去,好像在等待著什么。
她的頭發(fā)同男生一般短,顏色悶青色,頭型是有些微卷的錫紙燙,皮膚白皙幾乎吹彈可破。
眼睛里似有星辰閃閃發(fā)光,鼻子高挑,嘴唇紅潤纖薄,整張臉從上到下完美到無可挑剔。
不知是不是特殊訓(xùn)練過的原因,她看人的眼神總是冷冰冰的。
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聽到她的疑問推了推眼鏡說道:“早就跟你說過,他是不會來的”,
唐以沫冷笑一聲眼神死死盯住說話的人:“白秘書,我受傷的消息你到底傳沒傳出去”
坐在沙發(fā)上的白衍一愣,被她盯得直冒冷汗,他眼睛很大有時候顯得非常萌,183標(biāo)準(zhǔn)的男神身高,人如其名非常白,放在古代應(yīng)該算是白面書生,不過用現(xiàn)在的話來說就是“小白臉”。
他再次推了推眼鏡:“全公司就連保潔和送快遞的都知道你住院了,就差上報紙新聞了。”
唐以沫摸了摸纏在頭上的厚重繃帶,樣子有些失望:“那他怎么還不來看我”。
他為什么不來看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頭上明明什么傷都沒有,卻纏著這么厚的繃帶。白衍暗自吐槽。
唐以沫也不想在等下去了,都第三天了,肯定沒戲,所以自己動手拆起了繃帶。
只見她把繃帶扔在一邊,然后拿出手機像照鏡子一樣隨便理了理頭發(fā)。
白衍看的咽了咽口水,她的動作雖然很平常,但她做出來怎么就透漏出一種拽拽的感覺。
唐以沫起身拿起旁邊的黑色外套系在了腰間,178的身高加上這個打扮更讓她的腰顯得纖細(xì)修長,她右手戴著一條黑色手繩,嘴里還叼著一根棒棒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痞帥的氣息。
白衍一時看的挪不開眼睛,憑什么她一個女生可以這么帥。
還記得剛來醫(yī)院的時候,所有的護士都圍著她轉(zhuǎn),明明就是被包砸了一下,有些泛紅,那些人夸張到恨不得把她包裝成木乃伊。
唐以沫收拾完后大步向門口走去:“走了,你還想呆在這里啊”
呆在這里?開什么玩笑,他可是秘書本來就是趁著午休過來的,看了看表還有半小時就到了上班時間,他沒有猶豫起身跟了上去。
白衍開車還算快,十幾分鐘的時間就到了公司樓下。
倆人一進公司前臺眼睛都直了,她快速理了理頭發(fā),白衍經(jīng)常見到倒是不稀奇,關(guān)鍵是旁邊的那位,她是半個月以前剛來的保鏢,專門負(fù)責(zé)唐總的安全。
這個保鏢不僅年輕,還特別帥氣,在公司才幾天就非常受歡迎。
前臺滿眼發(fā)射愛心的打招呼:“沐哥好”
她原名叫唐以沫,但因為現(xiàn)在是男人的身份,所以名字也改了,現(xiàn)在別人眼里她叫唐沐,公司的人一直叫她沐哥。
唐以沫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后大步流星的進了電梯。
白衍偷偷撇了一眼前臺,心里有些不平衡,以前她們也是這么跟他打招乎的,現(xiàn)在可倒好……呵,女人。
看著倆人走進電梯,前臺立刻拿出手機:“特大新聞,沐哥來公司了,她還染了頭發(fā)發(fā)型也變了是錫紙燙哦,好帥啊”
“小愛,淡定,我沐哥一直很帥的好吧。不過你說啥,錫紙燙??”
“我去,渣男錫紙燙啊,我竟然有些小期待”
“等等,只有我關(guān)心她染的什么顏色嗎?不會是雞屎黃吧,上次她和唐總吵架,說要染這個惡心死他”
“她不是說的……鴨屎綠嗎?”
“我怎么記得是奶奶灰啊”
“行了行了,我給你總結(jié)一下她說過的顏色雞屎黃、鴨屎綠、基佬紫、娘炮粉、姨媽紅……”
……
倆人在電梯里按下最高一層,白衍看著她嘴里叼著的東西忍不住問出口:“你這棒棒糖還有糖嗎?”
唐以沫一邊叼著一邊說話:“早就沒了”
“那你為什么不扔了”
“因為這樣顯得酷”,說完撇了白衍一眼:“當(dāng)然,你這么漂亮是不會理解我們這種帥哥的。”
漂亮?他……他只是長得有點水靈而已,為什么他認(rèn)識的所有人都要用:好看,漂亮,美,這種詞來形容他。
白衍舔了舔嘴唇解釋道:“我這叫清秀?!?p> 唐以沫懶得跟他爭咬了咬棒棒糖的棍子,意味深長的看了他一眼,像是在說:對對對,您清秀。
毫不夸張的說,這樣的唐以沫,不只有痞帥的氣息,竟然還有一絲絲斯文敗類的感覺。
由其是配上她那悶青色錫紙燙,無法用言語形容的帥,就像那種不可一世的富二代,狂妄,囂張,但是又有這種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