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懸疑偵探

嬌妻案中見

第078章 眼神不同

嬌妻案中見 落思蘊 2082 2019-06-26 10:00:00

  “也就是說,你對他所有的印象都是盧大毅告訴你的?”

  “差不多吧。”盧夫人撓了撓額頭,“其實,我也在酒吧見過許悅跟不同的男人在一起,至于他們聊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所以,我才跟我老公說,讓他少接觸這個女人?!?p>  “你也經(jīng)常去酒吧?”

  盧夫人點頭,“有時候送孩子去上興趣班了,老公又不在家,一個人呆著也是呆著,不如跟朋友出去喝點東西,聊聊天?!?p>  “你說的朋友,是男的還是女的?”

  “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你是懷疑我?”

  盧夫人有些生氣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有人敲響了會客室的門,進來的是與盧夫人同行的男子,“姐,手續(xù)都辦好了?!?p>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之間有血緣關(guān)系,厲明謙還是確認了一遍,“這是你親弟弟?”

  “對,他叫于盛。”

  厲明謙請于盛坐下,“于先生,可以跟我們說說你的姐夫嗎?”

  于盛先看了姐姐,“其實我跟我姐夫不熟的,平時除了過年過節(jié),基本上是不見面的。他在忙什么,也很少跟我說。”

  “哦?”

  “最近,我姐跟我說,姐夫可能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當(dāng)時我還說我姐是不是想太多了,我說姐夫不是那樣的人,但我姐告訴我,他已經(jīng)親眼見過,姐夫跟那女人在一起。

  我還問過我姐,如果姐夫真的在外面有其他的女人,她會怎么辦。

  我姐告訴我,如果姐夫不主動跟她提離婚,她就當(dāng)做不知道。

  后來,我還專程去找了我姐夫,跟我姐夫聊了這件事情。

  那女的…可能是我姐想太多吧,聽我姐夫的意思,應(yīng)該是這樣的。姐夫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姐,他跟那女人見面,更多的是聊感情問題。

  姐夫跟我說,自從孩子上小學(xué)之后,姐的性格就變得很暴力,經(jīng)常批評孩子,動不動就在家里發(fā)脾氣,抱怨這樣不好那樣不好,導(dǎo)致孩子壓力很大,他的壓力也很大,所以他才會跟這個心理醫(yī)生見面,想要舒緩自己的情緒?!?p>  于盛表示,“現(xiàn)代人生活節(jié)奏快,工作壓力都挺大的,特別是步入三十五六歲之后,上有老下有小,對外有工作,對內(nèi)有家庭?!?p>  無奈的苦笑。

  他說的應(yīng)該是自身的感受,當(dāng)然,也不排除是他周圍朋友的共同感受。

  “這些都是大毅跟你說的?”盧夫人反問,“那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告訴你有用嗎?”

  盧夫人不接話。

  “盧大毅還說了什么?”厲明謙繼續(xù)問。

  “差不多是這樣了吧,我不太清楚。我們當(dāng)時一邊喝酒,一邊說的,所以說到后面,我也不記得我們到底聊了什么。”

  “這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情?”

  “上個星期三晚上吧。”

  盧夫人眉頭緊鎖,似乎也在回憶著上周的事情。

  “盧夫人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沒有。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你們還有其他的問題嗎,如果沒有,我想去處理我老公的身后事?!?p>  厲明謙知道她在說謊,也不便繼續(xù)追問,“我想請你們跟我們回隊里做一份許悅的拼圖,另外,我們還想請你提供一下,你是在什么時候,什么地方見到許悅?!?p>  盧夫人皺緊眉頭,“怎么這么麻煩?!?p>  不過,她還是去了。

  她做出來的樣貌拼圖,與楊晉提供的,像又不像。

  若盧夫人只是遠遠的看了一眼,記不太清楚,也就罷了。楊晉也算是與許悅接觸得最多的人了吧,他怎么會記不清許悅的樣子?

  厲明謙對此產(chǎn)生了懷疑,立刻去了一趟看守所,“這女人,認識嗎?”

  “這是我給你們提供的許悅的拼圖?!?p>  厲明謙又換了一張圖,“這個呢?!?p>  “看起來有點像許悅,但又不是很像?!睏顣x仔細比對了兩張照片,“我知道是哪里不像了,眼神不像!”

  眼睛是人類心靈的窗戶,通過這雙明亮的眼睛,能夠看懂很多事情。

  “這張圖上的許悅,眼神少了點靈動,看起來比較憂郁,但我畫的這許悅,比較活潑。所以,這兩個人都不像真正的許悅?!睏顣x回憶著自己見到的許悅,“我可以重新再做一次拼圖嗎?”

  “沒問題,我立刻就去安排?!?p>  唐毅這邊,也根據(jù)盧夫人信息,查到了盧大毅的工作單位,找到了他的直屬上司。

  “大毅這人呢,人如其名吧。大毅大意,在工作的時候總是犯些不該犯的小錯,牽連同事幫他收拾爛攤子,所以只能做些不痛不癢的工作,快40歲了,還只是一個助理級,領(lǐng)的是最低的工資。

  說句不好聽的,我進公司比他晚了兩三年,都已經(jīng)爬到他頭上了。

  若要說平時他跟誰玩的比較好,我還真沒注意過,要不,你問問李枚吧,我是有見過他們經(jīng)常在茶水間里聊天?!?p>  唐毅接著又找了李枚。

  李枚是一個外表很斯文的女孩,看到陌生人來找自己,有些坐立不安,手也緊張得有些發(fā)抖。

  聽說盧大毅死亡的消息,哭不成泣,“前兩天我還見他好好的,人怎么說沒就沒了?”

  “你最后一次見到他是什么時候?”

  “前天,應(yīng)該是1日下午四點多吧,我去倒水,看到他在那里打電話,應(yīng)該是跟人約著晚上吃飯的時間?!?p>  “哦,那你知道他約了誰嗎?”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們約了什么地方,是富寧路那家叫‘等’的西餐廳,當(dāng)時我還說,這家西餐廳的位置很難訂,要提前打電話去,我還問他要不要幫他打電話。他說不用了,去到那里,要是沒位置的話,就慢慢排隊吧?!?p>  李枚思索著,“我感覺他的情緒不是很高,好像不大想去的樣子。”

  “為什么你會有這樣的感覺?”

  “我的性格比較內(nèi)向,情商也不是特別高,與同事的相處不是特別融洽,平時也就只有大毅會跟我聊天。

  有時候我們也會分享一下對方的開心或不開心吧,但那天他給我的感覺就很不高興,我有問過他,但他一點都不想回答我,只說著以后有機會再說?!?p>  唐毅與李枚互留了電話,讓她想起了什么,立刻告訴他,接著又敢去了富寧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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