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飛,你終于出來了!”
汪汪!
恒飛剛被傳送出龍地洞,就立馬看到了犬冢月和白琦,他們此時正一臉擔(dān)憂的站在龍地洞的門口,待到見到恒飛突然出現(xiàn),立馬驚喜的歡呼出聲。
見到她們兩人安全無事,恒飛也就放下了心,隨后雙方互相述說進入龍地洞的遭遇,犬冢月和白琦進入龍地洞后就中了了一個幻術(shù),進入了幻境,一個天仙般的美女一直勸她們吃一些美食,不過她們心中一直擔(dān)憂恒飛的安全,哪有心情吃東西,所以就一直耗在了哪里,最后湍津姬趕到那里,她們才被解除了幻術(shù)。
她們從幻術(shù)中醒過來之后,才看清了那美女的真正面貌,頓時被嚇得不輕,然后湍津姬簡單的跟她們解釋了一番,就將她們送了出了,而后她們便一直在龍地洞的洞口等待恒飛的歸來。
恒飛也將自己的事情簡單給犬冢月講了一遍,不過,他沒有說接受仙人之力的危險,只是說這個修煉比較耗時,他要先回去解決一些事情,才能安心來這里修行,犬冢月聽后,對此沒有產(chǎn)生任何懷疑,恒飛這才放下心來,然后便帶著她們離開了那個洞穴,騎乘雕極向著家族趕去。
他們這一出來就是三年時間,期間家族有通過一些特定的聯(lián)系方式,將家族情報告訴了他,由于家族一直都是平安無事,所以她們也就一直沒有回去,如今終于完成了目的,他們也終于可以回家了。
恒飛先偷偷將犬冢月和白琦送到了犬冢一族的附近,而后才騎乘雕極趕回了輪回一族。
見到三年不見的族長,終于又回到了家族,所有的族人都是興奮的圍向了恒飛,恒飛匆匆的與他們打過招呼后,就連忙趕回了家中,如今輪回一族最讓他牽掛的還是他的母親羽藍。
當(dāng)恒飛回到家中,看到的卻是一臉憔悴的躺在床上的羽藍,他不禁心中一慌。
“恒飛,你回來了啊?!币姷胶泔w,羽藍那虛弱的臉上立刻浮現(xiàn)一絲笑容,開心的說道。
“母親,你這是怎么了,你怎么會變成這樣?”恒飛立馬跪在羽藍的床邊,抓住她虛弱的雙手,驚慌的問道。
“羽藍阿姨年輕的時候受過重傷,由于治療不徹底,留下了病根,如今年紀大了,以前的傷勢突然開始惡化了,便一下子病倒了。”病床邊,負責(zé)照顧羽藍的女醫(yī)療忍者解釋道。
“我母親病了多久了?”恒飛沉聲問道。
“大概一年多了。”
“一年多了?那怎么沒人通知我?”恒飛聞言一愣,隨后立馬憤怒的質(zhì)問道。
“這個...”那女醫(yī)療忍者頓時啞口無言。
“恒飛,你不要怪她們,是我讓齊田不要將我生病的消息告訴你的,我知道你在外面有重要的事情要辦,我不想你因為我的事情而擔(dān)心?!?p> 恒飛聽到羽藍的這段話,頓時雙眼一紅,淚水不禁流了出來,她到了這種時候還在為他操心,而他自己卻沒有真正的關(guān)心過她,自從狂屠死后,恒飛總是留她一個人孤獨的待在家里,很少抽出時間來陪她,這讓他不禁陷入了深深的自責(zé)。
“母親,都是孩兒不孝,沒有在你身旁為你盡孝?!?p> “傻孩子,你能夠好好活著,并且還將家族發(fā)展的這么好,就是對我和你父親盡得最大的孝。”
羽藍輕撫著恒飛的額頭,溫柔的說道,隨后她似乎想起什么,臉上突然出現(xiàn)浮現(xiàn)一絲遺憾之色。
“不過,我要是能在死之前看到你娶妻生子,那就更好了?!?p> “好,我這就去準備,幾日之后就結(jié)婚?!毕氲竭@是母親唯一的要求,恒飛只能咬了咬牙,下定決心說道。
“真的嗎,那你要娶哪家姑娘啊?”果然一聽到恒飛這么說,羽藍本來滿是死氣的臉上,立馬浮現(xiàn)一絲活力。
恒飛只好將他與犬冢月的事情都和盤托出,羽藍聽后,立馬變得精神奕奕起來,恨不得立刻就下床,然后跑到犬冢一族去提婚,恒飛頓時大驚,連忙一頓好說歹說,建議先由自己去跟犬冢月說一下,待到她同意了再去提親,這才成功阻止住了羽藍。
而后羽藍拉住恒飛的手,將犬冢月的情況詳細的問了一個遍,才心滿意足的放任恒飛離去,然后才閉目安心的休息。
走出了羽藍的房間后,恒飛也無心在辦其他事情,立馬就騎乘通靈獸來到了犬冢一族的附近,然后通過他與犬冢月之間特有的聯(lián)系方式,將犬冢月呼喚了出來。
“怎么回事,剛剛分開一會你就想我了嗎?”犬冢月一來便對恒飛戲謔道。
“月兒,咱們結(jié)婚吧!”
恒飛認真的看著犬冢月,直接就向她求婚,犬冢月頓時如同被雷擊中,整個人都傻了,她怔怔的看著恒飛,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話,感覺自己仿佛是在做夢。
“什么,你說什么?”犬冢月用顫抖的聲音問道。
“你沒聽錯,我說,咱們結(jié)婚吧?!焙泔w認真的將話復(fù)述了一遍。
“為什么,你為什么會突然要結(jié)婚?”
“我之前不是答應(yīng)三年內(nèi)跟你結(jié)婚嗎,如今時間已經(jīng)到了,所以,我覺得我要履行我的承諾了。”
恒飛沒有說出他母親的事情,而是換了另一種方式,他覺得羽藍的事情是他一個人的責(zé)任,不能由犬冢月來承擔(dān)。
“怎么樣,你愿意嫁給我嗎?”
犬冢月此時臉色完全羞紅,她輕輕低下了腦袋,不敢看恒飛的眼睛。
“我愿意。”犬冢月聲若蚊蠅的說道。
“太好了,那我明天就來向你父親提婚,然后我們就盡早結(jié)婚?!焙泔w開心的抱住了犬冢月,然后在她耳邊說道。
犬冢月臉上的羞紅已經(jīng)蔓延到了脖根,她將腦袋全部埋在恒飛的懷中,仿佛將自己整個人都托付給了恒飛。
“嗯,都聽你的?!?p> “那你父親那邊,他不會有意見吧?”恒飛有些擔(dān)憂的說道。
“放心,他對你很滿意的?!?p> “是嗎,那此事應(yīng)該就沒有問題了。”
如今已經(jīng)搞定了犬冢月,而他父親犬冢狂輝那邊也沒有問題,恒飛也終于可以松了一口氣,而后他又匆匆告別犬冢月,回村開始準備婚禮的問題,而犬冢月聽到他是要回去準備婚禮的問題,便滿臉?gòu)尚叩娜斡伤x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