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城城知道自己拿著菜刀去抵擋不是很好看,可是現(xiàn)在他顧不上這些了,他沒有想到張易之會這樣不要臉,直接找上門來。
書院里面的夫子們自然有這些世家門的眼線,這是很多都知道的事實,宋楚陽的做法也是狠狠的打了他們的臉。
“程誠誠,用這個”這時,綠珠手里拿著一把長槍走了過來,將長槍遞給程誠誠。
程誠誠接過那把長槍,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朝著張易之刺去。
一點寒芒朝著張易之飛來,那點寒芒很微小,可是看上去好像有萬丈光芒一樣。
萬丈寒,程家的槍法之一。
看著長槍朝著自己飛來,張易之同樣用長槍抵擋。、
一道墨色的陰影出現(xiàn),將那點寒芒掩蓋。
“張家的墨槍?”看著張易之手中的那一桿槍,程誠誠問道。
“正是?!睆堃字f道。
“看來張家很重視你,將這一桿槍交給你了?!背陶\誠笑道,“可是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程家才是玩槍的祖宗?!?p> “羅家比你們程家厲害?!睆堃字f道。
“出來凌煙閣的那位,羅家早就離開長安城避市了。”程誠誠說道,“就像晉城的蕭家一樣,羅家早就去了北方。”
“我知道?!睆堃字f道,“但是我們張家的槍法跟羅家的槍法有些相似?!?p> “相似?”程誠誠冷笑道,“不會是你們祖先靠著那位的關(guān)系,舔著臉去羅家的陵墓里挖出的,你們還真覺得你們的槍法是自己獨創(chuàng)的?”
“程家不是嗎?”張易之說道,”你們家族的那位先祖不過是一個殺豬的,后來是用雙斧立下了的戰(zhàn)功,跟羅家的槍法沒有任何關(guān)系?!?p> “但是我們程家的槍法是羅家的先祖?zhèn)魇诮o我們的,只是我們很少拿來用而已。”程誠誠看著張易之,“既然你這樣喜歡用羅家的槍法,那我就用真正的槍法打敗你?!?p> 說著,程誠誠將長槍揮起,然后無數(shù)靈力在槍尖匯集,朝著張易之飛去。
看著那些元力朝著自己襲來,張易之將手中的墨槍緊緊握住,然后用槍尖朝著程誠誠的鐵槍襲來。
盡管程誠誠的鐵槍上有無數(shù)靈力,可是那只是一把很普通的鐵槍。
就像一個即將破碎的杯子里面裝滿了水一樣,只要輕輕一碰,那個杯子就會裂開。
相對于程誠誠的那把槍,張易之的墨槍自然不同,傳聞中這桿槍里面曾經(jīng)有被斬破的殘夜,雖然這只是傳聞,不過足以說明這一桿槍的不同。
程誠誠的鐵槍碰上那一桿墨槍,就比一個破碎的瓷杯去碰一個青銅杯,無論瓷杯用多大的力氣,最終破碎的只會是那個瓷杯。
兩個槍尖相互碰撞,只聽見咔嚓一樣。
鐵屑落在地上,程誠誠收回手中的長槍,然后朝著后面退了幾步。
張易之感到手腕微微發(fā)麻,他從馬上跳下來,站在地上。
“該我出手了?!睆堃字粗陶\誠說道。
只見他躍向空中,然后他將手中的墨槍緊緊握住,將身上的靈力朝著那把長槍匯聚。
他們都說張家最近有些囂張,其實在程家這些老牌世家退隱之后,應(yīng)該要有顯得勢力出現(xiàn),畢竟當(dāng)初的那位也曾經(jīng)說過一句話:“你們終會老去。”
程家蕭家羅家這些家族雖然現(xiàn)在還有很可怕的底蘊,但是他們都已經(jīng)老了,終有一天他們會全部死去。
張家還很年輕,他們是新的家族,很多老牌世家都說張家這道槍法是從羅家偷學(xué)來了,可是沒有人知道他們這羅家的槍法上優(yōu)化了無數(shù)次,甚至可以說這道槍法不是羅家的槍法。
張易之這次是找宋楚陽討回公道,更重要的是要用張家的槍法打敗程誠誠。
這一招是張易之最滿意的一招,這一招的名字也很簡單,叫做——囂張!
即使那道槍法還沒有落下來,程誠誠已經(jīng)握緊了手中的槍桿,他能夠感受到這一道槍的可怕。
綠珠同樣感受到那道一道槍,可是大黑傘沒有在身邊,除了那個辦法,很難抵擋住這一道槍。
槍芒越來越近,綠珠的頭已經(jīng)低下來,如果有人看她的眼睛,會發(fā)現(xiàn)她的眼睛深處有一絲幽藍色。
看著那道槍芒,程誠誠想了想,他決定試試那個辦法。
周圍的溫度開始上升,這股溫度不是來自其他的地方,而是來自程誠誠的身上。
王川告訴過他,人的潛力是無窮的。
程誠誠以一種近乎狂暴的方法燃燒著自己的真元。
這一招不是槍法,而是刀法。
王川曾經(jīng)告訴過他,萬物都可以當(dāng)成刀。
當(dāng)你用絲線切豆腐的時候,絲線就是刀。
當(dāng)你用木棍打杏子的時候,木棍就是刀。
刀的意義就是斬斷,只要能夠斬斷的,都是刀。
當(dāng)然這一刀看上去很簡單,招式一目了然,其實別有深意。
這一刀不光賭上程誠誠所以的靈力,也賭上宋楚陽跟綠珠的未來,如果他輸了,這些人會進去,會發(fā)現(xiàn)宋楚陽的一些秘密。
面對這道自天而落的墨槍,程誠誠將那根槍桿橫在面前。
青石磚上的碎屑飛在空中,然后開始聚集起來。
石頭和沙土混在一起,可以為堤。
這道來自上的鐵槍,無比恐怖強大,仿佛泛濫的洪水。
既然墨槍是要攻擊,那程誠誠只能抵擋。
既然槍如同洪水,那我就用堤來抵擋。
墨槍撞在槍桿上,程誠誠感受到手腕處的微麻,但是他依舊沒有退縮。
張易之的修行比他高出一個境界,程誠誠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能夠打贏張易之,但是只要他能擋住張易之的槍,就是很了不起的一件事。
程誠誠依舊站在原地,雖然他朝著后面退后了幾步,但是他的雙手依舊緊緊握住那個槍桿。
張易之將長槍收回,他看著程誠誠說道:“我輸了?!?p> “既然輸了,那就以后不要用槍了?!背陶\誠看著張易之說道,雖然他們兩個人交手時沒有任何承諾,但是程誠誠還是將這句話說了出來。
“可以,我答應(yīng)你?!睆堃字芡纯斓恼f道,“我這次會離開長安城。”
“去什么地方?”
“北方?!睆堃字f道,“張家的事我不能不管,所以我只能離開。因為我不想跟你為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