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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如云溪若水

救紫鳶

星辰如云溪若水 安知晏 2011 2019-05-02 23:50:54

  “哦,讓夫君擔(dān)憂了?!痹聶幭鲱~,裝模作樣道:“夫君啊,那我最近可能無法陪你籌備萬壽節(jié)了,這可如何是好?”她似是很惋惜。

  “無妨,本宮自己可以?!兵P星辰面不改色地說道。

  “那如此,就有勞夫君了?!痹聶幭X得鳳星辰今日出奇地好說話,竟然覺得這樣的鳳星辰很是可親可愛。

  “本宮近日瑣事繁多,怕是不能?;貣|宮了,這東宮還賴娘子費(fèi)心打理了?!兵P星辰已起了身,邊穿衣邊說道。

  “真的嗎?”月檸溪眼中有控制不住地喜悅。

  “你很開心?”鳳星辰?jīng)鲟侧驳仄沉怂谎邸?p>  額…

  是挺開心的。

  可是,她肯定不能表現(xiàn)出來呀:“沒有啊,夫君?!痹聶幭峙踔掳停桶偷卣f道。

  “本宮這幾日,會在軍營的多。你若有事,可拿這塊金牌去尋本宮。”鳳星辰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把一塊半個(gè)巴掌大的金牌扔在在床上。

  月檸溪拿起金牌,上面寫著一個(gè)精致的辰字,周圍還刻著漂亮的花紋,月檸溪看了看,嗯,是金的。

  鳳星辰看月檸溪在研究他的金牌,也不再說話,開門走了出去。

  青衣正在門外侯著,她一夜沒睡好,眼周一圈黑黑的眼圈極為清晰。

  仔細(xì)看看,眼睛紅紅的,似是哭了一夜。

  鳳星辰看了她一眼,便離開了。

  看鳳星辰離開,青衣連哭帶叫地跑了進(jìn)去:“公主,公主,您救救紫鳶吧!”

  還坐在床上研究金牌的月檸溪嚇了一跳:

  “怎么了青衣?你好好說,紫鳶怎么了?”

  “公主,昨日您泡冷水澡,太子殿下以紫鳶不勸誡,還煽風(fēng)點(diǎn)火為由,將她關(guān)進(jìn)了地牢,說要?dú)⒘怂??!鼻嘁抡f著,眼淚又掉了下來。

  “好啊鳳星辰!我說你今天怎的這么好說話!原來你竟然是虧心!你竟然要?dú)⒘吮緦m的侍女!”月檸溪?dú)獾奶麓泊蠛暗溃骸翱禳c(diǎn)青衣,快給本宮更衣,要不就趕不上鳳星辰了!”

  “是公主。”青衣知道輕重緩急,立刻就給月檸溪梳洗好了妝容,可當(dāng)月檸溪追出去的時(shí)候,哪里還有鳳星辰的影子。

  “公主,太子殿下出宮了?!鼻嘁氯ラT房那里問了問,回來跟月檸溪稟報(bào)道。

  “他腿腳倒是快的很?!痹聶幭а赖馈?p>  “不管他了,先去地牢,救紫鳶出來。”

  “可是公主,地牢在哪里?”青衣六神無主道。

  “問啊!”月檸溪吼了一聲。

  終于在月檸溪對一眾仆人的盤問下,有一位老婆子說道:“回太子妃殿下的話,這地牢,老奴倒是無意間聽太子殿下的暗衛(wèi)說過,好像是在,是在…”那老婆子冥思苦想,終于記了起來:

  “哦,是在東宮的最西面,有一片竹林,好像是穿過竹林就到了?!?p>  “可確定?”月檸溪問道。

  那老婆子聽月檸溪如此問,又冥思想了想,最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老奴確定?!?p>  “好!青衣?!痹聶幭蚯嘁率沽藗€(gè)眼神。

  青衣拿了一錠銀子塞到那婆子手中便隨了月檸溪去了向著東宮西面走了過去。

  這東宮建造的倒是古樸大氣,月檸溪嫁進(jìn)來幾日,還從未游賞過這東宮。

  可如今她也沒有心思游賞了,滿心滿眼都祈求老天爺保佑鳳星辰還未殺了紫鳶。

  月檸溪和青衣走了足有一盞茶的時(shí)間,穿過了一座河亭后,終于看見了一片茂密的竹林。

  “鳳星辰倒是奇怪的很,他怎的種如此大的一片竹林在府中?”月檸溪很是疑惑。

  這片竹林占地足有三十畝,茂密深幽,清風(fēng)吹過,絲絲作響。

  “公主,依奴婢看,這竹林像是不一般?!鼻嘁掳櫭?。

  “哦?那便要小心一些了。”月檸溪聽青衣如此說,知曉她習(xí)武之人的感覺錯(cuò)不了。

  “公主,您跟在奴婢身后?!鼻嘁伦叩皆聶幭砬?,率先向里走去。

  竹林深處,一座簡單的茅屋前:

  “雨軒,太子妃殿下與青衣姑娘進(jìn)來了?!庇陱乜粗┪萸暗挠贶幷f道。

  “嗯,我感覺到了?!庇贶廃c(diǎn)了點(diǎn)頭。

  雨徹走近茅屋內(nèi),將竹林內(nèi)的機(jī)關(guān)控制開關(guān)關(guān)上。

  鳳星辰一早便知月檸溪會來尋紫鳶,便吩咐雨軒與雨徹守在這里,等月檸溪進(jìn)入竹林,便將竹林內(nèi)機(jī)關(guān)關(guān)閉。

  “雨軒,你守好地牢。”雨徹說了一句。

  “雨徹,你說太子殿下圖什么?為了一個(gè)女人費(fèi)心至此!”雨軒嗤笑了一聲。

  “閉嘴!你不要命了?”雨徹呵斥了他一聲。

  “我說怎么了?本來就是,你我是一等高手,你我的使命本就是陪太子殿下征戰(zhàn)沙場,流血汗,立軍功,如今竟陪女兒家在此做些無聊之事!”雨軒一副不屑的樣子。

  “你懂什么?”雨徹皺了皺眉:“往日太子殿下冰冷地難以近人,雖然優(yōu)秀卻又孤獨(dú)地很,如今遇到了太子妃,終于有了些煙火氣,不再像平常一般孤獨(dú),難道你不高興嗎?”

  “高興?若是往常女子,我定然為殿下高興,可這是月清國的嫡公主,殿下戰(zhàn)神之尊,又怎知這公主沒有什么不良居心!”雨軒越說越來勁。

  雨徹嘆了口氣,雖然雨軒過于義憤填膺,可是不能否認(rèn),他說的是有道理的。

  雨軒見雨徹遲疑了,不由地又道:“殿下從前特立獨(dú)行,又如何為這么瑣事擾過心,依我看,還不如打開機(jī)關(guān),將這公主殺死算了。”

  “雨軒,你放肆了!”雨徹見雨軒越說越不像話,當(dāng)即呵斥一聲打斷了他。

  雨軒也覺得自己說錯(cuò)了話,站在那里不再言語。

  “你好生記得殿下如何吩咐的,我先走一步。”雨徹對雨軒說了一句,便離開了。

  月檸溪與青衣很是安穩(wěn)地自竹林走了出來:“青衣,你不是說這竹林不一般嗎?也沒什么危險(xiǎn)?。 ?p>  月檸溪開口問道。

  “是奴婢多疑了?!鼻嘁乱埠苁羌{悶,可她仍覺得這這竹林危險(xiǎn)重重的樣子。

  “公主,是雨軒!”青衣看見茅屋前的雨軒,指了指對月檸溪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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