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耳看到嘆氣的王重陽,就知道這里面應(yīng)該還有隱情,不可能一向得到全真的王重陽嘆氣。
但他李耳可不是江湖小白,也不可能因為王重陽的幾句話,就那么輕易改變對全真教的靠法。
所以李耳很是平靜的道:“哦,聽你王重陽的語氣,那些弟子來頭不簡單?”
王重陽也聽出李耳的嘲諷,但他根本就把李耳的話沒往心里去。
畢竟的確是他們?nèi)娼逃绣e在先,而現(xiàn)在的全真教也根本不負當初的教義,和當初他創(chuàng)立全真教的初衷。
“道友,是我王重陽管教弟子不嚴!”
“至于其他全真教的弟子,可以說根本就不是我全真教之人,也不是中原人族之人,他們?nèi)墙饑髂繌埬懓膊逶谖胰娼膛芍?。?p> “哦,還有這事?”李耳先有些詫異,但他李耳根本不會這么快就下定義,所以只是隨口說道。
王重陽知道李耳現(xiàn)在根本不信,畢竟金國之人使用的是陽謀,除非滅了金國,不然他們?nèi)娼堂曔€會越來越臭。
而王重陽也只能解釋道:“當年我起義抗金,結(jié)果失敗,最后我才選擇另尋滅金之路。”
“最后我選擇出家為道,在我修煉踏入金丹境界之時,我獨自前往金國,欲要斬殺金國龍脈。”
“可功虧一簣,金國龍脈只傷未死,并且遠遁消失不見,我和金國再次接下梁子?!?p> “而我有全真教這個拖累,所以選擇了假死拖身,實際我身在暗處,震懾金國之人,不讓金國之人明目張膽的報復中原!”
李耳看著王重陽的眼睛,發(fā)現(xiàn)對方眼神平靜,好似就在說一場在普通不過的事情般。
而李耳根著王重陽的話,接著往下說道:“所以你王重陽選擇了妥協(xié),讓金國斷你根基、斷你教統(tǒng),而你知道金國龍脈收傷,最后你在金國龍脈龍氣流失殆盡之時,一舉在滅了金國?”
“不錯!”王重陽點了點頭,并且回應(yīng)該是道:“的確貧道的確是這么想的?!?p> 李耳看著王重陽,在根據(jù)王重陽的思緒,以及透露的一切事情,讓他李耳聯(lián)想到了很多事情。
所以李耳看著王重陽,接著詢問道:“想必金國之人,根本就不知道龍脈被你王重陽所斬傷隱遁,他們可能只是覺得龍脈被你驚動隱遁起來,所以龍脈這里也牽制了金國大部分精力,讓他們?nèi)θせ厮麄兘饑凝埫},從而導致金國沒有時間來攻略大宋?!?p> “哈哈!”王重陽突然放聲大笑起來,有些感慨得說道:“想不到還有一人能懂我王重陽,能把我王重陽所做的一切都推理出來!”
王重陽看著李耳,邀請道:“道友,既然來到這里了,那不如來茅舍坐坐如何?”
“固所愿也,不敢請耳”李耳笑了笑,向王重陽說道。
“請!”王重陽站在茅草屋外,向著李耳邀請道。
而李耳飛身來到王重陽身邊不遠處,道:“吾為客,你先請!”
王重陽和李耳同時來到王重陽的茅屋之內(nèi),看著屋子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簡約古樸。
但兩人也還是各自落坐在各自的鋪團之上,王重陽開口道:“和道友詳談如此之久,不知道道友怎么稱呼?”
“貧道姓李,是人教教祖!”李耳向王重陽說道,但沒有將他身份全部說了出來,畢竟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而王重陽也去考慮那么多,只是說你道:“難怪之前感應(yīng)李道友之道,是那么的與眾不同!”
“吾身為人教教祖,當然是以人教之根本立教,自然吾之道也就是人族之道。”
“李道友大德!”王重陽聽到李耳的話后,只能奉承道,畢竟他雖然為人中原人族,但對方卻是為人整個人族,所以他王重陽只能跟著附和道。
“你我同時為了人族罷了,只是你我方式不同,所以你王重陽也不必自謙?!?p> “哈哈,是我王重陽孟浪了!”
“善,其實來上終南山全真教之時,遇到了一個人,來自古墓派之人,而不知道王重陽道友你對古墓派之事有多少了解!”
李耳其實知道王重陽知道古墓派,但這要是誰先提及林朝英,誰了落了下風。
畢竟林朝英可王重陽的關(guān)系,可謂是不清不楚的,而他李耳要是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那不是擺明他李耳沖著他王重陽和林朝英來的。
王重陽也抬頭看著李耳,內(nèi)心雖然不知道在想什么,但他表面卻很是平靜的問道:“不知道李教祖,是要問古墓那些方面?”
“哦,之前我在襄陽感受到兩股金丹境界的氣息,其中就是王重陽道友你,至于另外一股卻是少見的女子金丹氣勢?!?p> “不錯!”王重陽點點頭。附和著道:“古墓派那位的確是一位少見的金丹境界女子?!?p> 李耳看著王重陽,很是平靜的道:“吾這次來終南山,就是想來看看道友你,以及希望古墓派的那位加入我人教?!?p> 王重陽的心猛的一抽,但表面上很還是裝作鎮(zhèn)定的道:“不知道李教祖如何讓對方加入你們?nèi)私蹋俊?p> 李耳知道王重陽還是在乎林朝英的,所以看著那裝作不知道的王重陽,他李耳更想知道王重陽能裝到什么時候。
所以李耳卻是笑了笑,很是自信的說道:“之前我來終南山之前,獨孤求敗以及同意加入我人教,而我相信古墓那位,知道能有更廣的世界后,她絕對會加入我教,去看看更加廣闊的世界。”
哼哼,我看你王重陽還要裝烏龜?shù)绞裁磿r候,畢竟我李耳就不信你不好奇,就不信你真的愿意和林朝英分開。
“哎!李教祖,其實我和古墓那位還有些交情,畢竟我們曾經(jīng)一起起義抗金,一起入道修煉,以及最后都來終南山建立道場。”
李耳知道王重陽有些忍不住了,但還是說道:“我之前跟古墓派的傳人了解過一些古墓的情況,發(fā)現(xiàn)古墓之人很是仇視你全真教,而我之前還以為是你們同在終南山引起的,但沒想到這里面還有其他原因?!?p> 王重陽知道既然對方要去古墓,那么就會知道他和林朝英之間的事情。
索性王重陽覺得直接說了出,道:“其實我王重陽和古墓那位,曾經(jīng)是戀人,原本是準備起義滅金之后,我們就永遠在一起,只是起義失敗,我們也雙雙入道,而這也成為我此生最大的遺憾!”
“哦,為何入道之后就不能娶妻生子,難道你王重陽覺得佛門那一套對人族發(fā)展有益!”
王重陽看到李耳突然轉(zhuǎn)變的畫風,問道:“不知道李教祖這是何意?”
李耳看著臉上露出迷茫的王重陽,內(nèi)心就有些怒其不爭,畢竟他身為人教教祖,吾忌諱的就是斷情決義。
畢竟人族最根本德、信、孝、誠、善、仁、和、禮、儀、道、愛、正、公、法、廉、智、理、忠、學、敬等!
而其中出家為僧、為道,卻不顧及家人,也不顧及人族的繁衍等事情,在李耳看來都是一種自私自利的表現(xiàn)。
畢竟人族為什么能成為諸天萬界的霸主族群之一,那就是人族的人口問題。
不光哪個霸主族群,沒有龐大的基層族人,那么就算整個族群都是高手,那么也不會長遠。
所以李耳對于出家為僧、為道,不娶親、不嫁娶、不孝順等教義很是反感,并且看到一個了滅殺一個,畢竟這相當于在滅人族的跟,是李耳不允許的。
所以李耳在看向王重陽,語氣變得有些冷漠的道:“我為人教教祖,最忌諱的就是不孝順、不嫁娶等忌諱教義,既然你王重陽道友的道,卻有違我的道義,那就告辭!”
李耳直接站起,并且準備就向外走去,畢竟他李耳本人就對全真教不感冒,現(xiàn)在對王重陽也有些失望,所以李耳根本就不愿意繼續(xù)呆下去。
“李道友,請留步!”王重陽看到李耳起身準備離開,所以也立即站起身,并且連忙說道:“不知道李道友走的如此沖忙,是不是貧道那里得罪道友!”
“王重陽道友,俗話說,道不同,不相為謀!貧道李耳就先行告辭!”李耳這次真的一點都不停留直接向外走去!
而王重陽看到李耳真的要走,立即快速的想到他和李耳見面之后的情況,一幕幕畫面一閃而過。
突然王重陽想了了,并且向李耳快速的說道:“李道友,你誤會貧道了!”
聽到王重陽叫他,以為王重陽要說著其他的事,可沒想到王重陽卻說是誤會他了。
所以李耳在次轉(zhuǎn)身,語氣不帶絲毫感情的說道:“那不知道貧道怎么誤會王重陽道友了?”
“李教祖,其實我也很反感不顧人教繁衍而出家之人,畢竟我對古墓那位的情意絕對不比對方少,只可惜我身有隱疾,根本就不能和對方成為真正的夫妻,所以才對對方視而不見?!?p> 王重陽這是第一次和其他人說起他的隱私之事,畢竟他覺得身為一個男人,既然最基本的就做不到,他覺得已經(jīng)很丟人的了。
所以他從未向任何人提及,以及和林朝英說起過。
但現(xiàn)在卻不同了,他王重陽有感覺,只要跟隨對方,那么絕對會有機會治療他王重陽的頑疾。
可李耳聽到這事之后,就是更加的不屑了,畢竟他王重陽自己有頑疾,既然讓整全真教都不能娶妻生子。
所以李耳冷冷的質(zhì)問道:“你自己身有頑疾,既然覺定讓整個全真教上下,不得娶妻生子,這是何種道理?”
說著李耳自己都沒注意到,他的氣勢已經(jīng)泄露了一絲,直接將周圍的空氣都有些凝固了。
而王重陽看到李耳真正的修為,心里有苦說不出,畢竟全真教根本就沒有不能娶妻生子的條教義。
只不過他因為有隱疾,不愿意接觸其他女性,結(jié)果他的弟子卻認為不沾女色,能更好的修行。
而他當時也沒有自止弟子們,更是當時也沒有解釋什么,結(jié)果導致全真教后來發(fā)展成不娶妻等教義。
后來他想阻止也不怎么怎么開口,畢竟他自己還有一個林朝英在古墓等候他,我的沉默卻將全真教變成了現(xiàn)在這樣。
閭丘澤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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