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霜晨月便和柳瑟兮一起,來到了蘇州知府衙門。
通報之后,霜晨月和柳瑟兮被帶到了刑房,見到了張大人。
“見過張大人。”二人行禮之后,柳瑟兮開門見山道,“張大人,不知有沒有線索?”
張大人嘆了口氣,搖頭道:“那些黑衣人太狡猾了,現場不到沒有留下任何線索,根據你們指認的撤離方向,我們也仔仔細細的探查過,也沒有發(fā)現任何蹤跡。不止如此,這幾天,我們暗中觀察了碎墨江南四周,也沒有任何異常情況,只能說那些刺客,太過狡猾!”
霜晨月凝眉,問道:“不知張大人,有沒有探查過蘇州城內,能夠出動數十個黑衣刺客的勢力?”
張大人無奈:“蘇州城如此大,城內三大世家十八個大家族,都有數十上百護院,除此之外,還有十幾個商行,七八家標行,兩個銀莊,都有這么多護衛(wèi)武力,若是還要算上蘇州城內外周邊的江湖門派,那就更多了,這么多勢力,查是能查,但能有這樣實力的勢力,豈是沒有證據就能去查的?”
霜晨月點點頭,這點道理她還是明白的,不過,這事兒不是她們今天來的重點,于是,霜晨月進入正題:“張大人,這事兒不著急,張大人看著辦就行。今天來,主要是想問問張大人,上午的時候,刑房是否從如夢葶抓了一個叫莊靈風的人回來?”
張大人有些意外:“是有這回事兒,怎么,你們認識?”
霜晨月搖搖頭:“就是不認識,不知張大人,是否方便告知那莊靈風的身份?”
張大人微微皺眉,告知莊靈風的身份?這似乎有些不符合規(guī)矩,不過,這霜晨月柳瑟兮,不到和蘇州知府大人有些關系,和小侯爺好像也有些交集,莊靈風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這點兒小忙,他倒是樂見其成。
于是,想了想,張大人便開了口:“莊靈風,我們查過了,他本是杭州人,是杭州莊家二公子,兩年前開到蘇州獨自闖蕩,在城北開著一個酒坊,生意本來還不錯,這兩年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平日里還經常接濟城里的乞丐,經常把釀酒剩下的五谷送給乞丐們。不過前幾天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非要說如夢葶的蝴蝶姑娘是他老婆,也就是夫人,被如夢葶趕了出來。這不,今天上午,他又糾集了十幾個乞丐,闖到如夢葶,要如夢葶交出蝴蝶和什么石頭珠子,如夢葶沒辦法,就報了官。我們刑房就去把他們抓了回來?!?p> 柳瑟兮:“原來是他!我說怎么這么名字有些熟悉,他莊氏酒坊之前還給我們碎墨江南提供過酒水呢,一直叫他莊老板,不知他就是莊靈風。”
霜晨月:“他為什么說蝴蝶是他夫人……不對,你剛才說,他說蝴蝶是他老婆?”
張大人點點頭:“可不是嗎?所以我才說他發(fā)瘋了,還一直說什么石頭珠子……”
霜晨月感覺自己身子有些顫抖,但還是強行讓自己鎮(zhèn)定著:“張大人,他確定只是說石頭珠子?不是其他什么珠子?”
張大人有些奇怪:“是啊,就說石頭珠子啊,難道還有其他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