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要不你脫了,我?guī)湍憧纯窗?/h1>
酒香似乎也是感覺到自己壓到了什么東西,急忙蹲了起來,然后一臉疑惑之色的說道:“這是什么?”
酒瀟說話的同時還用手朝炎冬的大腿根部摸去,不過就在酒瀟快要碰到炎冬的身體之時,似乎是明白了什么,手急忙收了回去,滿臉通紅的看了炎冬一眼,發(fā)現此時的炎冬眉頭緊皺,面露痛苦之色。
見此情形,酒瀟滿臉歉意之色的說道:“炎冬我是不是弄傷你了?”
聽到酒瀟的話炎冬便是皺著眉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覺疼!”
“那要不我?guī)湍憧纯窗?!”雖然酒瀟說話之時面紅耳赤,但是也沒羞怯,說完便是將炎冬的長袍掀起炎冬的長袍,炎冬見狀也是一驚。
不過就在酒瀟伸手去拉炎冬的褲子時,酒瀟的動作停滯了一瞬間,然后對著炎冬說道:“炎冬你先忍一會,夜南天那老小子要進來了,我先處理一下,要不然被他發(fā)現就麻煩了!”
酒瀟說完話,也沒等炎冬回,隨即便是起身把那股酒給撤了,然后把酒缸的蓋子蓋上,當酒瀟把瓦片擺放好之后便是提起了擺在炎冬身旁的一個酒壺,然后搖了搖,隨即開口抱怨道:“該死的老家伙,我馬上就要把酒裝的差不多了,非得這個時候過來!”
這話一說完,酒瀟便是再次將目光看向了炎冬,然后緩緩開口問道:“炎冬要不你先忍一會,我們先離開這,那老小子馬上就要進來拿酒了!”
聽到酒瀟的話,炎冬也沒說什么,便是用手緩緩撐起自己的身體,準備起身離開,因為他也感覺到了夜南天朝這邊靠近。
酒瀟見到炎冬要起來,急忙伸手攙扶炎冬,炎冬站起身來之后便是抓緊酒瀟的手臂,然后帶著酒瀟飛回了他與杜嬌嬌休息的地方。
“死丫頭又來偷老子的酒,還偷了這么多,看老子下回怎么收拾你!”炎冬和酒瀟沒走多久,一句醉醺醺的話便是在屋內響起。
只是對于這些話炎冬和酒瀟已經聽不到了,當炎冬帶著酒瀟回去之后,炎冬便是走到了茶桌前坐了下去,酒瀟見狀便是開口說道:“炎公子,要不……你先把褲子,脫了,讓我看看吧!”
炎冬一聽這話,表情瞬間呆滯,坐在炎冬對面的杜嬌嬌也是一驚,隨即杜嬌嬌便是開口問了一句:“你們這是要干什么?”
此話一落,酒瀟瞬間面紅耳赤,隨即便是慌慌張張的說了一句:“不干什么,不干什么!”
“你們要做什么我不管,反正這房間是我的,不要在我這里亂來!”
“嬌嬌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一不小心坐在了炎冬的腿上,壓到了不該壓的……”
酒瀟的話還沒說完,杜嬌嬌便是開口說道:“斷就斷了,有什么好看的,你看他現在像有事的人嗎?炎冬!我的酒呢?”
“酒……”
炎冬聞言剛開口說出一個字,杜嬌嬌便是看看說道:“我看你那玩意真該斷了!”
杜嬌嬌話音一落便是取出了一把短匕,在桌子上敲擊著,做出一副給你個眼神你自己體會的模樣。
酒瀟見狀急忙開口說道:“嬌嬌姐酒在我這呢,剛才炎冬不是疼嘛,我就幫他先收著了!”
“你倒是挺體貼他的嘛,又是給他喂酒又是給他收東西的,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聽到杜嬌嬌的話,酒瀟便是緩緩開口說道:“嬌嬌姐,像炎公子這樣的男人有多少女人不喜歡呀,但是愛情這東西是兩情相悅的,炎公子喜歡你又不喜歡我!”
“怎么?他跟你說他不喜歡你?”
“沒有!”
“我之前就說了,女追男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據我估計,他呀!只要是個母的他似乎都可以接受!”
一聽杜嬌嬌這話炎冬白了杜嬌嬌一眼,然后看看說道:“杜嬌嬌,難道在你心里,我喜歡你,就只是因為我覺得你是個母的嗎?”
一聽炎冬這話,杜嬌嬌的臉色有些愧疚了,一時不知道怎么搭話,酒瀟見此情形,急忙岔開話題說道:“嬌嬌姐你不是要喝酒嗎,來我先給你倒上!”
聽到有人岔開話題,杜嬌嬌便是再次開口對炎冬說道:“炎冬過不了幾天就是至尊榜開賽的時間了,你不打算準備一下嗎?”
“該準備的也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吧!”
“那你接下來打算做什么?”
“先去鳳華宗找孔雨涵道個歉,然后再去找小神童,看看他有沒有把你和雪娟的兵器做出來!”
“他不是說要很長時間嗎?”
聽到杜嬌嬌的話炎冬便是沒好氣的說道:“他的話水分太重,我讓他先把你要的做出來,估計也差不多了吧!”
聽到炎冬和杜嬌嬌的對話,酒瀟便是開口說道:“小神童是誰呀?聽起來好奇怪的名字!”
聽到酒瀟的話杜嬌嬌便是開口說了一句:“說了你也不認識,那小東西看著倒是挺可愛的,就是嘴賤了一點!”
“可愛?長什么樣子?炎冬你能不能帶我一起去呀!”
“你要是不怕跟著我有危險的話,這個隨便你吧!”聽到酒瀟的話炎冬便是隨口回了一句。
“危險!我可不怕什么危險!那就這么定了哦!”
聽到酒瀟的話炎冬便是突然問了一句:“對了你家是哪的?”
聽到炎冬的話,酒瀟便是做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樣對著炎冬說道:“我呀,我沒有家,我娘在我小的時候就死了,我爹又不管我,所以我居無定所,想去哪就去哪,沒人管我的!”
“那你為什么要偷東西呢?”
聽到炎冬的話酒瀟微微皺眉,隨即一臉傷心之色的對著炎冬說了一句:“炎公子你是不是覺得我是那種卑微下降的人,不適合和你在一起?”
酒瀟這話一落,炎冬還沒來得及說什么,杜嬌嬌便是憤憤不平的吼了一句:“他敢!我第一個弄死他!以后你就跟著我們,別再偷東西了,對了那你爹呢?”
聽到杜嬌嬌的話,酒瀟撅了噘嘴,然后說道:“我爹呀,他瘋了,他從小到大就是個瘋子!”
聽到酒瀟的話,炎冬不知為何總感覺有些怪怪的,因為酒瀟在提到關于他爹娘的事情時,一點傷心之色都沒有,總是一副沒什么大不了的模樣。
杜嬌嬌聽到酒瀟的話,滿臉好奇的問了一句:“你說你爹從小到大就是個瘋子,那為什么你娘還會嫁給你爹呢?”
炎冬一聽杜嬌嬌這話,雖然覺得杜嬌嬌這問題問的有些問的過分了,但是酒瀟卻是并沒有認真,反倒是一臉不屑之色的說道:“誰知道呢,我也不記得我娘長什么樣子了,估計是腦子有毛病吧,要不然怎么會嫁給我爹呢,要是我,我才不愿意嫁給一個瘋子呢,我寧愿再等二十年,然后親口給炎冬喂酒,我就不信我……”
酒瀟的話還沒說完,只聽“噗”的一聲,炎冬剛喝到嘴里的就瞬間噴了杜嬌嬌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