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和班長聊過以后,他在看我的時候,眼睛里總是或有或無的含著笑容。我一直很疑惑,他這笑容代表著什么。
我曾不止一次的打算詢問,卻一次一次的壓抑下來。十月的最后一天,我接到了嘉榮的電話。她說,給我介紹了一個女孩,讓我過去看一下。和那個女孩見一面,順便聊一聊。
本來我是有些拒絕的,但,她的好心,我不能不給她面子。于是,在十一月的第一天,我踏上了去周鎮(zhèn)的公交汽車。
而當我到達周鎮(zhèn)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二十二點左右,一下車便看到她的身邊站著一個女孩。
這個女孩看上去年齡比她大不少,似乎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臉上帶著習(xí)慣了職場的爾虞我詐的風(fēng)霜,一件黑色的有些厚的衛(wèi)衣,一條緊身的牛仔褲。頭發(fā)齊肩,烏黑閃光。
我詫異的朝她看了看,故意咳嗽了一聲。你不是說有事情嗎?什么事情?
她微微一愣,隨即一笑。伸手一把推過身旁的女孩,對著我眨了眨眼。這是戈笑飛,給你介紹的女朋友。我先走了,你們聊一下。
她說完對著戈笑飛笑了笑,在戈笑飛耳邊嘀咕了一句,邁開步子朝一旁走去。
我看著她離開,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那個,你好。
戈笑飛一愣,抬手捂著嘴咯咯一笑,微微搖了搖頭。你好。你叫王子青吧?
我尷尬的笑了笑,抬起手撓了撓頭,對她呵呵笑了一聲。嗯,我是王子青。那個,那個。
她微微笑著,雙手不自覺的插到上衣口袋中,朝嘉榮離開的方向看了看。你和她是朋友?你們怎么認識的?
我苦澀的笑了笑,不自覺的撓了撓自己的偷。我和她算是朋友吧?嗯,應(yīng)該是朋友。說起來,我和她認識挺玄乎的。我們就是通過電話認識的。她隨便撥了一個號碼,恰好打通了我的手機。于是,我們就認識了。
她哦了一聲,朝四周看了看,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咳嗽了一聲。那個,外面有點冷。我們不如去我家里坐一下吧?
我裹了裹自己的衣服,確實感到了一絲涼意。秋天馬上就要過去,冬天很快就要來到。這個時候的晚上,已經(jīng)開始有些涼了。
我微微點了點頭,跟在她的身后,朝她家的方向走去。經(jīng)過了一條廢墟一樣的街道,她在一扇有些斑駁的木制大門上擰了一下門把手,把門推開向我看了看。進來坐吧。
我邁步走進大門,跟著她走進一間并不是很大的房間里面,朝四周打量了一下。這是你家?這好像是你租的房子吧?
她微微的笑了笑,有些不知所措的朝我看了看。嗯,是我租的房子。我家是呂縣的,距離這里有幾百公里呢。所以,我只能在這里租了一間房子。你看,這房子太小了,也沒有坐的地方。你坐在床上吧?
我微微一愣,忍不住仔細的打量了一遍這個房間。房間很小,除了一張床,已經(jīng)容不下任何東西。也正因此,這個房間里,僅僅只有一張床。
我笑了笑隔著床和她面對面站著,忍不住再一次打量了一遍這個房間。房間的床鋪上面鋪著一床應(yīng)該是用來蓋的棉被,而棉被的上方在房間的正中系著一條繩子。繩子上掛著各種顏色的內(nèi)內(nèi)和文胸。
我不禁一陣臉紅,故意咳嗽了一聲,低下頭去。你這房間有點亂呢?
她愣了一下,抬頭看了一眼繩子上自己的貼身衣物。臉色發(fā)紅的干笑了幾聲,慌慌張張的把這些各色的衣物給塞到了床鋪下面。這才微微笑著,朝我咳嗽了一聲。呵呵,對不起。出去的有點急,沒有來得及收拾。
我干笑著搖了搖頭,朝她塞在床鋪下面,但卻露出一角的貼身衣物指了指。你這樣放在棉被下面,一會就臟了吧?你還怎么穿?
她微微一愣,驚訝的朝我看了一眼。你什么意思?
我呵呵干笑了幾聲,搖著頭撓了撓自己的頭。沒什么。呵呵,你就當我什么也沒說。
她苦澀的搖了搖頭,一屁股坐到床鋪上面,對著我招了招手。坐吧,沒有別的地方坐。就坐在床上湊合一下吧,坐???
我一愣,朝她看了一眼,呵呵干笑了幾聲。不坐了這樣站著,其實也挺好的。
她哦了一聲,伸手掏出口袋路面的手機按了一下,抬頭朝我笑了笑。那個,你看都二十三點了,很晚了。不然,我們休息吧?
嗯?休息?我們休息?什么意思?我有點不明白呢。你給我解釋一下,這句話什么意思,行不行?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朝她干笑了一下。哦,是很晚了。那,你休息吧。我去找個地方睡覺去。
我轉(zhuǎn)身剛準備離開,她直接從床鋪上坐了起來。一把抓住我的雙手,眼睛中竟然露出了一絲叫做欲望的目光。你就在這里睡吧?你看,這床很大的。兩個人躺在上面,也不會很擠的。
唉,等等。你這是什么意思?這是要我陪你一起睡的意思嗎?不過,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面吧?你這樣做真的好嗎?
我木木的站在原地,朝這張床鋪看了過去。這個房間的確很小,小到只能放下一張床。而,這張床鋪又很大,大到可以并排睡下三個成年人。
我不禁朝她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臉上掛著一些紅暈,輕輕的咬著自己的下唇。那個,你的意思,是讓我陪你?
她抬頭看了看我,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紅著臉微微點了點頭。嗯!我是讓你陪我。我一個人睡,有些害怕。所以,你能陪我嗎?
唉,等等。有哪里不太對???我沒認識你以前,你是怎么睡的?你以前難道不怕嗎?怎么,我一來,你就害怕了?等一下,容我仔細的理一理。
我不禁有些無奈,朝她苦笑了一下。你怕什么?鬼?或者其他的什么?
她咬了咬牙,把棉被一下掀開,從下面把那一堆貼身的衣物,全部都拖到自己身邊。她紅著臉對著我看著,目光中一絲一絲的直往外蹦鉤子。你看,這些衣服你喜歡哪一件?不然,我一件一件的穿給你看?
我一愣,有些恐懼的朝后退了一步。沒想到,自己這一退,直接貼在了墻壁上面。不用了。你休息吧。很晚了,我去別的地方睡去。
她似乎是賭氣一般的哼了一聲,再一次抓住我的雙手。直接把我的雙手放到了自己胸口,目光中帶著一絲嫵媚。怎么樣?軟不軟?
我呵呵干笑一聲,腦子里面突突直往外冒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一時間呆在了原地。
她朝我看了看,咬了咬自己的下唇。突然,把自己身上的衛(wèi)衣給脫了下來。她喉嚨似乎有些干渴的樣子,嗓子竟然有些沙啞起來。好熱!你幫我把衣服脫下來,好不好?我好熱!
我站在原地一臉呆滯,根本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做什么。只是目光呆滯的看著她,一臉的不知所措。
她抬頭看了我一眼,用鼻音哼了一聲,自己動手把上身僅剩的衣服脫了下來。她這一脫,上身僅剩了一件粉紅色的蕾絲花邊的文胸掛在身上。
而這一件蕾絲花邊的文胸,很薄很薄,幾乎是透明的一樣,隱隱約約的可以看到里面的一切。
她微微朝我一笑,站起身來朝后背的文胸的扣子伸過手去。
我無奈的苦笑了一下,一把抓住她的雙手。不要這樣。我們才第一次見面而已。你這是什么意思?這樣不好的,會讓我看輕你的。
她冷冷的哼了一聲,一把打掉我的雙手。一臉憤怒的瞪著我,我哪有什么意思?我要睡覺了,還不行?你意思是讓我喘著衣服睡覺?我可不習(xí)慣穿著衣服。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看著她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轉(zhuǎn)身朝門外走去。
她恨恨的哼了一聲,三下兩下把全部的衣服都脫了下來。在我臨出門的時候,故意喊了我一聲。王子青!
我奇怪的轉(zhuǎn)頭朝她看過去,只見她全身上下只有一套粉紅色套裝。而這身太套裝,正是網(wǎng)絡(luò)上經(jīng)常賣的貼身的衣物。她的這一身套裝,簡直不要太透明。
在燈光下面,她的這一身粉紅色的套裝和沒穿衣物根本沒有什么兩樣。我不禁苦澀的一笑,咬了咬牙朝她干笑了一聲。你休息吧,我走了。再見!
她恨恨的一跺腳,直接從床上跳了起來。一把將我抱住,直接在我的臉上吻了一下。你陪我,好不好?
我愣愣的轉(zhuǎn)頭看了看她,看著她身上幾乎沒有的套裝,不禁咽了一口口水。這樣不好,真的。
她皺著眉頭呵呵一笑,走下床鋪用力把我的身體拽到同她一樣的高度。她踮起腳尖對著我的嘴唇吻了過來,眼睛不自覺的閉了起來。
我無奈的伸出手一把擋在她的唇邊,有些頭疼的咳嗽了一聲。你休息吧,我走了。這樣,真的不好。
她恨恨的睜開雙眼,一把將自己上身的文胸摘下來,拋到一邊。一把抓住堵著她嘴唇的手,放在自己裸露在空氣中的上身。沒膽子!現(xiàn)在什么年代了,你還守著貞潔不放?死腦筋。一次之后,各走各的,有什么不好?
我無奈的朝她看了看,搖了搖頭。我沒有想只是一次就算了。我是真心找一個女友的,這種事情,你還是找其他人吧?對不起。
她很干脆的坐到床上,把我的手松開,對著我一臉的鄙夷。真心找女友?你可算了吧!別到時候,你不知道怎么做!你找女友做什么?還不是為了結(jié)婚生子?
我不禁咋舌,無奈的搖了搖頭。可是,就算我為了結(jié)婚生子,也不想這樣。我們只是第一次見面而已,又沒有感情。做這個事情,呵呵,算了吧。恕我,做不到。
她呵呵一笑,對著我挑了挑眉。吆喝,想不到,你還是純情小男生呢?感情?感情值幾個錢?沒有錢,誰和你談感情?你可算了吧!
我呵呵一笑,搖了搖頭。對不起。我做不到。你還是休息吧,我走了。
她冷冰冰的哼了一聲,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之后。她再次朝我喊了一聲。王子青!你可真沒有膽量。腦子太頑固了!
我轉(zhuǎn)頭朝她看過去,發(fā)現(xiàn)她身上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遮擋。我不禁咂了咂舌,無奈的搖了搖頭。你這樣,我也不會做的。再見!
她附身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直接把自己的胸口貼了上來。抬頭看著我抿了抿嘴唇,突然一把抓住我的褲子。呵呵,還裝清高呢?這是怎么回事?
我不禁紅了臉,努力去想一些其他的事情。撇過頭去,不敢看她,極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沖動。你怎么認為都可以。我真的該走了。
她呵呵一笑,一把將我的衣服拽下來,極其誘惑的朝我看了一眼。我呆呆的看著她,任何的動作都做不出來。任由她看著我。
她嘿嘿笑了笑,用舌頭在自己的嘴唇山谷舔了舔。突然張開嘴,直接跪在了我的面前。怎么樣?說一下你有什么感覺唄?
我愣愣的站著,腦子里面空白一片。我,我!
她吐出一口口水,一把抹在我的身上。站起身張著嘴,突然親吻在我的嘴唇上面。想什么呢?來吧?
我木木的點了點頭,朝她直直的盯著。她呵呵一笑,把棉被一下掀了起來,直接罩在自己身上。露出一雙眼睛,對著我勾了勾手指。來??!快上來,我們該休息了!
我嗯了一聲,三下兩下把衣服拽下來。呼的一聲把棉被掀開,直接跳到她旁邊。我需要負責(zé)嗎?萬一,我說萬一的話?
她朝我笑了笑,一腳將棉被踢下床鋪。負責(zé)?我不是說了嗎?過后,各走各的。你要是還想呢,就給我打電話。以后,有的是機會,對不對?
我鄭重的點了點頭,好吧!對不起了!
她呵呵笑著,朝我再一次勾了勾手指。來吧,沒什么對不起。
一夜春色滿園香,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天色明亮了。我朝她的方向看了過去,她微微一笑。要不要再試一次?
我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朝窗外看了看。不了,今天得趕緊回家。
她氣惱的把棉被一掀,直接撲到我的身上,咬著牙朝我看著。我說了,必須來!再說,又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好吧,又是一次春色滿園。
一直都是她特別主動,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起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中午十一點左右。
我無奈的朝她看了看,微微咳嗽了一聲。那個,我走了?以后,再聯(lián)系。
她慵懶的躺在床上,緊緊的裹緊了棉被,對著我笑了笑。記得聯(lián)系我?下次,我們玩點新花樣。別忘了?
我無奈的咂了咂舌,逃命一般的竄出房間。臉紅的朝街道上的行人看著,生怕被其他人發(fā)現(xiàn)自己和她的事情。
她微笑著朝屋頂?shù)奶旎ò蹇戳丝?,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這個王子青,明顯不行啊。不上不下的,看來得找別人了。哈哈。找誰呢?不然,再讓她給介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