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小風波后,帝雄所在的這支忍者隊伍,正式進入雨之國境內(nèi)。
雨之國,顧名思義,是個終年下雨的地方,潮濕悶熱,或許是因為戰(zhàn)爭的緣故,令帝雄覺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壓抑感……
此外,雨水之中還混著若有若無的鐵銹味。
按照宇智波穹蜂的說法,這是因為這片土地上流了太多的血。
穿上防水的蓑衣,踏入這片土地之后,每個人都不由自主地警惕起來。
畢竟,這里已經(jīng)可以算是戰(zhàn)場了,就算突然遇到敵人的襲擊也不奇怪。
“先去前面的村子休息一下吧?!弊詠硪驳?。
雨之國邊境的小村莊。
村民們見到帝雄一行人,都是露出忌憚的神情,不過也有一部分村民早就跟木葉的忍者達成了合作。
帝雄很快得知,木葉忍者會保護這些村莊,而村莊則是會在必要的時候提供食物和住處。
不過看到部分村民不善的眼神,帝雄就知道事情不是那么簡單的。
前往住處的路上。
“該死的忍者,我的丈夫就是被你們殺掉的!我要你們血債血償!”
一個蓬頭垢面的女人揮舞著菜刀沖了上來。
“快住手!”負責帶路的村民大驚。
嗖!一道苦無帶著風聲掠過帝雄的耳邊,向著女人的眉心襲去,不出意外的話,女人會死。
太狼狽,太可笑,也太悲慘了。
手無縛雞之力,神志不清的女人,拿著有些生銹的菜刀,想要襲擊一支忍者部隊,無異于以卵擊石,自取滅亡。
第一時間,帝雄動了。
不需要英雄之力,一個瞬身爆發(fā),以苦無擊飛苦無。
感受到手中傳來的微微震感,帝雄的心也在震動著,他目光冰冷地凝視著一名木葉中忍。
“切,搞什么……”那中忍嗤之以鼻。
嗖!感受到背后的襲擊,帝雄身形一晃,以巧力拍掉了女人手中的菜刀。
女人在愣了足足一秒后,才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來。
綱手上前,想要將女人扶起為其療傷,卻被一把推開。
但綱手是什么人,她一把逮住女人,呵斥道:“如果是木葉的忍者殺了你的丈夫,我非常抱歉。但請你珍惜自己的生命!”
只是近距離的一個照面,綱手就能判斷出,這個女人的身體很虛弱,至少有三天沒吃東西,而且她身上各自小傷,有的因為抵抗力太弱,已經(jīng)開始感染,這樣下去,她一定會死。
女人被綱手震住,被強行治療。
而帝雄則是被要求回到小隊里待命。
走回去的時候,帝雄能夠感受到一些所謂木葉忍者的目光,冷漠、不解、鄙夷……
那眼神仿佛在埋怨他帝雄多此一舉。
“果然感覺很不爽啊?!?p> “是那女人的丈夫先襲擊我們的,反擊也是理所當然的吧,誰知道他那么脆弱,隨便碰一下就死了。”
“呵呵,那個帝雄,不明白戰(zhàn)爭的殘酷啊。你現(xiàn)在不殺她,指不定她就在你的食物里、水里下毒。為了防止情報泄露,屠殺一整個村子的事情,也是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
“他的眼神很勇嘛,不知道有沒有機會作為前輩跟他交流交流……”那無眉中忍,舔了舔嘴唇,扯著臉皮冷笑了一下。
……
女人被安置。
帝雄得知了一些情況。
女人的丈夫誤以為木葉的忍者是來襲擊的,所以在之前有一批木葉忍者來到的時候,率領幾個村民發(fā)動了埋伏搶攻。
結果顯而易見,普通的村民,在忍者,哪怕是下忍面前,都像是豆腐一樣脆弱……悲劇就這樣發(fā)生了。
“留手的話,應該是可以做到的吧?”止水的心在隱隱作痛。
正因為普通的村民與忍者相比足夠弱,后者完全可以在兵不血刃的情況下將對方制服。
石彌義憤填膺:“太可惡了,到底是哪些敗類做的,損害我們木葉的名聲!”
“噓!”草繩趕忙捂住石彌的嘴巴,心驚肉跳地看向不遠處的那幾個中忍。
石彌也察覺到異常,低聲道:“不會這么巧吧……”
他偷瞄了一眼那幾個中忍,發(fā)現(xiàn)對面面目兇惡地瞪著自己,嚇得連吞幾口口水。
而帝雄,則是在思考一些事情。
“突然被襲擊,反擊也是理所應當。這一點無可厚非,但他們誤殺了女人的丈夫和村民也就算了,態(tài)度還如此惡劣……”
一股厭惡感自帝雄的內(nèi)心油然而生。
那幾個中忍,顯然是沒有把那些雨之國平民的性命當回事,仗著自己的力量為所欲為……這讓帝雄想起了自己前世的一些遭遇。
不覺間,一絲絲殺氣溢出。
“怎么突然這么冷……”他身邊的石彌打了個哆嗦。
帝雄平復情緒。
他早就意識到,有光的地方,就會有暗影。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敗類。木葉亦不能幸免。
……
第二日,女人死了,死于一擊鋒利的割喉,看起來像是風遁。
“是砂隱的忍者么……”有人嘆息。
但很多人選擇沉默。
砂隱忍者,不可能跑到木葉的后方,只是為了殺一個失去親人,接近瘋狂的女人!
“唉,真是悲慘的女人。不過這樣也好,瘋瘋癲癲的,活著也是一種痛苦。”
無眉中忍從帝雄身邊走過,嘴上帶著一抹殘忍的微笑,語氣里帶著一絲嘲諷。
他仿佛在說:“你不是要救那個女人嗎?那我就偏偏殺給你看,你能奈我何?”
帝雄沉默。
“太過分了!”犬冢爪等人義憤填膺,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石彌偷偷地抹眼淚:“該死的!他是怎么說出這種沒心沒肺的話來!”
眼前的種種,都指向一個極大的可能。
但他們無可奈何,一是沒有實際證據(jù),兇手非常謹慎,遠距離一個風遁,擊殺睡夢中的女人,可以完美栽贓給砂忍。
二是規(guī)定不允許向同伴出手,不然犬冢爪發(fā)誓就算打不過,也要咬上這個混蛋一口!
帝雄看向自來也等人,發(fā)現(xiàn)自來也和綱手的面目有些凝重陰沉。
“果然,就算是綱手大人他們,拿不出證據(jù)的話,也沒有辦法……哪怕是再怎么懷疑,也只能藏在心里……”
帝雄的目光越來越冷。
其他人只能猜疑,卻無法確認,但他帝雄不一樣,他有可以確認的方法!
“只是……現(xiàn)在還沒有機會!”
帝雄強忍住心中的不忿,耐心地等待時機。
感受到那些村民敢怒不敢言的目光,回想起那女人蓋著草席的尸體,帝雄握緊了拳頭。
之后,帝雄也聽到了一些傳言。關于那無眉中忍等人的劣跡。
那無眉中忍名叫空也,是那一個小團體的老大,聽說他們會在任務中以要挾的手段,謀取錢財,甚至是騷擾、強取美色,在面對危險的時候,更是會毫不猶豫地出賣隊友……
雖然只是傳聞,但是正所謂無風不起浪,結合對方的表現(xiàn),帝雄認為十有八九是真的。
至于到底是不是真的,自己也不能主觀臆斷,只需要找到機會確認一下便是。
“害群之馬,必須得到應有的懲罰,甚至……鏟除!”
很快,帝雄一行人來到臨近風之國控制區(qū)域的邊境,與駐扎在此地的木葉忍者進行會合與交接。
“今晚你們就開始巡邏,我?guī)銈內(nèi)ナ煜ひ幌侣范??!蓖瓿山唤雍?,大蛇丸開始下達任務。
在熟悉路段的過程中,帝雄的小隊與空也的小隊擦肩而過。
兩人的眼神在空氣中碰撞,幾乎快要迸出火花來,空也獰笑著,做了一個抹脖的動作。
“什么狗屁天才,志村團藏的侄子,綱手的弟弟,只要死在戰(zhàn)場上,你就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