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黎溪和木里被送往將軍營房的途中,木里悄悄把自己的衣角撕了一小條下來遞給了黎溪,示意讓她把頭發(fā)給綁上。
到了將軍營房門口,“營門外發(fā)現(xiàn)兩個可疑之人,現(xiàn)人已經(jīng)帶到,麻煩通傳一聲?!?p> 經(jīng)營房守衛(wèi)侍衛(wèi)通傳后,黎溪和木里便被帶入營房內,營房內除了侍衛(wèi)便是一位身著鎧甲的男人,男人剛健挺拔,劍眉下雙眸璀璨如星,看上去倒是有一股浩然之氣,完全看不出帶領的軍隊竟會在村中強取豪奪。
“大膽!見到非索士將軍還不下跪!”
黎溪和木里二人趕忙跪下。
“你二人是何人?為何會闖入我西一軍營?”
西一帝國軍營?黎溪和木里對視了一眼,原來這里不是瓦蘇卡尼軍營,這烏龍可鬧大了,看來他們是真走錯路了。
米坦尼,瓦蘇卡尼,西一帝國三國交界,他們恰恰走偏了那么一步,不過這也不是壞事,至少……或許可以打探出西一帝國是否當真與瓦蘇卡尼結盟。
“我們是米坦尼藥材商人,采藥時不慎跌倒才滑入西一境內的,我們不是故意擅闖,還望西一軍見諒?!?p> 黎溪從小就愛念古書,無聊的時候還把《本草綱目》當過課外書籍來看,木里會做迷香,想必對草藥類也有所熟悉,兩人冒充藥材商人,應該不會輕易穿幫。
“哦?……藥材商人?”索菲士將軍若有所思和站在一旁的哈斯塔低估了幾句。
哈塔斯半瞇著眼望著黎溪說道:“擅闖軍營是死罪,念你們年紀尚小且懂醫(yī)術,死罪可免,罰你們在營中做苦役贖罪?!?p> 說完進來了幾個侍衛(wèi),手里拿著兩個腳銬鐵鏈分別銬在了黎溪和木里的腳踝上。
軍營是新建沒多久的,所謂的苦役無非就是些軍營的修建工作,把一塊塊磚石搬來搬去本來就辛苦,再加上腳上銬了個沉重的鏈子愈發(fā)讓黎溪苦不堪言,黎溪嘆了口氣,莫明開始懷念起當王妃的日子。
木里雖然是個孩子,但身為奴隸族,從小粗活重活都干過,現(xiàn)在干的活似乎并沒有對他造成太大的困擾,他倒是比較擔心黎溪,
“黎溪小姐,你要累了就躲在一邊休息一下,我?guī)湍惆涯愕幕疃几闪??!?p> “那怎么行呢?你腳還受著傷呢?!?p> “這點小傷不算什么,沒事?!?p> 營地了做苦役的奴役不算太多,大多都是西一帝國本國的奴役以及其他國家戰(zhàn)俘,大家都埋頭做著自己分內的事,毫無交流,也許奴役本身并沒有把自己當作是個普通人吧,自由只屬于那些高高在上的皇族,貴族。
“喂!那邊那個奴役!誰準你偷懶的?想挨鞭子嗎?”黎溪剛反應過來好像是在說自己,只聽見耳旁一聲清脆的鞭響。
黎溪嚇得捂住了耳朵,雙眼緊閉。
“是你啊,小美人,幸虧老子的鞭子只抽在了石頭上,要是抽在了你細嫩的身上,可怎么辦啊,哈哈哈……”又是剛才那個體型肥碩的士兵,他一邊說一邊猥褻地笑著。
“走了,該巡邏去了,磨蹭什么?!?p> “晚上再來收拾你——我的小美人……”說完肥碩的士兵依依不舍的走了,時不時還會回望黎溪。
黎溪嚇得渾身顫抖,一身筋骨都在觸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