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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桃花問君妻

三十一七墨成親,不赴相見

一念桃花問君妻 陰陽本色 5067 2019-05-18 20:52:00

  “哎喲喲,三弟,你這是怎么了?都半個月了怎么還在生氣?”

  蘇以川很自覺的坐在蘇木身邊,拿起一小壺桃花釀聞了聞,才開始品嘗。

  那日本來是跟著沈心回到了云浮城,誰知臥龍深處弟子一直在云浮城等著,說什么蘇墨即將大婚,蘇二公子需要回家主持。

  蘇以川只想冷呵一聲,這些事情用的著他安排嗎!原本還想著可以留在云浮城再促進促進感情,結(jié)果就這么被拎回來了,沈心也不阻攔一下,只是偷偷威脅道:“你敢透露我身份,我就把你大卸八塊?!?p>  蘇以川居然開始反思自己,為什么在沈心那里自己這么沒信用,然而他不知道他在誰那都這樣。

  蘇木冷冷的看了眼蘇以川,心中覺得沒趣,直接不搭理,悶頭接著喝。

  這蘇以川故意說道:“哎,也不知道蕭小姐和離殤過的怎么樣了,離殤雖是妖,但兩人也算是有緣分?!?p>  “我不介意把你嘴封起來!”蘇木聲音冷凝低沉,臉上又黑了幾個度,很明顯不想聽見那個名字。

  “封起來也是事實。”蘇以川卻不怕,繼續(xù)說道:“你可不知道,當(dāng)時你離開時說的那句話是要多酸有多酸,整的跟深閨怨婦一樣,還有最后那個小眼神,不就說著:星月快來挽留我,快來拉住我?!?p>  看蘇木臉又黑了,故意挑道:“可惜呀,當(dāng)時蕭星月眼里只有離殤,根本就沒看你。”

  忽然脖子上一涼,蘇以川頓時不說話了,逍遙劍的鋒利程度可不是開玩笑的,求饒道:“三弟,三弟,二哥錯了,說錯了,二哥其實是來給你出謀劃策的,快放下,乖,放下?!?p>  蘇木眼中閃著懷疑的目光,卻還是放下了逍遙劍,說道:“就你能出謀劃策?”

  蘇以川被挑釁了權(quán)威立刻就火了,道:“是,在其他事上我是不怎么靈光,但在女人這件事上,我敢保證就我們臥龍深處,我敢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蘇木點點頭,的確,整日留戀花叢,應(yīng)該是有不少心得,可是,蘇木道:“你一片葉都沒粘過身,你能懂?”

  是的,蘇以川整日去留戀花叢,只是出錢聊天聽小曲,從來沒有單獨和一個女子待在同一間房間過。

  記得有一次,一個女子貪戀上了蘇以川,給蘇以川下了迷藥,誰知道蘇以川趁著迷糊勁給溜了,那個女人還跑到臥龍深處來要人,說的話也是污穢不堪,蘇以川抱著蘇墨大腿連連搖頭道:“我只想和你們聊一聊,連你們一根手指頭都沒有碰過,怎么可能會喜歡你,你居然往我身上潑臟水,大哥,上!”

  之后蘇以川被罰,誰知吃了個虧還是不長記性,依舊天天往花樓里跑,只是每日酉時一刻準時回來,決不在外多留片刻。

  “切,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三弟你也太小瞧你二哥了吧?!碧K以川不屑道。

  蘇木道:“那你說說吧。”

  蘇以川滿意了,故作深沉的想了想,又了口桃花釀?wù)f道:“肯定是你們來花街之前發(fā)生了什么對不對?你只需要點頭和搖頭就可以了?!?p>  蘇木點頭。

  蘇以川道:“是不是他們倆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蘇木當(dāng)即搖頭,可又有幾分猶豫。

  蘇以川看完心里有了個譜,說道:“是不是蕭星月不知道,可是卻又發(fā)生在了你眼皮子底下,所以你才對離殤又那么大的敵意?”

  蘇木當(dāng)機立斷點頭。

  “噗,哈哈哈。”蘇以川看蘇木這個認真模樣,實在是忍不住笑了出來,笑道:“三弟呀三弟,你平時看著機靈,沒想到卻喜歡吃干醋,蕭星月既然不知道自己被占了便宜,你又針對她的救命恩人,換作是你,你難道不會覺得她無理取鬧,難道你會任由人傷害自己的恩人嗎?”

  蘇木想了想,覺得蘇以川分析的有幾分道理,猶豫的問道:“你是說我在吃醋?”

  “不然呢!連自己吃的什么醋都分不清,艾,也不知道蕭星月現(xiàn)在是不是正在闔家團圓呀?!碧K以川咋舌道:“你的醋勁可真不小,最后那句話你還能說出口,換作是我,我就一輩子不理你,就是真的和離殤在一起了,氣死你。”

  蘇木當(dāng)時說完就后悔了,可是憤怒沖昏頭腦,在離殤面前又拉不下臉,只能硬著頭皮離開,可蕭星月也不挽留一下。

  聽蘇以川這么一說,蘇木深刻的意識到自己做錯了什么,離殤喜歡蕭星月,自己離開不就正中下懷?這個時候他再趁虛而入,自己不就完了嗎?雖說蕭風(fēng)肯定不會允許,也一定會讓蕭星月加入臥龍深處,但是,如果蕭星月心里沒有自己,再硬逼她嫁給自己。。。

  蘇木想想那個場景心都要碎了,手中的酒壇又一次被砸碎,起身就要離開。

  蘇以川連忙拉住,道:“你是要去找蕭星月?”

  蘇木道:“我再不去媳婦就沒了!”

  “你現(xiàn)在去有什么用?蕭星月也正在氣頭上,到時你倆再吵起來,蕭星月就真跑了?!碧K以川手搭在蘇木肩上,道:“你再忍半個月,等大哥成婚之時,你再哄不遲,你放心,蕭星月肯定會來參加,你的媳婦跑不了。”

  蘇木也冷靜下來了,回到自己的位置又拿起一壇酒,見蘇以川還厚著臉喝酒,說道:“你還留在這里干嘛?”

  “。。。?!边@是什么意思?用完就扔了?

  忽然兩人的耳朵同時一疼,蘇夫人冷笑道:“我就說嘛,哪里都找不到你們兩個小兔崽子,搞了半天居然在偷喝酒,府里這么忙也不知道幫幫忙!”

  蘇以川連忙求饒道:“娘,娘錯了,錯了,我馬上去!絕對不偷懶了!你能不能松手,疼呀,真的很疼!”

  蘇夫人擰這蘇以川耳朵的那只手更加用力,說道:“疼?那你三弟怎么不叫疼!敢跟你娘我裝蒜!”

  蘇木道:“娘,您先松開,我在想辦法給你哄一個兒媳婦回來?!?p>  蘇夫人聽后立刻松了手,抓著蘇木問道:“兒媳婦?是蕭家小姐?”

  “嗯?!?p>  蘇夫人又說:“難怪,我說你這次回來怎么整日悶悶不樂,原來是和蕭家小姐鬧別扭了,沒事,哄著點就好,居然這樣,你慢慢想?!?p>  轉(zhuǎn)身又去揪蘇以川的耳朵。

  “娘!我又做錯了什么!怎么又揪我耳朵,掉了,再揪就真掉了,三弟救命呀!”

  蘇夫人道:“哼,你三弟都知道哄媳婦了,你呢!我的二兒媳呢!快去給我干活!別想著偷懶!”

  “娘!你快松開,我也去給你哄一個回來,別說一個,一院子我都能給你哄回來,你輕點!”

  蘇夫人道:“老娘信你鬼話!盡找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我看你是想找個女人害死我和你爹吧。”

  “娘,你偏心,太偏心了!我一定是你們撿來的!”

  蘇木又坐回原地,從懷中掏出一個荷包,眼中盡是柔光。

  云浮城。

  沈心坐在水中亭上彈著悠揚琴聲,琴音凄涼,動作狠絕,其中帶著無盡殺意。

  一個腳步聲,停在了沈心面前,這人一身深綠色,臉上蒙著面紗,發(fā)色有些蒼白,一雙劍目帶著兇意。

  “哼?!鄙蛐恼Z氣不善,道:“不知流曲峽陸家家主為何突然光臨我云浮城?”

  來人正是流曲峽家族陸坤,陸坤摘下面紗,也不跟沈心繞彎子,說道:“現(xiàn)在以臥龍深處為首,白鷺灣,萊蕪城皆是一丘之貉,不知道沈城主有何感想?”

  琴音凝集,一道靈力直接攻向陸坤,陸坤也不惱,游刃有余的躲開,沈心也停下琴音。

  道:“陸伯父,這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是你我能管的嗎?你未免也太多事了吧?!?p>  陸坤飛上水心亭,走到沈心背后,背對著沈心,看向湖面,道:“你要振興云浮城,想要報復(fù)蘇玄越,不是嗎?目前能幫你的也只有我流曲峽?!?p>  沈心道:“呵,陸伯父說笑了,我為何要報復(fù)蘇玄越?更何況我自己有能力振興云浮城,不用外人插手。”

  陸坤道:“秦恩堂化妖,必定少不了妖毒,只是在他密室里搜出來的那瓶妖毒好像不太對?!?p>  “晚輩不知道陸伯父什么意思?!鄙蛐难凵袼查g凜冽。

  “你知不知道你心里清楚,我來就只是給沈城主提個醒,你云浮城不想變成附屬品,出路就只有我流曲峽,不過你不想合謀也沒關(guān)系,我會幫你的,一定?!标懤ふf完之后,再次用面紗擋住了臉,直接離開。

  沈心雙拳緊握,為了宣泄心中的怒氣一掌拍在古琴上,古箏瞬間四分五裂,琴弦斷開。

  “臥龍深處蘇玄越!我說過,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后悔的?!?p>  沈心眼中淚水凝聚,更是恨意滔天,紅衣張狂,發(fā)絲飛舞,衣袖上的朱雀紅的另樣,就像是鮮血染紅。

  半月時光轉(zhuǎn)瞬即逝。

  蘇墨帶著蘇木和蘇以川提前三天就去了萊蕪城接秦七七,今日也是成親之日,更是歸來之時。

  在座賓客個個喜笑顏開,紛紛向蘇玄越夫婦道喜。

  “蘇家主恭喜恭喜呀,這蘇大公子成親了,那蘇三公子也不遠了吧,哈哈哈?!?p>  “就是就是,聽說蘇三公子已經(jīng)和蕭家小姐回來了,不知道這親事可定好了?”

  蘇玄越笑道:“快了快了,快快請入座吧。”

  見人進去了,蘇玄越才看向身邊的蘇夫人,道:“夫人,蕭家怎么回事?其余家主前一天都來了,就蕭家到現(xiàn)在都沒到。”

  蘇夫人也搖搖頭,道:“我也不清楚,請柬半個多月前就給了的,一直沒回話,要不我們再等等吧,他們不可能不來。”

  蘇玄越點點頭,到也沒生太大氣。

  過了一會兒,迎親的隊伍回來了,在踏入臥龍深處時,以蘇墨為首,慢慢從天上落下,收起佩劍換成馬匹,圍著臥龍深處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走了一圈,才停在了臥龍深處入口處。

  蘇墨牽住秦七七的手,一步一步走進臥龍深處,走到府門,期間紅毯不斷,鞭炮嗩吶不停,祝福的人也不少,可以說是非常熱鬧了。

  蘇以川捅了捅蘇木,道:“羨慕不?!?p>  蘇木不客氣的回道:“你才羨慕吧,我和星月辦的肯定比這還熱鬧,到是你,現(xiàn)在還沒個準頭。”

  蘇以川奸笑道:“三弟呀,我怎么記得就這送你去白鷺灣那日,你說過想要把這個機會讓給兩位哥哥,現(xiàn)在大哥已經(jīng)成親了,你能讓的人就只有我了,我現(xiàn)在倒是愿意收了,可你愿意給嗎?”

  蘇木黑臉威脅道:“你敢再多說一個字,我不介意今日捅死你。”

  “哎喲喲,你自己說的話還不讓說了?還敢威脅你二哥,你信不信我咒你見不到媳婦。。?!?p>  感覺到腰間的涼意,蘇以川不敢再說了,心中欲哭無淚道:我明明看見他沒有帶逍遙扇,這東西怎么在他衣袖里的!

  兩人打歸打鬧歸鬧,但是也沒停下,就在新郎新娘到府門時,剛好看見蘇玄越和蕭風(fēng)在交談些什么,只見蘇玄越點點頭,表示認可。

  蘇木看見蕭風(fēng)時,就跟看見親爹一樣,站在門口對蕭風(fēng)認認真真一拜,道:“蘇木拜見蕭家主。”

  蘇木心中忐忑極了,上次逃婚也不知道蕭風(fēng)有沒有記仇,只能暗暗揣測蕭風(fēng)臉色,見其并沒有怒色,心才揣回去。

  蕭風(fēng)也想好好打量蘇木,可是蘇木臉上又戴著一個稍微喜慶點的面具,根本看不透,也就懶得理他,隨意說了兩句,就和蘇玄越一同進去了。

  蘇以川和蘇木也開始忙著應(yīng)酬賓客。

  等一切禮儀結(jié)束,秦七七進了洞房,蘇木才稍微閑下來,就一直到處轉(zhuǎn)悠,卻始終沒有看見想見的那個人。

  終于,看見了蕭溪行,走上前一拜:“蕭大哥,你怎么在后院?”

  蕭溪行牽著小小笑道:“剛剛前院人多,小小看不見,我擔(dān)心她受傷就拉著她來了后院?!?p>  蕭溪行看蘇木眼神四次瞟,就知道他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問道:“蘇三公子這是在找人嗎?這后院已經(jīng)沒有人了?!?p>  “是,是嗎?沒事,蕭大哥帶著小小慢慢逛,我再到別處找找。”蘇木有些心虛,陪笑。

  蕭溪行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嘴角微微上揚,問道:“不知道蘇三公子是在找誰?興許我見過?!?p>  蘇木看蕭溪行嘴角的弧度就知道他已經(jīng)猜出來了,無奈道:“還請蕭大哥告知星月下落?!?p>  小小說道:“蘇木哥哥,星月姐姐沒有來,她正在游湖呢。”

  “游湖?”蘇木有些詫異,望向蕭溪行求證。

  蕭溪行配合道:“嗯,離殤說這近幾日荷花應(yīng)該開的不錯,她就嫌臥龍深處有些遠,沒跟過來,怎么?蘇三公子找我小妹有事?”

  蘇木聽到那個名字,心中早已燃起了熊熊大火,哪有理智可言?

  直接罵道:“無恥,妖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蕭溪行無辜道:“蘇三公子是在生什么氣?那日萊蕪城蘇三公子不是想毀親約嗎?我看離殤就不錯,雖然是妖,但也可靠?!?p>  蘇木怒吼道:“誰說我想毀親約了!再說了,人妖相戀,天理難容!你們不插手,我去!”

  看著蘇木怒氣沖沖的背影,蕭溪行直接笑出了聲,小小道:“蕭哥哥,我們說的是不是有點過分?”

  蕭溪行道:“他讓我和小妹心里不舒服,他也別想好過?!?p>  小小點頭,道:“蕭哥哥說的在理?!?p>  蕭溪行寵溺的揉揉小小的頭,卻被小小拍去,說道:“蕭哥哥別摸小小頭,再摸就長不高了?!?p>  蕭溪行道:“小小前幾日剛滿十歲,怎么會不漲個?是不是小妹又給你胡亂說了?”

  小小道:“星月姐姐沒有亂說,星月姐姐說,如果她小時候阻止蕭哥哥摸她頭,星月姐姐就可以和蕭哥哥一樣高。”

  蕭溪行道:“那是你星月姐姐亂說的,再給她五十年她都長不高,就是我以前摸少了?!?p>  小小聽后,又把蕭溪行的手放在自己頭頂,說道:“那蕭哥哥再摸摸?!?p>  蕭溪行得意一笑:蕭星月,就你那兩把刷子還敢跟你哥斗。

  以前蕭溪行就喜歡揉蕭星月的頭發(fā),可是因為太忙,又要修煉,還沒怎么上手,她就長大了,現(xiàn)在好了,又多了一個小不點,總算是可以過過手癮了。

  蘇木一回到前面,心情就更不好了,一個人悶悶的坐在位置上開始喝酒,心中不禁開始咒罵蘇以川:你就是個烏鴉嘴!今日要不是大哥的大喜日子,我讓你見不到晚上的太陽!

  來往賓客好似感覺到了蘇木身上的寒氣,個個都不敢進身半步,以至于那一桌都沒有人敢上。

  蘇玄越也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異樣,走過來問道:“你又在和你二哥搞什么?今日是你大哥的大喜日子,你們倆可不準亂來。”

  蘇玄越看桌上沒多什么也沒少什么,實在想不明白蘇木在搞什么,以前家宴時,這兩兄弟也是自占一桌,上面總是多些五花八門的吃食。

  蘇木好像豁出去了一樣,直接站起身來,大聲問道:“爹,您還知道今天大喜日子,您不覺得我缺點什么嗎?”

陰陽本色

這周清閑今明兩天雙更吧,我現(xiàn)在無聊居然在碼字,我真的中毒已深(???),請多多支持(?ì_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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