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傷勢,想要治好的話很難。除非有什么天材地寶,或者靈丹妙藥,再配合我們的法力輔助,說不定能夠痊愈。
不過現(xiàn)在去哪找天材地寶,酒吧里的天材地寶,都被拿去釀造靈酒了,維持開支。至于丹藥,神話酒吧里的人不需要那些丹藥,就算有的話,一時半會也找不到。
等等,丹藥?侯圣愣了一下,然后伸出手在自己的襠部來回掏了掏,不一會兒,掏出一顆圓乎乎黑溜溜的丸子。
白素素的眼皮了跳了兩下:“侯哥,你確定這是丹藥?該不是你從鍋底子上扣下來的黑灰搓的吧?!?p> 呃……
侯圣撓了撓腦袋:“你說對了一半,這丹藥里確實有鍋灰,不過那口鍋是太上老君的八卦爐。這顆丹藥是當年俺被關在太上老君煉丹爐里的時候,從太上老君的丹爐縫里摳出來的。不過當時這顆丹藥缺了一塊,可能是因為成丹不完整沒有被老君收上來。俺當時也是閑得無聊,而且還有點強迫癥,就從老君的八卦爐里扣下來一點鍋灰,給它補上了。”
這……
白素素直勾勾盯著侯圣:“侯哥,這玩意能吃么,吃死了人怎么辦?你可要知道,我可是發(fā)了誓用畢生修為護這小子周全的,你可別害我?!?p> 侯圣將丹藥放在楊塵嘴邊來回比劃,他心里也有點沒底,白素素在一旁看得心驚肉跳,忍不住開口:“侯哥,要不咱送他去醫(yī)院吧?!?p> 去醫(yī)院?去醫(yī)院固然能夠保住楊塵的命,但是楊塵的臉可就保不住了。要是讓別人知道堂堂神話酒吧連一個凡人都救不了,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侯圣琢磨了半天,還是決定將丹藥喂給楊塵。太上老君是什么人,三圣之首,要是他煉出來的丹藥吃死了人,那這玩笑就大了,他們那個高度的人,最怕背上因果。哪怕是一個小小的凡人因為他的丹藥丟了性命,這點因果足夠他身死道消了。
“你們在干嘛?臥槽,誰把楊塵打成這樣了,真的是……真的是,大快人心??!”白聚水推開門,一眼就看到了受傷的楊塵,毫無表情的臉上竟有一絲幸災樂禍。
侯圣面色不善,雙眼直勾勾看著白聚水,要不是楊塵現(xiàn)現(xiàn)在身受重傷,侯圣真的想不管不顧揍白聚水一頓。
“等會,侯圣,你該不會是把自己珍藏多年的陳年老藥給他吃了吧?”
侯圣看向白聚水:“怎么?有什么問題嗎?”
“忘了告訴你了,雖然丹藥本身對他沒有什么危害,但是不代表沒有其他危險。這顆丹藥所帶來的危險,可能遠遠超出你的想象?!?p> 侯圣一把揪住白聚水的衣領:“什么意思,你說清楚!”
“哈哈,真有趣,侯圣,我就喜歡看你這幅氣急敗壞的樣子!”白聚水推開侯圣的手:“你有沒有想過,在被你摳出來之前,這顆丹藥在太上老君的爐子里呆了多久?幾萬年?數十萬年?這么多年,老君煉了多少爐丹,多少種丹藥?日積月累,這些丹藥的丹氣,這顆廢丹吸收了多少?不,這已經不是廢丹了,吸收了這么多丹氣,它比太上老君煉制的任何一顆丹藥都珍貴。別看你當年大鬧天宮偷吃了那么多仙丹,說不定全部加起來,都比不過這一顆?!?p> 說到這,侯圣哪還不明白,這么龐大的藥力,楊塵的身體肯定吸收不了。那么藥力就會沉寂在楊塵身體里,這些藥力要楊塵自己去發(fā)掘。在藥力完全發(fā)掘之前,楊塵就是一顆行走的丹藥。毫不夸張的說,現(xiàn)在楊塵身上的一塊肉,那可比唐僧肉值錢多了。要是被那些妖魔鬼怪,邪魔外道知道了,楊塵會死得很慘。
侯圣松開白聚水的衣領,手中金光一閃,一根大棒出現(xiàn)在侯圣手中:“我倒要看看,誰敢動他!”
突然,一陣火光從旁邊傳來,嚇了侯圣一跳?;鹧鏌霟?,自楊塵的毛孔洶涌而出,這種火焰讓侯圣覺得很熟悉。廢話,能不熟悉么,被老君塞在爐子里煉了七七四十九天,侯圣閉著眼都能知道這是啥。
這又是怎么回事?侯圣看著白聚水,等著他的解釋。
“唉,煉丹是要火的,這么多年,除了丹氣,三昧真火的火氣這顆丹藥也吸收了不少。況且你還把八卦爐的鍋灰搓進去了,那玩意可是三昧真火遺留下的火毒,要不是丹藥本身護著這小子,他現(xiàn)在已經是一捧灰灰了。”似乎是因為心情不錯,白聚水難得好心給他解釋。
烈焰中的楊塵衣服頭發(fā)瞬間變成灰灰,火焰并不是侯圣所了解的火紅色,最外一層微微發(fā)暗發(fā)黑,這已經不能算是三昧真火了,確切的說應該叫三昧毒火。要知道神話酒吧的工作服那可是專門有人煉制的。刀槍不入寒暑不侵,無論放哪都是一件了不得的寶物,然而在這火焰下連一秒都沒扛住。
不過火焰雖然兇猛,但卻沒有傷害楊塵分毫。反而是楊塵缺了一半的左臉,仿佛浴火重生的鳳凰一樣,在這火焰中慢慢長了出來。
看到楊塵的臉恢復正常,白澤也沒有多待的意思,轉身就走。他怕再待下去可能會挨揍:“好了,你們看著他一點,燒壞了東西可要賠的,這小子才剛來這幾天,他那點工資可不夠。”
良久,火焰消失,楊塵整個人一絲不掛光溜溜的飄在眾人面前。整個人就像被開水燙過的死豬一樣,一根毛都沒有。
呃,這樣的場景有點尷尬,在場還有女士呢。雷不鳴默默捂上了操電的雙眼,蘇媚和白素素背過臉去。風痕和夏小雨掏出手機在拍照,侯圣見氣氛有點不對,揮手給楊塵蓋上了一塊抹布。你問一塊抹布怎么蓋的?。恳w那么多干嘛,擋住關鍵部位就行了。
誒?到點下班了,走了走了,打卡下班!不說不知道,這么一說眾人才發(fā)覺,不知不覺竟然折騰了一夜。
白素素在一旁不安分的扭動著誘人犯罪的大腿,下一刻,一條巨大的蛇尾撐破絲襪,取代了雙腿的位置。
“呼,舒坦,人腿什么的真是太麻煩了。”白素素長嘆一口氣,感覺蛇生都完美了。然而好死不死的,楊塵正好睜開了雙眼,一眼就看到了白素素雙腿變蛇尾的一幕。
“沃尼瑪,我肯定是在做夢,對,在做夢?!睏顗m趕緊閉上眼睛。
做夢你妹呀!渾身上下光溜溜涼嗖嗖,做夢也不至于裸奔吧。而且剛剛楊塵偷偷掐了自己一下,賊雞兒疼,這可不是做夢該有的樣子。
楊塵再次睜眼,直勾勾的盯著白素素:“我三個月沒洗澡了,肉臭?!?p> 哈?白素素一臉問號,什么跟什么呀。
侯圣上去一個腦瓜崩:“瞎想什么呢,沒人要吃你,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
感覺?沒啥感覺,除了沒穿衣服涼嗖嗖的以外,沒什么其他特殊的感受。臉也不疼肚子也不餓,渾身上下好極了。
對了,說到臉,楊塵趕緊摸了摸自己的臉,被撕掉的半邊臉已經恢復如初。怎么回事,難道是他們做的,為什么?總不至于是因為毀容了影響食欲吧,誰吃飯的時候還會管菜好不好看,好吃就行了唄。但是他們把我扒光了又是幾個意思,洗干凈好下鍋么?楊塵思緒飛散,開始胡思亂想。
“所以說,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有什么目的?”楊塵不傻,要是這群人真的對自己有惡意,自己早就嗝屁了,哪還能活到今天。所以雖然緊張,但他還不至于嚇的屁滾尿流。
其實最主要的是,蛇尾娘的白素素,看起來別有一番風味哦,咳咳!不過這個想法楊塵可不敢說,容易被打死。
侯圣撓了撓腦袋:“怎么說呢,其實也沒什么目的,就是因為我們的一個小失誤,你來到了一個不該來的地方。至于我們的身份,反正很牛逼就是了。現(xiàn)在你有兩個選擇,一個就是好好的呆在這繼續(xù)做你的員工,第二個就是你自愿離開,不過我不敢保證你離開之后會不會遇到意外。”
威脅吧,這明顯就是赤裸裸的威脅。真么叫不敢保證我會不會遇到意外,這是怕我泄密要殺我滅口么?楊塵表示壓力很大,這明顯是不給活路啊。
說實話侯圣真的沒有這個意思,他確實沒法保證楊塵的安全。畢竟現(xiàn)在,楊塵算得上一個活著的唐僧。一旦楊塵的秘密泄露,鐵定會被人抓去熬成一鍋湯。
“呃……說這些之前,能不能先給件衣服穿?”楊塵小心翼翼的捂著抹布,就在剛剛,小楊塵有點調皮,不小心探出了他那顆小腦袋。
侯圣臉一黑,隨手抓起一套衣服扔給楊塵。楊塵拿起衣服,弓著腰,小心翼翼的穿過人群。小楊塵有點調皮,得注意點。
隔了幾秒,一個慘絕人寰的叫聲突然從更衣間穿了出來:“我頭發(fā)去哪了?”
呃,所有人都盯著侯圣,搞得侯圣有點不自在,黑黢黢的臉上竟罕見的浮現(xiàn)出一抹微紅:“你們都看我干嘛,還不是為了救他。還有,白素素,你有沒有覺得,你盤起來的樣子,很像是坐在一坨便便上。”
白素素翻了翻白眼,不想理會侯圣。蘇媚則眼冒金星的望著侯圣,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侯圣臉紅,感覺更迷人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