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第一場的選手慢慢的適用下來,比賽也開始進入了正常。
兩方都是按照最正常不過的三角形陣型緩慢移動,所以最先相遇的就是兩方的先鋒人員。
“讓我們看大屏幕,兩方戰(zhàn)隊的劍客和戰(zhàn)斗法師已經(jīng)相遇了,看來緊張感已經(jīng)沒有了,立馬就開始了戰(zhàn)斗,看著有些著急了啊,元素法師的還在詠唱。”
解說三人,一個是主播出身的漂亮姑娘,一個是推上來的新解說,一個是沈望這根老油條。
沈望實在沒有必要去搶這話筒,所以盡量就讓這兩個人說,只有兩人主動問他的時候,沈望才開口回答。
“對方的牧師兩人好像都有點像沈隊長的風格啊,有點太靠近了前方了,被誤傷了可不好。”
沈望笑了笑,背著手斜身看向大屏幕。
解說一向都是看小屏幕,因為站的離大屏幕太近,反而看不完全,沈望既然已經(jīng)肢體上做出了動作,那就是直白的告訴了這兩個解說員‘你們加油’。
大家都想有一番大展拳腳的舞臺,沈望尤其懂這個道理。
“地圖對于槍炮師來說似乎沒有最佳的高臺位置,再這樣的地形應該是很容易被對方的忍者伏擊的。”
新上任的小解說員忍不住伸手擦了擦額角的汗。
大部分的玩家比賽都有一個通病,就是太有某一支戰(zhàn)隊的風格,但模仿卻沒有精髓,就顯得有些不倫不類,而且比賽太過于平淡,縱然其中有一兩人的表現(xiàn)出色,解說也不能就揪著這一兩個人的大說特說,他們得顧大局。
新上任的解說員也有一個通病,就是害怕自己說錯話,害怕自己預測的和實際表現(xiàn)的差距太多,害怕聽到觀眾的噓聲。
老牌的解說員之所以能一直站在那個位置上,有時候并不是因為他們感官多么的敏銳,而是因為抗壓能力太好,已經(jīng)不把觀眾的喝彩聲放在心上,就算預判錯了形式也自己給自己找臺階下,根本就不會把隨口說出的一兩句不合時宜的話放在心上。
這個時候,傷痕累累的經(jīng)驗就變成猛獸最堅硬的鎧甲。
地圖縱然會對職業(yè)發(fā)揮有影響,但是作為一個合格的槍炮師,絕對是有能力對付這個看似沒有優(yōu)勢的地圖,就像沈望的牧師一樣,哪怕被敵人近身切了過來,也絕對有能力可以跟個泥鰍似得跑路還順帶甩對方一臉泥巴點子。
解說員也只是想要中規(guī)中矩的開口,卻不曾想到,那個槍炮師確實是個高手,而且還是個隱匿的高手,如果不用定位,就連后臺都找不到這家伙到底藏在了哪里。
沒得辦法,解說員趕緊扯了扯沈望。
結局未定,對方是龍是蟲也未知,大話不敢說,一緊張又圓滑不起來,下意識的就去求解救。
也虧得沈望一直瞧得仔細沒走神。
“這位槍炮師想的很多啊,戰(zhàn)隊也確實下了很多功夫來研究地圖,知道暮光嶺林中雖有高處但實在密集,所以現(xiàn)在正在牽引對手往林邊靠近。”
他并不繼續(xù)說,停頓之時看了一眼另外一個解說。
另外那人立馬接上:“沈隊長說的不錯,縱觀地圖確實沒有絕對適合槍炮師發(fā)揮的地方,但是在林邊的話,前方就是開闊的空間,完全能夠制造出一個高地。”
兩人的解說模式因為這一點繼續(xù)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