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子儒點了點:“也好,大家都挺看重這次比賽的?!?p> 說著,魚子儒抬起頭看著有些慌張的母親,笑了笑:“媽你要是想來看看,我留張票給你?!?p> 魚母一愣,欣喜的點點頭:“好!我一定去!”
兩人似乎也不需要有太多的話來交流,就這樣安靜的吃完了早餐,魚母一邊偶爾會嘮叨兩句你瘦了肯定沒有好好吃飯,或者電腦有輻射看的時間長了對眼睛也不好,記得養(yǎng)點小植物在旁邊,諸如這樣的話。
魚子儒都笑吟吟著應(yīng)著,享受著所剩不多的時間。
……
與此同時的徐闊那邊,此時正是兵慌馬亂。
“哎呀呀,再回來就得是大冬天的了,崽崽啊,棉衣真的不帶嗎?”
徐闊哭笑不得:“哎呦媽??!現(xiàn)在還是大夏天呢!再說我這箱子都收拾完了,也裝不了了。”
“那你爸爸曬的這些吃的你得帶著,夏天啊火氣大,金銀花啊降火,還有那賣的綠豆糕,外面可吃不到啊?!?p> 徐闊覺得有些心累:“媽,這個糕,我可以在網(wǎng)上買?!?p> “不行不行,那不是一個味道的啦!”
徐父坐在一邊抽著煙憋著笑意看著這母子兩個人,直到手里的煙抽完才故作正經(jīng)的咳了兩聲決定在豎立慈父的人設(shè)之時順便拯救一下可愛的兒子。
“哎呀行了別說了……”
“你給我閉嘴!”徐母幾乎是反射般的轉(zhuǎn)頭瞪了徐父一眼,嫌棄的扇了扇味道:“告訴你不要在屋子里面抽煙了,你聞聞這個味道,嗆死人啦!”
徐父脖子一縮,沒有辦法拯救兒子了。
……
又與此同時。
“幾點了?”
“快九點了?!?p> “那臭小子沒醒?”
“沒醒。”
“……”
片刻之后,一聲吼聲震得全家人一顫,馮肖卷著被子被直接拽了下來。
馮母可不管他可憐兮兮的目光,直接開始吼道:“臭小子你看看幾點了?幾點的車啊,不走了?行李收拾了嗎?比賽不打了?”
馮肖扯著被子,眼含淚水看向自家母親,然而并沒有什么用,他還是被當(dāng)做小雞似的提起來。
馮家就是這樣,熱鬧的不得了,不管兒子在不在家都是這樣子。
然而馮肖的哥哥卻不是這樣,這是一個異常沉穩(wěn)的男子,只坐在沙發(fā)上瞧著這一場鬧劇,直到時間到達(dá)了真正的死線,他才起身穿上了外套。
“到點了,快點去換衣服。”
牽扯中的兩人瞬間停止了鬧騰,馮肖應(yīng)了一聲,手忙腳亂的從地上爬起來。
不得不說,馮肖自詡是天不怕地不怕,可就是怕他哥哥。
……
在某一領(lǐng)域出名的人總是會被奉為神邸一般的存在,一舉一動都被解析出無數(shù)的答案,哪怕只是無心的一個動作而已。
但對于他們自己而言,他們也只不過是父母的兒子,隊友的伙伴,以及做著自己的自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