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啊,敢問我說的對不對???是不是一個旦字啊?”唐巍非常自信。
“對,太對了?!彼芗?,要知道這是這些王子當中唯一一個敢去選解讀符號的。就算是追溯到近百年的東皇祭司選拔歷史,不難看出選擇符號解讀的人越來越少。
本來田單以為自己可以十拿九穩(wěn)的奪得東皇祭司的桂冠。只是當他看見唐巍解讀出符號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自己已經(jīng)涼了。不是說他田單講的不夠好,而是講這些東西跟解讀符號來說,那就是小巫見大巫了,自然是不值得一提。
眾人已經(jīng)驚呆了,要知道解讀符號,而且完全正確的解讀出符號的意思,那必定是下一任的東皇祭司。
這場比試,唐巍完全是自己一個人碾壓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那些已神官自居的人員。因為他們也沒有能力解讀出這個符號的意思,而唐巍做到了。
當然,這并不是唐巍的本意,而是那殘存的記憶碎片幫了他。
大汶口文化遺址出土了的黑色陶尊上就刻有日升月落高山這樣的象形文字。經(jīng)過許多考古專家的再三研究花費了很長的時間才確定這個字就是旦字。
雖然這段話對于唐巍而言,什么大汶口遺址,什么考古學家都是陌生的名詞,但是并不妨礙他讀懂這段話的意思,反正就是說這個符號代表的字就是旦字就對了。
看來這一屆的東皇祭司人選非唐巍莫屬了。
經(jīng)過嚴密的商議之后,唐巍毫無疑義的就成為了新一任的東皇祭司。
可能對于大部分人來說,獲得東皇祭司的頭銜那是無上的榮耀,這也是為什么東皇祭司這個官職一直存在的原因。東皇祭司是百巫之長,雖然是名義上的。但是東皇祭司的話語十分具有權威性,像祭天封禪這種大事都是東皇祭司來一手操辦。
當然對于大多數(shù)人來說這只是一個規(guī)格非常高的虛名而已,因為大家對神明有敬畏之心,所以對能跟神溝通的東皇祭司自然是禮讓三分了。
不過有了這奇怪的靈魂之后,唐巍這腦子也漸漸開始活泛起來了。畢竟,他現(xiàn)在了解了太多的東西了。
他覺得這個東皇祭司可沒有這么簡單,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反正唐巍知道他現(xiàn)在的身份不一樣了,他說出的話也不一樣了。就像現(xiàn)在他若是說馬上要下雨勢必會有不少人立刻準備躲雨,所以他有了一些好點子。就比如之前他們楚國的大王子,也就是唐巍的大哥去齊國為質(zhì)數(shù)年,這對楚國上下來說其實是一個污點。
而且楚國還賠了齊國兩座城池,要知道唐巍雖然喜歡渾渾噩噩的生活,但是楚國的河山土地不代表他可以接受這些東西拱手送人。如今楚國早就有了與齊國一戰(zhàn)之力,所以他決定用這個東皇祭司的身份找尋一下突破口來借此把割出去的地在要回來。
“現(xiàn)在寡人正式宣布,楚國六王子唐巍博學多識,對占卜神諭之事十分精通,故而授予其東皇祭司的稱號,掌管百巫,為百巫之首?!?p> “謝周天子恩典!”唐巍很高興,他不負眾望給楚國得了一個東皇祭司回來。
既然選出了新一任的東皇祭司,大家也就開始啟程回國了。
唐巍快馬加鞭,爭取在奏報來之前就先回國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爹大楚王唐元佑。
“回來了,回來了!六公子回來了?!?p> “回來了,大王六公子回來了!”蕭吉走過去跟大楚王唐元佑道。
“那小子回來了,怎么樣?。坑忻从薪o寡人把東皇祭司這個頭銜拿到手?。窟@小子現(xiàn)在在哪兒???”大楚王唐元佑很激動啊,畢竟到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當上了新一任的東皇祭司。
“大王,六公子正在前往大王的勤政殿呢!”蕭吉笑道。
“對了,巍兒什么表情,是高興還是失落?。俊贝蟪跸胍ㄟ^自己兒子的表情來猜測一下。
“大王,何必如此心急呢,等公子來了,大王親自問一問便是??!”蕭吉道。
“對對對,是寡人有些著急了!待他過來,自然就知道了。不過這幾日寡人見亭子的翹腳上倒是有幾只喜鵲飛過,說不定這小子還真能給寡人爭口氣呢!”大楚王實在是難以鎮(zhèn)定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
“兒臣見過父王!”唐巍面無表情的來了。
倒是此時,大楚王唐元佑倒是鎮(zhèn)定了,雖然是故作鎮(zhèn)定的擺出了那副帝王架子。
“哦,回來了!怎么樣啊,沒有給寡人丟人吧?”大楚王唐元佑雖然表面上這樣問但是還是非常想唐巍這小子說沒給他丟人。
“父王,兒臣前幾試都很順利。只是最后一是大家都選做講神史的時候,兒臣覺得沒有把握選了解讀神秘符號!”唐巍停頓了一下。
大楚王原本那股期待勁兒稍稍有些降了降溫,不過這也不錯了。
“那誰成了新一任的東皇祭司呢?”大楚王唐元佑問道。
“自然是兒臣了!”唐巍笑嘻嘻道,呲牙一笑差一點驚了駕!
“是你?你不是說你選了解讀神秘符號嘛?”大楚王唐元佑很納悶,然后試探的猜測道,“難不成,難不成你猜出來了?”
“什么叫兒臣猜出來了,兒臣這么聰明自然是解出來的,父王您怎么能這么小看兒臣呢。兒臣可是你的骨血,你小看兒臣豈不是輕視自己?”唐巍胡攪蠻纏道。
“混賬話!”唐元佑皇帝的威嚴還是要的,不過旋即和顏悅色道,“不過你為我大楚立了一功,寡人還是非常開心的。來啊,說你想要寡人賞賜些什么啊。只要不是太過分,寡人都可以答應你。
“父王此話當真?”唐巍眼珠子一轉(zhuǎn),計上心來。
“自然是當真,只要你不是太過分的要求,寡人都可以答應!”唐元佑心情大好。
“那兒臣現(xiàn)在開府建衙怎么樣啊?”唐巍道。
“不行,你還不到年紀!除了這個提一個別的。”唐元佑道。
“那兒臣要給父王獻一計,助父王奪回黃河處我楚國與齊國接壤的那兩座城池!”唐巍道。
“嗯。嗯?”大楚王唐元佑有些懵了,自己難道是聽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