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晴不是好惹的!
......
“收拾收拾東西,搬到我哪里去住?!?p> “我有些事需要先處理一下,你讓司機在路邊先停一下車?!?p> “我陪你一起去?!?p> “不必了?!?p> 陸子卿抓住安晴的一只手,道:“別忘了我現(xiàn)在是你的男朋友,出了事應該一起面對,而且你的事本就因我而起不是嗎?”
“不必,那是我的私事,我可以自己解決,你放手?!逼车角白緳C的偷偷打量的目光,安晴不禁感到羞恥,使勁想要抽回手。
薄唇不悅地壓成一條直線,無論進行多少次極致親密的練習,都無法改變她對他的排斥,她骨子里的桀驁無論怎么壓都壓不彎。
陸子卿緊緊攥住手中的小手揣進褲兜里,任其怎么掙扎就是不放手。
安晴氣惱:“陸子卿!”
“小吳,直接將車開回梧桐路?!?p> “陸子卿!”
陸子卿轉(zhuǎn)頭給了安晴一個意味深長的邪魅的眼神,看不見的地方,在安晴的手心上輕輕畫著“別著急,回去我就滿足你的”曖昧的話。
酥酥麻麻的觸電感覺從手心傳來,安晴再次被氣成了青蛙臉,仔細看耳尖變成了粉紅色,“陸子卿!”被氣到只能發(fā)出低吼來抗議。
陸子卿一副茫然無措不知道哪里做錯惹女朋友生氣的表情,藏在褲兜里的手卻畫著更加羞恥的內(nèi)容,安晴被氣得殺人的心都有了。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陸子卿出言提醒安晴:“你的手機響了?!?p> “等著,總有一天,她一定會找著機會讓他好看?!卑睬缭谛睦镞@么跟自己說道,然后拿起手機接聽電話。
“晴姐,您要的東西我已經(jīng)發(fā)到您的手機上了。有一件事我覺得應該現(xiàn)在讓您知道,您父母正在您住的公寓里呢,您消失的這一個月,陸陸續(xù)續(xù)有您父親的人到您的公寓,好像在翻找什么東西?!?p> 聞言安晴眸色一寒,“好,我知道了?!?p> “發(fā)生什么事了?”
安晴凜寒著臉翻閱讓人調(diào)查的東西。
陸子卿輕咳一聲悄悄將頭移過來。
安暖猜到她的消失跟陸子卿有關(guān),所以先出手在網(wǎng)上散布謠言,并且勾搭上京城四大家族之一御氏七少。
御氏七少,花心大蘿卜,安晴撇了撇嘴。
當年奶奶去世的時候,留給她百分之三十的公司股份,而留給父親的只有百分之十以及老宅,其中百分之二十是散股,二叔和三叔分別百分之二十,平時在公司中二叔和三叔沒少給父親下絆子。
父母親戚幾乎什么事都偏愛妹妹,對妹妹的要求,無論好的壞的,正確的錯誤的,幾乎有求必應。
她當然不能自尋死路地抬高妹妹的靠山,所以只能對不起父母了。
“從小你衣食無憂,你還想要什么,我怎么會你這么冷血貪婪的女兒?!?p> “現(xiàn)在爸爸媽媽也衣食無憂啊,妹妹你要什么有什么,何必要奶奶給我的公司股份呢?”
“我是你老子,你敢不聽你老子的話?”
“我還是你女兒呢,做父母的怎么能不見得女兒好呢?”
“孽障!”
“您生的!”
“你看看你哪里有一點比得上你妹妹的!”
“妹妹除了向您開口要錢給您買過東西嗎?您要說讓我向妹妹學習的話,那這些東西我也只好都帶回去了?!?p> “滾!有種別回來!”
以為她想回這個對她一點不友好的家?。?p> 她消失一個月的時間,做父母的沒有一個電話關(guān)心她的人身安全,甚至還在打遺囑的主意,如果她死了,他們也許會更開心。
安晴撥了她的私人律師的電話,讓律師報警有人非法強入民宅。
“小吳,華西大道幸?;ㄔ??!?p> “怎么突然改道了?”
“你家不是進小偷了嗎?”
“不用,我會讓律師處理的?!?p> “不回去看看有沒有少什么重要東西嗎?”
“也沒什么重要東西,最重要的我都隨身帶著呢?!?p> “不對勁啊,晴姐,您剛下飛機,怎么就知道你家遭賊了呢?”駕駛位上小吳改了導航,實在忍不住好奇問道。
安晴含糊地敷衍道:“鄰居剛給發(fā)的消息?!?p> 陸子卿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沒有戳穿安晴的謊言。
路上一輛警車和加長的銀色面包車和他們擦肩而過。
房間被翻得亂七八糟,衣服和書被凌亂地扔了一地,綠植被刨了出來,就連墻壁也有被鑿過的痕跡,安晴的臉冷寒如冰。
“我的天,這不是進賊,而是進了強盜了吧?”小吳感嘆道。
“小姑娘,你可回來了,快看看有沒有少什么東西?!睂﹂T的鄰居大媽探頭進來道:“小姑娘,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瞧瞧這屋子被禍害成什么樣了,你可不知道那伙人有多兇,把屋子倒騰成這樣,還應說是你爸你媽,哎呦,哪個當爸爸媽媽會把自己女兒的屋子弄成這樣子,那不是親人是仇人。”
“可不是嘛,不過那兩個人都穿金戴銀的,也不像是缺錢的,小姑娘,是不是你家親戚趁你不在來打秋風,快看看重要的東西少了沒有?!毙睂γ娴闹心陭D女鄰居道。
“打擾到各位鄰居了,我給大家道歉,不過我這里只有臺電腦還比較值錢,其他的真沒什么了?!?p> “咳咳,要不要幫忙收拾一下?”中年婦女鄰居熱心地問道。
安晴忙拒絕:“不必了,我和我朋友收拾就好了?!?p> 打發(fā)掉兩位鄰居,安晴拿出手機拍下證據(jù)。
“不用去警局一趟嗎?在車上的時候聽到你讓律師報警,現(xiàn)在那兩個賊估計在警局,不去看看是誰干的嗎?”
“等下,我先估計下?lián)p失,等會兒好商量賠償?shù)氖虑??!?p> 陸子卿嘴角抽了抽,房間里連沙發(fā)都被拆了沒有坐的地方,只好站著等安晴啪啪地按著計算機計算。
沒多久兩人的手機都響起來,陸子卿被經(jīng)紀人叫走,安晴被告知去一趟警察局。
“安晴,你現(xiàn)在連爸爸媽媽都不想認了?”
面對安母的控訴,安晴翻了個白眼,遞上一張清單:“誰家的爸媽會像強盜似的把女兒的房間翻個底朝天,這是你們損壞的東西,按價賠償吧,其他的我也不跟你們多要了?!?p> “你個孽障!”安父氣得蹭得站起來要給安晴一巴掌,被安晴輕輕擋下,安晴眨了一下眼睛看向桌子后看戲的警官問道:“警官,我現(xiàn)在可以追加一條家庭暴力罪嗎?”
“安晴!”安母和安父臉氣得鐵青。
杏眸中透出一股桀驁不馴,絕不妥協(x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