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昕邊看策劃書,邊查著資料,每一份項目開支都仔細核算,認真的不信,越仲景每天晚上入睡的最后一幕就是岳昕認真加班的樣子。
揉了揉發(fā)酸的脖子,眼眶布滿了紅血絲,加班很費精力,但是岳昕覺得挺開心的,現(xiàn)在辛苦點,但是一想到不久就覺得值得,越仲景睡的很熟,睡相很老實,安安分分的,躡手躡腳的爬上了床,躺了上去。
一回生,二回熟,岳昕早就不像之前那樣,身旁睡了個人就僵硬的不行,很快就睡著了。
岳昕只睡了4個小時,但是第二天的時候精神還是很好,一點也不像睡眠不足的樣子。
張菲雅給岳昕兩人約了拍婚紗照的時間,只岳昕不那么忙的時候就可以進行了。
但是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的。
“岳總,3月27號接到報警,貴公司被盜竊電腦4臺,是這樣嘛?”莫憂到了JS的辦公司,一臉正氣傲然的樣子,穿著警服,破有安全感的樣子,讓公司不少女人都心動了。
“盜竊者抓捕歸案了?”見莫憂這么問,岳昕挑眉反問到。
“是的,這期案件有些特殊,你又卷被了進來,希望岳總能配合我們一下,盡快破案對你我都有好處?!?p> 岳昕作為特殊人員到派出所輔助警方破案,剛好自己也是受害方,所以事情解決了之后,警局的人也沒有瞞著罪犯翻下的事,但是聽完警員的描述后,岳昕當場就臉色大變,嘴唇都失去了血色,變得慘白,眼睛沒有焦距直直地望著前方。
“真想不到看起來一個挺正常的男人,居然是個那么變態(tài)的殺人狂魔,那些人死的是時候,真的太慘了?!彼坪跏腔叵肫鹗裁纯膳碌臇|西,身體打了個冷戰(zhàn),雞皮疙瘩直冒。
警員還在撫著手臂上的雞皮疙瘩,岳昕已經痛苦的滑在了地板上,雙手抱著頭,陷入了可怕的回憶中。
“這就受不了了?!比龢堑拇昂煴幌破鹨粋€小角,觀看著岳昕崩潰的表情,莫憂扯了扯自己的嘴角,勾出一抹滿意的笑來。
岳昕不知道是怎么回到自己車上的,靠在椅背上渾身冰冷,額頭上的汗珠大粒的掉,指甲深深嵌入了掌心,在夢魘中不可自拔。
縮在后車座的位置,包里的手機響了許多次,到最后啞然無聲,岳昕都像的沒有聽到一樣,緊緊的抱住自己,晚上,帶著濕氣的冷空氣穿過汽車的鐵質夾板直襲穿著單薄的岳昕,港山市的溫度變化很大,只穿一件衣服完全不能抵御驟降的溫度,但是岳昕像是對溫度失去了感知,毫無反應。
正是凌晨1點鐘的時候,大多數人都進入了夢想,岳昕還沒有回來。
等的不耐煩的越媽媽,罵道,“不知道去哪里鬼混去了,看著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誰知道骨子里就是一個小賤人,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對她這么好,還要出去亂搞,景景,這樣的女人,我們老越家可不能要呀。”在陳紅梅的眼里,夜不歸宿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貨色,更不要說這種連個招呼都不打,就不知道去哪里混了的女人了,明明知道第二天就去拍結婚照了,還整出這種幺蛾子,想想就覺得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