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會是她?他不是這方面的專家嗎?”
當幾人看到結(jié)果回過神的時候,只看到吳教授剛才站立的位置,只剩下幾個綠色的亂碼符號,正在緩緩消失,地上也只有吳教授之前穿的那件病號服落在地上,吳教授就這么莫名其妙的被規(guī)則抹除了。
大家都覺得不可置信,吳教授可是他們當中對精神病方面最為專業(yè)的人,最不應(yīng)該被淘汰的就是她,可她卻是第一個完蛋的,這不由讓其他人都疑惑和緊張起來。
病情通報顯示結(jié)果后,其他的NPC都紛紛離去,前往了食堂,因為按照醫(yī)院內(nèi)張貼出來的作息時間表,每天中午十二點十五分,是食堂開飯的時間。
黃松的臉色很不好看,“別愣著了,先去食堂再說?!?p> 游戲題目中有規(guī)定,必須遵守醫(yī)院的作息時間安排,剛才在探索醫(yī)院的時候,大家就都看見了,在主樓的一樓樓梯口處,就掛著作息時間表。
每天有兩次開飯時間,中午十二點十五分,和下午六點十五分,這是必須要到食堂去的,最少需要在食堂內(nèi)待滿15分鐘。
還有每天晚上十一點要回宿舍,直到早上6點才可以出來。
作息時間的規(guī)定就這么多,遵守起來其實并不難。
食堂位于主樓的旁邊,是一棟單獨的一層平房。
等幾個參賽者來到這里的時候,發(fā)現(xiàn)所有的病人NPC都在這里,而只有安主任一個醫(yī)生在給病人們發(fā)放午飯。
“快找位置坐下?!卑仓魅我妿兹藖砹?,一邊忙活發(fā)面包,一邊還和幾人打招呼。
“哎,好?!?p> “安醫(yī)生辛苦了?!?p> “安醫(yī)生,要我們幫忙嗎?”
再次見到安主任,光頭男人和沈超都特別殷勤的打招呼。
那你過來幫我推車子吧,安主任居然一點也不推辭,直接叫沈超過去幫忙,又對其他人說。
“你們快去那邊坐下吧,等我過來發(fā)午飯?!?p> 午飯很簡單,就是兩個大面包,一袋牛奶,還有一粒膠囊藥丸,沈超推著個小車,安主任一路發(fā),倒也不是很麻煩。
幾人看還有一張空桌子,便過去坐下,安主任和沈超也很快發(fā)到這里。
“來,把這些都吃了,要吃藥哦,這有利于你們的病情康復?!?p> 安主任和沈超便接著去給別的病人NPC發(fā)藥去了。
“我們要吃這藥嗎?不會是毒藥吧?”周子露小聲問葉秋。
光頭男人也說道:“這藥是給真的精神病吃的,我們要是吃了,不會有什么副作用吧?!?p> 其他人猶豫的時候,黃松倒是很干脆的把藥給吃了,然后于敏也跟著吃了藥。
而葉秋,見這兩人吃藥了,他也把藥吃了。
葉秋當然不是怕這藥有毒什么的,而是他不想第一個吃,也想最后吃。
從游戲開始到現(xiàn)在,沒有任何一個線索指向藥品,游戲不會無緣無故的拿出毒藥來給參賽者吃,如果這藥真的有問題,應(yīng)該在此之前就會有所提示才對。
葉秋知道黃松為什么敢吃藥,就是因為吃藥大概率不是陷阱。
而黃松為什么要第一個吃,葉秋也明白他的想法。
剛才光頭男人說,這藥是給精神病人吃的,參賽者要是吃了,擔心有副作用。
這句話顯然是有問題的,參賽者雖然是正常人,但在這局游戲中,身份就是精神病人,但光頭男子的話,顯然是把自己放在正常人的位置上說的,他說這種話,或許在病情評定上,已經(jīng)被扣分了。
正確的做法就應(yīng)該是把藥吃下去,這才是配合治療的表現(xiàn),就像剛才安主任說的,這藥可以幫參賽者恢復健康,只有配合醫(yī)生積極治療,才是病情變好的表現(xiàn)。
不過葉秋還是覺得這次的游戲中,或許隱藏著一個很大的陷阱。
現(xiàn)在事情還非常不明朗,所以葉秋不想像黃松這樣努力突出表現(xiàn)自己,他只想做中等生,不要是第一,也不要是最后。
這局游戲是末尾淘汰制,只要不追最后兩名就行,也不用刻意去做第一。
葉秋認為,保持在隊伍中間,才是最安全的做法。
其他人見黃松和葉秋都吃藥了,也都紛紛跟著把藥吃了。
此時其他的很多病人NPC都開始鬧騰了,有把膠囊扔掉的,也有把膠囊捏碎的,還有的愁眉苦臉看著膠囊,就是不愿意吃的。
當然,也有一部分病人NPC很配合,直接就拿起膠囊和面包開吃。
幾個參賽者也都開始拿起面包吃,游戲時間還有好幾天,不吃東西可不行。
兩個面包都很大,一個是肉松面包,一個是夾著牛排的面包,分量不少,吃飽是沒問題的。
幾人都沒有再多說話,吳教授的淘汰讓他們都被搞糊涂了,連吳教授都不行,他們就更不知道自己哪個行為就會讓自己被評價為病情加重了,所以大家都很沉默。
葉秋也在腦海中仔細思索吳教授的問題到底出在哪,但進入游戲后,吳教授并沒有和他們在一起,吳教授到底是因為哪個行為被淘汰的,絲毫沒有頭緒。
而且要是去問黃松的話,對方肯定也不會說。
葉秋也只好默默啃面包,然后繼續(xù)執(zhí)行自己的方針,盡量保持自己位于中間檔次,不可以去表現(xiàn),也不躲在最后。
不一會兒后,沈超回來了,見眾人都把面包和藥吃了,他看了看黃松,黃松對他點點頭,然后沈超也把藥給吃了。
在此期間,參賽者們都在認真觀察安主任和病人NPC,一些病人NPC在鬧情緒不吃藥的時候,只有安醫(yī)生一個人忙里忙外的安撫病人情緒,并沒有其他的醫(yī)護人員出現(xiàn)。
“這醫(yī)院的病人,加上我們幾個,大概有四十來人,居然只有一個醫(yī)生嗎?這怎么忙得過來?!?p> 葉秋也很是疑惑,不知道游戲特意這樣安排是不是有什么用意。
“今天只淘汰了吳教授一個人,那就說明,邪物目前的身份是病人,如果是醫(yī)生的話,今天就會淘汰兩個病情最嚴重的人?!?p> “游戲提示中說,邪物前4次都不會參加病情評定,就是在保護它。也就是說,參加病情評定的,只有我們參賽者和邪物,這些病人NPC并不參與評定?!?p> “現(xiàn)在的還什么線索都沒有,真是麻煩?!?p> 十二點半的時候,病人NPC們便開始離開食堂,參賽者幾人也都準備離開。
當幾人走到食堂門口,準備出去的時候,忽然就收到了游戲信息。
【參賽者有人打探到醫(yī)院樓梯怪談,怪談內(nèi)容如下:】
【醫(yī)院主樓的樓梯上,有一個紅衣服的女人,一旦有人踏上樓梯臺階,這個女人就會跟著他,慢慢接近他,當紅衣女人抱住你的時候,便會和你一起消失?!?p> 幾個參賽者都是一愣,然后往周圍看去,發(fā)現(xiàn)他們中間,此時少了一個人。
再轉(zhuǎn)頭向后看去,就發(fā)現(xiàn),那個一直有些被嚇的哆哆嗦嗦的女記者謝小淮,正在站在一個病人NPC旁邊,顯然,打聽到這個怪談的人,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