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呀!”
陳太乙被雷電劈后,他張嘴吐出一口煙,嘴角狠狠的抽著,雷電的威力讓他現(xiàn)在全身麻痹,甚至連他的頭發(fā)都像刺猬一樣倒立起來。
“少爺!”
陳二狗見自家少爺被雷電劈了,他上前這里摸摸,那里看看,確認(rèn)陳太乙沒有缺胳膊少腿后他才松了口氣,嘀咕道:“還好!起碼四肢健全?!?p> “葉塵!你大爺?shù)?!?p> 陳太乙沒想到葉塵居然真的敢對他動手,而且還是用的引雷術(shù)。
葉塵盯著陳太乙不客氣道:“陳師兄!我這破地方可不太歡迎你這樣的公子哥!打哪來,回哪去,否則引雷術(shù)伺候?!?p> 陳太乙嘗過引雷術(shù)的威力后,他掉頭跑到對面指著葉塵跳罵道:“葉塵!咱們走著瞧!本少爺一定讓你在宗門待不下去。”
陳二狗還真是一個合格的跟班小弟,他麻溜的跑到陳太乙身旁,學(xué)著陳太乙的樣子向葉塵撂狠話道:“敢招惹我家少爺!你等著卷鋪蓋滾蛋吧?!?p> 蘇酒兒朝陳太乙跟陳二狗扮鬼臉吐舌頭,道:“兩個臘雞!連我?guī)熜值囊陆嵌颊床坏??!?p> 陳太乙惡狠狠的瞪了蘇酒兒一眼,暴跳如雷道:“黃毛丫頭!你跟你師兄別猖狂!”
陳二狗狐假虎威符合道:“就是,你們兩個別猖狂!”
葉塵掐訣,食指指頭上綻放一道黑光魔炎,他甩手一指,激射出這黑光魔炎。
“嗖!”
黑光魔炎從陳太乙耳邊劃過,穿過他身后的一棵樹。
“轟!”
樹干爆裂燃燒起來。
陳太乙雖然還站著,但兩腿已經(jīng)顫抖不止了,剛才葉塵的那一擊若是打在他身上,他想到這里下意識的吞咽口水穩(wěn)定自己的情緒,暗道:“這葉塵居然能使出魔心六層才能修煉的黑炎指,難道他修為已經(jīng)到達(dá)魔心六層了?”
陳二狗不過魔心二層修為,他不知道陳太乙為什么雙腿會顫抖,不過他回頭看向燃燒爆裂的大樹,他再傻也意識到葉塵是他們?nèi)遣黄鸬娜恕?p> 葉塵沒有說任何多余的話,只是沉聲吐出一個字:“滾!”
陳太乙一改之前的囂張態(tài)度,他點頭哈腰著,“這就滾,這就滾。”
陳二狗更是大氣不敢喘一下灰溜溜的跟在陳太乙身后逃似的離開。
蘇酒兒見兩人像狗一樣夾著尾巴逃走,她兩眼冒著崇拜的目光看著葉塵,道:“師兄!你好厲害啊!”
葉塵無視蘇酒兒的花癡眼神,他毫無波瀾的繼續(xù)做手上的事情,陳太乙不過是一個地主家的傻兒子!不值得他動怒。
逃離葉塵住處的陳太乙越想越覺得憋屈,他堂堂風(fēng)流倜儻的公子哥居然被一個毛頭小子欺負(fù)?這要是傳出去,他公子哥的面子往哪擱?以后撩妹豈不是成了別人的軟肋?
陳二狗似乎看出了陳太乙眼中的不甘,他眼珠子一轉(zhuǎn)立馬想到一個主意,為了討好陳太乙他上前在陳太乙耳邊私語幾句。
陳太乙聽了陳二狗的私語眉開眼笑,他拍著陳二狗的肩膀,夸贊道:“這個主意好,你馬上去準(zhǔn)備?!?p> 陳二狗點頭,他做賊似的張望四周,確認(rèn)沒人后他立馬朝后山峰一處風(fēng)景不錯的地方摸去。
“偷藏宗門女弟子的貼身衣物!這條罪名足以讓葉塵滾出太陰玄魔宗了,真是大快人心啊!”
陳太乙在原地叉腰歪著腦袋YY葉塵被人陷害后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的無助樣子,頓時他覺得心情似乎也沒有那么差了。
葉塵若是知道陳太乙想要陷害他,那他絕不會對陳太乙心慈手軟。
宗門后山峰名為玉女峰,在山峰上居住的都是宗門的女弟子、女長老,男弟子與男長老禁止踏入。
陳二狗膽大包天的悄悄摸入山腳下,他從一立方的儲物戒中取出一塊黑布蒙住臉,然后悄悄的探入眼前的木屋。
“嘎吱!”
輕輕的推開木屋門,他進(jìn)入木屋后將一些木屑故意灑落在地上,制造不小心留下來的證據(jù)。
“好香??!”
陳二狗從床上拿起一件女弟子的貼身衣物聞了聞,他將東西收入儲物戒中,然后去下一個地方。
此時正是宗門弟子修煉的時間段,陳二狗幾乎沒有遇到有人在的木屋。
一個時辰后,陳二狗又悄悄的折返葉塵的住處,路上為了留下指引的線索,他故意掉落幾件衣服。
葉塵的木屋搭建得差不多了,傍晚時分差不多就可以完工了。
陳二狗聰明的繞到了木屋后面,他將盜竊來的衣物丟進(jìn)剛搭建好的木屋中,然后陰笑一聲悄然離開。
葉塵搭建好木屋就與蘇酒兒前往宗門登記處進(jìn)行登記,凡是在宗門搭建、翻新住所的弟子都要去報備一下。
殊不知,葉塵這一走,等他再回來時,剛搭建的木屋四周已經(jīng)圍滿了宗門的女弟子。
李香兒本是太陰玄魔宗一位長老的親傳弟子,年僅二十二歲就已經(jīng)魔心九層修為了。
修煉回到住所的李香兒發(fā)現(xiàn)地上有木屑的痕跡,床邊也有,甚至就連她早上匆匆忙忙更換的衣物也不見了,當(dāng)時她就愣在原地,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遭賊了。
女弟子們回到各自的住所都發(fā)現(xiàn)了端倪,貼身衣物不見了那么幾件,她們咬著牙絕不姑息這件盜竊案,于是組團(tuán)調(diào)查,最終根據(jù)木屑的線索調(diào)查到了葉塵這里,擅闖葉塵的木屋在里面還發(fā)現(xiàn)了大量的被盜竊衣物。
葉塵與蘇酒兒均是一臉懵的回到住所,還沒等葉塵開口詢問,圍在木屋前的女弟子們?nèi)缋撬苹⒌呐苓^來,她們將葉塵與蘇酒兒圍得水泄不通,生怕兩人跑掉一樣。
“葉塵師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韓雪菲上前兇狠的瞪著葉塵,她手里面拿著自己午時換下的衣物。
“葉塵師弟!平日里你看起來規(guī)規(guī)矩矩,老老實實的,沒想到暗地里確實這么一個齷蹉的家伙。”韓雪菲的同輩,慕青月將自己被盜的衣服丟在葉塵腳下,滿臉的鄙視。
“姓葉的,你膽子可真肥?。「彝当I老娘的貼身衣物,你真是自尋死路?!边@聲音粗獷的女弟子擼起袖子就要對葉塵動粗。
“葉塵!這事情我們要如實稟告執(zhí)法堂,將你繩之以法!”
“姐妹們!對付這種齷蹉的家伙,咱們絕不姑息,力爭公道。”
……
面對這群討說法的同門師姐師妹,葉塵看到她們手中的衣物,就算是用腳趾頭想也不難猜到他離開后發(fā)生了什么。
那就是有人栽贓陷害他!
葉塵在宗門非常的低調(diào),素不與他人結(jié)仇!除了兩個人,那就是今天下午的陳太乙跟他的跟班小弟陳二狗。
蘇酒兒咬著牙站出來替葉塵向諸位同門師姐妹們解釋道:“各位師姐師妹!你們肯定是誤會了什么,葉師兄怎么可能盜竊你們的貼身衣物呢?一定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p> “難道盜竊的人真不是他?”韓雪菲聽了蘇酒兒的話再看葉塵那沉思的表情,似乎這件事真的不是他做的,可證據(jù)都擺在眼前,她特意去宗門打聽了一下,今天只有葉塵一人在搭建木屋,木屑只可能是葉塵作案時留下的證據(jù)。
“啊呸!”粗獷的聲音指著蘇酒兒怒罵道:“你個不害臊的小狐貍!成天跟葉塵勾搭在一起,怎么滴?你們暗地里有私情?”
“就是!”頓時有人附和道:“成天往葉塵這里跑,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p> “大家押著他們兩個去執(zhí)法堂吧,一切由執(zhí)法長老來處罰?!币晃槐容^有地位的師姐站出來提出了意見。
“我們聽南宮師姐的,咱們押著他們兩個去執(zhí)法堂?!?p> “對對對!去執(zhí)法堂由執(zhí)法長老處罰,肯定會還我們一個公道?!?p> 別說,這南宮影確實有一定的號召力。她的話大部分女弟子還是聽從的,只有一小部分皺眉頭不愿這件事就這樣算了。
蘇酒兒堅信葉塵沒有做這些事,她理直氣壯道:“執(zhí)法堂就執(zhí)法堂,執(zhí)法長老一定會還我們一個清白?!?p> “喲!證據(jù)都擺在眼前了還敢嘴硬!真是狐貍精。”
“怪不得在宗門師姐妹們都不怎么待見你!看來也不是沒有原因的,真是活該?!?p> 矛頭隱隱的轉(zhuǎn)向了無辜的蘇酒兒,而且愈演愈烈。
“閉嘴!”
葉塵一聲怒喝,他犀利如利劍出鞘的眼神掃視每個人,質(zhì)問一句:“笑話!你們是哪只狗眼看見我偷盜你們的衣物?”
“師兄……嗚嗚嗚!”蘇酒兒抬起梨花帶雨的臉看向葉塵,她覺得特別委屈。
“葉塵!注意你的言語?!绊n雪菲不悅的皺眉頭,葉塵這話擺明了是侮辱大家。
“你們敬我一尺!我敬你們一丈!但若想騎在我頭上拉shi!不好意思!你們還不夠資格。”葉塵牽引術(shù)一施將藏匿在木屋上的錄影石吸到揚(yáng)起的左手掌中,這便是他狂妄的資本,也是還他清白的重要證據(jù)。
“這叫葉塵的師弟還挺有骨氣的嘛?!蹦角嘣碌故怯X得此時此刻的葉塵刻挺爺們的,比宗門那些書生弟子強(qiáng)太多了。
葉塵上一世乃是仙界一方強(qiáng)者!雖說如今修為低微,但氣勢卻不同以往,如虹貫日,壓得周圍的女弟子有些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