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個喬大不愿意出手幫我們對付追風(fēng),我們留在這里還干什么?”
江淵點頭,表示對許姑娘的話的贊同。
“既然這樣,明天還回去,我們再想別的辦法對付他?!?p> 正時,門外有腳步聲,小二迎出來,“這么晚,還有這么大的雨,真是趕死了?!?p> 開門,外面有五個人,三男倆女,他們見開門一溜煙進(jìn)來,還帶進(jìn)來三口箱子。
“小二還有沒有房了?”
“有,你們要幾間?!?p> “四間!”
“有,有,上來吧!”
江淵在樓上看著這些人,大概是個戲班,許姑娘轉(zhuǎn)身回到房間。
等五人上來,領(lǐng)頭的中年男人對他微微一笑,追上小二問:“房價多少??!”
“不貴,和外面寫的一樣?!?p> 這人長舒了一口氣。
剩下的那倆個女子費力的抬著一口箱子,好不容易上了樓梯,一個失力箱子落地,就向下面滾去。
江淵身子一動,拉住最小的那個女孩,攔腰抱起,箱子險些砸到她。
放下她,前面的三個男人跑過來,看箱子里的東西都撒了出來,中年男人著急的說:“快看看爛了沒有?!?p> “多謝公子?!?p> 江淵看著那些的那些刀槍棍棒,說:“你沒事就好,以后抬東西要量力而為?!?p> “公子多虧了你了,不然我這個小女兒要傷了可就麻煩了?!?p> 無事。
江淵回到房間,好一會才安頓住,整個客棧逐漸安靜了下來。
沒多久,屋頂上有腳步聲,江淵睜開眼,看著頭頂上的木板。
有意思的很,這客棧難道還有梁上君子?
只有不惹到他就不愿意多管閑事,可這人停在了許姑娘的屋頂之上,江淵直接坐了起來。
這動靜許姑娘不可能聽不到,除非。
江淵走到自己窗邊,看我們有個黑影子,然后開了許姑娘的窗戶,走了進(jìn)去。
他打開自己的窗戶,輕易的饒進(jìn)許姑娘的屋子,他腳一著地,這男人從許姑娘的床邊猛的抬起頭來。
這人江淵見過,就是剛才戲班的一個,“好大的膽子?!?p> 這人要奪門而出,江淵無量腳踢出,他身子倒飛出去,砸到了外面。
許姑娘緩緩睜開眼,看到江淵,一卷鋪蓋,把自己包的嚴(yán)嚴(yán)實實。
“江淵你要干什么?”
“許姑娘有人進(jìn)了你屋子,看看是不是你情郎,如果是那我就打錯人了?!?p> 走出去,看著這男人,問:“沒想到還是個采花的?!?p> “你為什么沒事?”
“為什么我要有事?”
這時,整個客棧的人都走了出來,客棧老板從下面上來,看自己的屋門,“哎呀呀這是怎么回事?”
“去找衙役了,我抓了個淫賊?!?p> 戲班的班主趕忙來求情:“公子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我看你們一個都跑不了?!?p> 小二很快找來了四個衙役,還有捕頭,他們見是江淵后,趕忙跑上來,問:“江提邢這是怎么回事?”
“把這個戲班的人都帶回去細(xì)細(xì)審問,尤其是這個,嚴(yán)刑拷打?!?p> 中年班主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公子,誤會,誤會??!”
“是不是誤會捕頭能問清楚?!?p> 先前江淵救的那個姑娘低聲問:“公子能不能讓我們倆個女流之輩待在客棧,只要是我們犯了罪,隨叫隨到?!?p> 捕頭看江淵點頭,便帶走了這三個男人,留下一個人看這倆個女子。
許姑娘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一出來,所有人看她的目光已然不一樣。
江淵帶著她回到自己屋子,說:“你怎么會毫無知覺?”
“不知道?!?p> “很危險??!許姑娘下一次要小心了?!?p> “多謝江提邢救命之恩?!?p> 門外有人敲門,江淵打開門,是那倆個女子,“你們要干什么?”
“公子我爹冤枉,那人是前一些日子加入我們戲班的,有一些功夫,我們……?!?p> 江淵一拍桌子,喝到:“你們一家之言,何以為信?”
“我們姐妹對天發(fā)誓,對天發(fā)誓?!?p> 許姑娘柔聲問:“那人什么身份?你們倆姐妹可知道?!?p> “我們不知道,我們不知道,我爹看他有功夫,一路上也不安定,就留下了他?!?p> 江淵走到門口說:“你們待在我屋子里,我去縣衙看看?!?p> 等江淵到了縣衙,縣太爺,捕頭倆人在大堂說話,看江淵進(jìn)來,縣太爺忙說:“許姑娘沒事吧!”
“沒事!這三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大的膽子?!?p> “那男人叫牛鞭,與戲班在月前結(jié)識,而且身份非同一般?!?p> 江淵追問:“什么身份?!?p> “白眉弟子,江提邢這就……?!?p> 江淵冷笑一聲,說:“怕得罪白眉就不怕得罪許姑娘的父親?!?p> 縣太爺一聽,趕忙問:“許姑娘的父親是……?!?p> “姓許的還有哪一個。”
“這,這真是為難?!?p> 江淵冷聲說:“縣太爺不要為難,這家伙既然有膽子干這樣的事,我就來親自問話,一切都由我擔(dān)著?!?p> 把人帶上來,看到江淵后,狂的不可思議:“快快把本少爺放了,否則……。”
“否則你要怎么樣?”
“我?guī)煾底屛胰と?,要是人沒有找到,我還被關(guān)了,你們怕是吃不了兜著走?!?p> 江淵冷笑,殺了這白眉倆個徒弟,自己還怕他不成?
“我問你,為何人沒有知覺?”
“這是我白眉門下特殊的藥,只要有風(fēng)便可入睡?!?p> “原來如此,既然這樣你可認(rèn)罪?”
“認(rèn),可你敢判嗎?”
江淵冷笑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他面前,一指點在他的腹部。
牛鞭察覺到不對勁,抬起頭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你對我干了什么?”
“夏秋冬都能讓你過,可這春天可不能讓你再過了。”
“你,你,你好大的膽子,好大的膽子?!?p> “膽子?你才夠大?!苯瓬Y一腳踩斷了他的腳掌,一聲凄厲的哀嚎,讓縣衙內(nèi)的人不由的寒毛立起。
“江提邢我看行了吧!明天我讓人把他送回去?!?p> 江淵點了點頭,盯了上面縣太爺一眼,背著手離開縣衙了。
縣太爺在椅子上思索了半天后,問:“這個江淵怎么這么大的膽子?白眉也不放在眼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