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禾怎么才能不讓他跑了,自己能抓住這個小跟班呢?鄭禾腦子里過了幾個方案,都是不太穩(wěn)妥。要不我就溜溜狗,帶這條狗去轉(zhuǎn)轉(zhuǎn)?鄭禾打定這個主意,就先這樣吧!
他走到了一輛救護車的背面,這輛車就是能下要接載錢書記去機場的,鄭禾只要站在這救護車的背面有段時間,這個小跟班就一定會去換個視角,能夠看到他的視角,鄭禾根據(jù)這個原理,把自己的身位放在一個只能在開闊地看著自己的位置。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就有個拿著雜志,假裝在看的人,走到了那片開闊地,不時地瞅了他幾眼,鄭禾確認了他的著裝,這小子穿的倒是很不起眼的藍色牛仔褲,和黑色外套,老實巴交的樣子,只是,拿了本財經(jīng)雜志和他的形象不符合。
鄭禾也先不動手,等到油頭回來后,對他說“二十分鐘后,人下來。”
“看到那邊拿雜志的人了嗎?”
“看到了,怎么了?”
“那是個哨兵?!编嵑陶f道。
“誰的哨兵?你怎么知道?”
“你看他的鞋。”
油頭聽到看鞋,這才看了一眼,那雙鞋沒什么特別的呀?
“那雙鞋起碼是我半年的工資,你說,一個會拿半年工資買鞋的人,會在這里站著看雜志?”
“你會不會多心了?看個雜志就是哨兵了?”
“你不信,你走過去試試,看他會不會拉開距離?”
油頭想試試又無妨,就假裝往哪里走了幾步,果然,那個人下意識地拉開了距離,這個動作讓油頭發(fā)現(xiàn)鄭禾的猜想并不是完全是沒有依據(jù)的。
“我叫人從后面包過去,直接把他給按住,好好問問。”
“你按住他可以,但是不能走漏風聲,先把人關(guān)到樓上去,等我從機場送完你們,我來好好問問!”
“行,那我安排了?!庇皖^電話給副隊長讓他叫兩個人繞到背面去,直接撲倒他,如果,他想跑,只有往油頭和鄭禾這面跑。
鄭禾為何不派自己的人去堵他呢?鄭禾有自己的想法,這兩個人他要好好培養(yǎng),如果,這次動手,他明知道是張小克派來的人,用自己的人動手,如果,張小克真的發(fā)脾氣要人,自己是給好還是不給好?
“都安排好了,馬上就消停了?!?p> 那邊那個哨兵為了讓自己自然點,還來回踱步,裝出看的很著迷的樣子。他完全也沒在意,從他背面走過來的兩個人是要對他動手的。
副隊長安排的人都是特警出身,身手都是一個頂兩個的,兩人分別雙手抓住哨兵的各一只手,全都是擒拿手的手法,而哨兵的用臂力上下一抖,竟然掙脫了。這讓兩位特警情何以堪?急忙再次去抓哨兵的手臂,而哨兵的一個后仰,是個后空翻,直接讓兩人撲了個空,一氣呵成地漂亮落地,手里都多了一把手槍。
兩位特警直接舉起雙手,這上面沒交代這人有槍,只是交代抓個流氓,哨兵用槍指了指整個和油頭的方向,讓他們走過去。
鄭禾和油頭被剛剛的一幕,也是驚呆了,這人的身手,他們?nèi)绻麆邮郑彩钦疾坏饺魏伪阋恕?p> 既然暴露了,油頭也就大方地說道“這位朋友,請問是哪條道上?”
哨兵一聽,你們不是警察嗎?怎么還和我稱兄道弟,還哪條道上的?
哨兵沒有理睬,只是讓兩位特警有了20幾步,然后,自己收了槍,很淡定地離開了。
“這不是一般人,這份鎮(zhèn)定沒個十幾年,叫不出來。”鄭禾說道。
“那個身法,我看到過?!庇皖^說道。
“你看到過?你見過這人?看了他的身法,你想起來了?”鄭禾沒聽明白。
“我當兵的時候,有次是優(yōu)秀年度士兵,被派到過一個不對學習,說是學習,其實就是讓我們開開眼界,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記得,在歡迎我們的那晚,有個晚會,其中有個節(jié)目,就是類似剛剛的場景,絕境反擒拿,表演的人還是他剛剛的那套精彩和從容。”
“你去的是那個部隊學習?”
“黑豹。”
鄭禾聽過這個部隊番號,是我國最強軍人的最終去處。
“說得再準確點,是練習生級的黑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