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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之佛醫(yī)神妃

013.做戲!

盛寵之佛醫(yī)神妃 如是如來 2149 2019-04-30 20:21:04

  天兒還沒黑,一輛馬車就從水府出發(fā)前往容府而去。

  有水寒音看著水晏師,納蘭夙就帶上了金嬤嬤。

  一路出來,她不時壓著心頭怒火。

  當是容府第一個到水府相商兩家兒女的婚事,那容夫人是個后居上位的主。

  容鸻在容府不得寵,也是人盡皆知。

  有的時候,這位容夫人在外人面前連表面功夫也不做,對容鸻的打壓發(fā)揮到了極致。

  她的女兒若真嫁入容府,往后如何自處?

  納蘭夙越想越是憂慮。

  “夫人,容府會看在水府的份上,大小姐嫁入了容府也不會真的對她如何。”

  金嬤嬤的話沒有起到安慰的作用,反倒是讓納蘭夙臉色更差。

  *

  同樣憂愁的水晏師端坐在屋里,捻著佛珠,嘴里喃喃有詞。

  水寒音并沒有自個過來看著,只是讓身邊的丫鬟星兒看守。

  星兒底子不錯,做為普通人的水晏師根本就不是對手,交給星兒,水寒星很放心。

  屋里的光線越來越暗淡,水晏師微閉的眼慢慢的睜開。

  窗外微弱的光亮打在她的臉頰上,映襯出晶瑩剔透光澤,玉面平靜,眼神虛靜!

  “阿彌陀佛?!?p>  誦了句佛語,就見黑暗的虛空中有人影晃動。

  水晏師沒有去理會。

  “誰?”

  丫鬟星兒在外面一聲清喝。

  下一刻,一道挺拔的身影就無聲無息出現(xiàn)在水晏師的屋里。

  而外面,靜如寂。

  “師師!”

  溫柔的語聲和親昵叫喚傳來,人已貼面而上。

  撩人又溫熱的氣息撲面來,水晏師腦袋微微向后仰起。

  眼前是深黑又溫柔的瞳仁,一瞬之間,水晏師以為自己要被這雙眼給迷惑住了。

  “容三公子自重?!?p>  容鸻薄唇微彎,柔柔視線落在她臉上,“你我婚約在身,何談自重?成了親還自重,這夫妻便是做不成了?!?p>  水晏師越過他,往外看。

  容鸻柔目微動,道:“外面的人已處理好,不會有人知道我來過水府?!?p>  “容三公子說過,我二人的婚約可是作假的,”水晏師腦袋微微一歪,笑看他,“方才那話,可就真的很不妥了?!?p>  容鸻稍稍揚頭看來,窗外微光斜打在他的臉上,越發(fā)將他的眉目襯透得深刻,眸子溶溶漾漾的深如幽潭,和水晏師半空中一碰,有層層水波柔光泛起。

  水晏師神情安然,并未受他幽瞳所惑。

  “我不該去容府?!?p>  她不該聽信了外面的話,以為容鸻就是行走在煙花之地浪蕩書生。

  此人身上確有幾分清貴的書卷味,卻絕對不是別人以為的那個人。

  容鸻眸中帶笑的撇開落在她身上的視線,稍加打量了番她的閨房,“他們都說水府大小姐是個廢物,依我看,并非是如此。”

  容鸻眉目溫柔,注視過來的眼神也柔如水。

  這樣溫柔的眼神,著實令人難以招架。

  他慢慢執(zhí)起她的手,同握住那串瑩潤溫涼的佛珠,“現(xiàn)在,我來問你,可愿與我做這一場戲。”

  “做戲?”

  水晏師唇角微緊,宛如精美瓷器泛起層層光澤,映入那汪深潭,泛起淡不可見的波紋。

  容鸻傾著身,湊近在她眼前,等著她的答案。

  “我不喜歡做那種無意義的戲,容三公子,”衡量再三,水晏師給出了這樣的答案。

  容鸻溫柔如水的眼神微瞥,似如那冰般寒冷。

  “星兒呢?”

  “二小姐,奴婢去尋?!?p>  “今天是沒有辦法得到答案了,”腳步逼近,容鸻不急不徐地說著,瞅著水晏師那副淡靜的模樣,向后退開了一步:“我還會再過來,關(guān)于我們的婚約兩方長輩已定,你恐怕無法逃避……”

  聲音在水晏師的身后漸遠。

  水晏師一個回身,哪里還有容鸻的身影。

  這個人……

  “姐姐!”

  水寒音幾分急切的聲音伴著推門聲傳來。

  看到靜立在屋內(nèi)的水晏師,水寒音松了口氣。

  父親親自交待的事情若是辦砸了,挨罰的就會自己。

  “妹妹有什么事?”

  “大哥說要你到屋里去一趟?!?p>  水晏師點頭,越過水寒音的身側(cè)去水司戟的屋。

  水司戟的屋里點著燈,里面似有人在說話,水寒音跟在她的身后一起進了屋。

  當看到屋里還有另一個人時,水寒音頓時一臉羞澀,行禮柔聲道:“見過太子殿下!”

  剛邁進屋的水晏師又自然的退了出去,轉(zhuǎn)身就走。

  “晏師!”

  水司戟在背后叫住她。

  水晏師就站在門口回頭看里邊的太子秦膺,在他的臉上看不到半點的愧疚。

  對于自己害了水晏師嫁入容府的事情,他心中無波無瀾。

  就好像,這只是水晏師自找的。

  “太子知道你有所誤會,特地過府來向你解釋兩句?!?p>  水司戟替太子說了句話。

  水晏師盯著水司戟,道:“解釋他如何讓皇上將圣旨下到水容兩家嗎?還是解釋他對我這個廢物不感興趣,起了報復(fù)心理,順手將我推入火坑?”

  秦膺的英眉一皺,帶著幾分沉冷:“水晏師,你與容鸻的事,與孤無關(guān)。”

  水寒音溫聲道:“姐姐,不可對太子殿下無禮?!?p>  水晏師手捻佛珠:“阿彌陀佛,太子請回,事已至此,太子說再多只會讓你失了君子風度?!?p>  秦膺眉頭更皺,回身對水司戟道:“這個面子孤已經(jīng)給了你,是她不肯聽,并非孤沒有解釋清楚?!?p>  話罷,他大步越過水晏師的身邊而去。

  水寒音看看水司戟又看看水晏師,邁開步伐追上太子,“殿下,寒音送您!”

  “那是太子,能親自來府向你解釋已是不易?;始夷沁呉怯嬢^水家的不是,可知道對我們造成什么后果。”面對自己的妹妹,水司戟心里邊也很復(fù)雜。

  水晏師看著水司戟,慢聲說:“我可以脫族籍,遠去,如此水家也不必為難,而我水晏師更不必遵從皇家圣旨與容鸻完婚?!?p>  水司戟聽這話,臉寒如霜:“這是什么話!若是讓長輩們聽到你這話,該是有多么寒心?!?p>  水晏師無語,難道她現(xiàn)在就不會寒了家人的心?

  況且,拋棄掉一個廢物對于水家而言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水司戟忍下這口氣,也是顧全大局,可惜水晏師根本就不明白他的苦心。

  如果能讓太子在皇上面前說幾句話,或許就能退了她與容鸻之間的婚事,雖然這樣的想法過于天真,但他相信以自己和太子的友誼,太子定會替水家說好話。

  就算是幾句好話,也能減輕往后水晏師鬧出事的承擔后果。

如是如來

容三:感謝合作!   水晏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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