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飛快趕回曉駐地。
這些村民,大都來自于附近零零散散不起眼的小村子,然而在巖忍舉起的屠刀下,接近兩百多條鮮活的生命就此凋零,只剩下這最后的五六人。
“巖忍!”
從這些個被嚇得顫顫巍巍的村民口中,得知了巖忍喪心病狂的行徑后,饒是彌彥脾氣再好,也情不自禁地怒罵一聲。
“彌彥首領(lǐng),我們能活著逃回來已經(jīng)不錯了,那些巖忍……我們根本就不是他們的對手??!”曉組織里有人小聲地道。
“是啊,要不是這次有人暗中相助,我們恐怕都得死在巖忍手里。”另一名曉成員心有余悸地道。
所有人都以為曉組織覆滅在即,然而峰回路轉(zhuǎn),巖忍一個個好似被看不見的大山壓在下頭,不得動彈,想來應(yīng)該是某位忍界的大前輩恰好路過,心有不忍,才出手救了他們。
“我還以為是阿飛……”有人嘀咕道。
寄悄悄湊過來:“啊咧……前輩,剛才你在喊我嗎?”
“阿飛”呆萌的語氣頓時把大家的陰霾一掃而空,眾人都不禁發(fā)出了善意的笑聲。
“其實我一開始也以為是阿飛深藏不漏,畢竟把行李那么一拿一放,巖隱的雜種們就被壓在了地上……”有人忍著笑意,拍了拍寄的肩膀,“不過,我后來想想,那應(yīng)該只是出手救了我們的那位前輩的一點惡趣味吧。那種感覺,就好像是借著阿飛的手,在懲治那些巖忍一樣!很有意思不是嗎?”
“前輩,你說的很有道理誒。”寄驚嘆。
那人哈哈大笑:“我當時也差點被那位前輩騙過去,否則我以后說不定就要稱呼你阿飛前輩了?!?p> 阿飛前輩……
眾人“噗”的一聲笑開。
看著傻乎乎的阿飛,他們怎么也沒辦法將其同實力冠絕忍界的前輩聯(lián)系到一塊。
倒是長門若有所思地看了寄一眼,心中忖思起來,盡管十分隱蔽,可他當時分明在阿飛身上感知到了查克拉的波動。
從母親一方繼承的漩渦一族的體質(zhì),使得他對查克拉比常人更為敏感。
阿飛絕對使用了忍術(shù)!
只是他……為什么要裝傻充愣呢?
難道說冒然暴露自己的身份,會給阿飛帶來極大的危險?
但是能使出那等忍術(shù),縱觀忍界,又有幾人能是他的對手?
長門暗暗搖頭,他并不打算把自己的發(fā)現(xiàn)吐露出去,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可告人的一面,阿飛也許也有自己的苦衷吧。
對于長門來說,只要阿飛是曉的同伴,那便足夠了。
…………
…………
寬大的房間里,寄輕輕喘息。
“還要嗎?”
“要……還要……”
小南把菜夾到寄面前的碗中,面帶笑意地看著寄:“慢點吃,沒人跟你搶?!?p> 寄微微揭開面具,夾起碗中的食物送入嘴里,飛快咀嚼著。餐桌上,是小南專門為寄精心烹制的各色食物。
“今天彌彥那事……真是對不住啦,阿飛。這一頓飯算是我替彌彥賠給你的?!毙∧蠞M含歉意地道。
“沒事啦,小南姐。”寄一邊狼吞虎咽,一邊擺擺手,示意自己毫不在意。
“不過彌彥那家伙,有時候他就是死腦筋!”像是想起了些什么,小南氣的兩頰微微鼓起。
有一次,她曾鼓起勇氣,丟給那個木魚腦袋一封表白信……
雖然也不是直白地寫著“彌彥我愛你”之類的話,但信上清清楚楚地寫著,要與彌彥私下相會……
用的還是自己的折紙。
都已經(jīng)暗示的如此明顯了,小南怎么也想不到,彌彥這笨蛋,居然帶著長門一同來到了約定的地點……
當時小南氣的想吐血。
不過這樣也好……
在實現(xiàn)大家的目標之前,在實現(xiàn)忍界和平之前,就保持如今這種狀態(tài),也是個不錯的選擇吧……
“小南姐,多謝招待!”
小南想的悠然出神時,寄已然放下碗筷,滿足地打了一聲飽嗝。
“碗筷我來收拾吧?!毙∧蠝厝嵋恍?。
“多謝小南姐!”
出了屋子,外頭已是星光璀璨。
寄輕輕嘆了一口氣。
今天遭遇的那批巖忍,毫無意外是團藏率領(lǐng)木葉暗部假扮而成,而團藏的想法,寄幾乎猜的八九不離十。
屠殺雨之國平民,然后嫁禍巖隱!
一個國力蒸蒸日上的土之國絕對不是木葉愿意看到的,但是明面上木葉也不好直接插手他國政治,于是乎,忍界之暗才悄然露出了他的獠牙!
雨之國雖是蕞爾小國,但與其他小國不同,雨之國擁有被稱為“半神”的山椒魚半藏,巖隱想要啃下雨之國這塊硬骨頭,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牙口。
說實話,放眼木葉,能讓寄心生警惕的沒幾個人,波風水門算一個,三代算半個,團藏也算半個。
木葉能蓬勃發(fā)展至今,三代火影功不可沒,而團藏卻是潛伏于黑暗中,無聲地替木葉掃清障礙。
不過,要是能借此機會除掉團藏,也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畢竟,團藏這老家伙,極其愛惜自己的羽翼,極少外出,即使是外出,也是隨身帶著大量的保鏢,能不引人注意地干掉團藏的機會不多。
寄不怕團藏,怕的是殺死團藏后,引來木葉的徹底翻臉。團藏雖被三代所不齒,但終究是其同門師兄弟,而且同樣也是木葉高層,殺死團藏,木葉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另外一點,團藏的實驗室里,一定雪藏著不少的好東西。
大蛇丸實驗室的寫輪眼可都是團藏給的,可想而知,團藏這老家伙,身家有多么豐厚!
這是劫富濟貧一波肥的好機會啊!
白絕面具下,寄的眼睛里閃爍著精光。
“絕!給我出來!干活了!”他嘴角帶著笑意,輕輕跺了跺腳。
被豬籠草所覆蓋的身影悄然出現(xiàn)在夜色中,絕恭敬地朝寄一禮,嗓音沙啞而難聽:“寄前輩!請問您有何吩咐?”
吸收完三尾之后,寄明顯感覺到絕對自己的態(tài)度轉(zhuǎn)變。若說之前,絕只是迫于形勢不得不信任自己,如今絕卻是完完全全地將自己視作了其主人。
這是那種不會背地里捅一刀子的信任。
“我要你幫我去找一個人!”寄想了想,說道,“那個人的右眼,被繃帶纏繞,而他的名字,叫做團藏……”
呃,好像上次讓絕去找的人,眼睛也有問題……果然要想在忍界行走,就必須在自己的眼睛上鼓搗點什么嗎?
寄心里一陣好笑。

福澤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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