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捉了草之國的首領(lǐng)山歧,意味著這場戰(zhàn)爭畫上了最后的句號,雨之國忍者們臉上無一不是洋溢著喜悅之色,飛快打掃完被烈火烤的滿地焦炭的戰(zhàn)場,便迫不及待地回營慶祝去了。
尚飄著淡淡黑煙的戰(zhàn)場上,有一道人影驀地出現(xiàn),眉頭緊蹙,打量著四周,在他的眼中,無數(shù)形狀殘破的靈魂正無意識地漂浮在半空中,密密麻麻。
“居然制造出了這么多的破碎靈魂,看來邪神的信徒應(yīng)該就在這不遠的地方?!蹦温漭p聲呢喃道。
被邪神改造過的靈魂往往破碎不堪,甚至沒法進入黃泉輪回轉(zhuǎn)生,只能隨著時間流逝慢慢消散在世間。
這種行徑一旦被縱容下去,不久的將來黃泉便會化為空蕩蕩的一片,再無可轉(zhuǎn)生之靈魂,這對于掌管黃泉的老師來說,是無法容忍的。
只是,邪神教徒的隱匿手段極為高明,從川之國的蛛絲馬跡一路追蹤而來,奈落依舊是慢了半步,此刻嘆了嘆氣,微一揮手,仙術(shù)能量從掌間揮發(fā)而出,將半空中的殘缺靈魂一一抹去。
“不過,草之國的首領(lǐng)應(yīng)該知道一些事情……”奈落沉吟一聲,心里很快有了主意,目光投向了不遠處的雨之國營地。
雨之國營地里熱鬧非凡。
長達一個月的戰(zhàn)爭,讓眾多雨忍的臉上都憔悴許多,如今總算是獲得勝利,可以略微放松下來,搬來酒桶痛快對飲,噼里啪啦燃燒著的篝火堆邊,脫下忍者馬甲的男人們談天說地,時不時地爆發(fā)出一陣爽朗大笑。
而在主帳內(nèi),氣氛卻格外肅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被五花大綁,扔在帳中的草之國首領(lǐng)山歧身上。
作為眾人視線的焦點,山歧卻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懶洋洋地道:“這次我們草隱村認栽了,你們把我放了,咱們就當這場戰(zhàn)爭從未發(fā)生過,如何?”
“這家伙,臉皮真厚啊?!?p> 在場所有人心中都不由自主地冒出來這樣一個念頭。
“作為戰(zhàn)敗方,你們草隱村難道不該付出一點代價么?”彌彥皮笑肉不笑,要知道在這場戰(zhàn)爭中,雨隱村付出的代價同樣不小,光是上忍便損失了好幾位,而中忍下忍的犧牲更不在少數(shù)。
這么一筆賠償金,顯然不可能由雨之國自掏腰包。
“我們草隱村的忍者全部死在了你們手中,那我們的賠償金又該由誰來出呢?”山歧死皮賴臉地叫囂道,“你們雨隱村想從我們草隱村這里拿走東西?門都沒有!”
山歧想的很清楚。
草隱村戰(zhàn)敗之事傳于忍界之后,五大國定然不會坐視不理,插手干涉幾乎是必然的選擇。
草之國與雨之國作為火土二國的緩沖帶,擁有著舉足輕重的意義,其中任意一國的淪陷,意味著兩大國邊境會出現(xiàn)難以預(yù)料的不穩(wěn)定。
“所以我只要拖時間,拖到兩大國插手,我就可以毫無損失地從戰(zhàn)爭泥潭里安全逃脫……”山歧在心里得意地想道。
“你這家伙……”彌彥壓抑著怒氣。
能當上一村首領(lǐng)的,果然都不是什么草包,相較之下,彌彥還是顯得略微稚嫩,看穿了山歧想法的寄輕輕嘆了口氣,走到了山歧身邊,問道:“草隱村的不死之身,怎么來的?”
“哦,你說那個啊。”一提起那個人,山歧就恨得直咬牙,“那個家伙,是從川之國過來的邪神教司祭?!?p> 川之國?
邪神教司祭?
在場所有人心里一愣。
“大蛇丸那家伙,跑到川之國那邊去搞邪教去了?”自來也心里別扭地想道,腦海里浮現(xiàn)出面容白凈的大蛇丸伸出舌頭舔著嘴唇,蠱惑著面前數(shù)以千計的信徒的場面,臉部肌肉不由地微微抽搐。
“果然是發(fā)源于川之國的邪教么……”寄則是暗暗點頭。
川之國并非小國。
其國土面積甚至還要比水之國本島略大一些,即便如此,夾雜在風火二國之間,這般體量的川之國依舊只是落得瑟瑟發(fā)抖的下場。
而湯隱村則是川之國較為著名的一個小村子。
很早以前,厭倦了殺戮的湯隱村就宣布永久和平,不再進行任何戰(zhàn)爭,再加上湯隱村自然條件優(yōu)渥,很快便發(fā)展出了以“溫泉”為核心的旅游業(yè),每年都有數(shù)不勝數(shù)的游客來到這個“忘卻了戰(zhàn)爭的村子”,泡一泡名滿天下的溫泉。
隨著旅游業(yè)的發(fā)達,湯隱村許多世世代代傳承下來的忍者要么拋棄祖業(yè),要么轉(zhuǎn)投了其他村子,湯隱村的和平氛圍便愈發(fā)鮮明。
然而,物極必反。
過度的和平催發(fā)出了邪神教。
原時空中的飛段更是對村子的和平主義感到厭惡,出手殺光了周圍的人。
只是不知道這個所謂的邪神教“司祭”跟飛段又是什么關(guān)系?
山歧的話讓寄一時間想了很多。
反倒是一旁的自來也接著這個話題問了下去:“那個司祭……現(xiàn)在身在何處?”
“怎么,你們想要抓他?”山歧冷笑一聲,“那家伙,把我坑了之后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估計是回自己的川之國老家了吧?!?p> 回川之國了?
自來也臉色難看。
川之國不大不小,可要在這茫茫山川中找到一個人,何其困難,假若對方有意隱蔽行蹤,那更不可能找尋得到了。
而且以“大蛇丸”的性子,不可能不抹去自己留下的痕跡——自來也心中已然把司祭認作是大蛇丸。
“別這么看著我,我真不知道那家伙跑到哪里去了?!鄙狡缫荒槦o辜,“我跟他本來就只是合作關(guān)系,一看到我有戰(zhàn)敗的跡象,這家伙跑的比誰都快……”
“線索難道就這么斷了?”
自來也苦笑一聲。
司祭十有八九是回了湯隱村……
寄默默想道,他微不可查地看了一眼自來也,心里權(quán)衡起把這個消息透露給自來也所能帶來的好處……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極為陌生的聲音忽然出現(xiàn)在眾人的耳邊:“他在撒謊?!?p> ps:求推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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