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白展,47歲。住在青州安山省登瀛市鞍湖鎮(zhèn)商業(yè)街一帶,喪偶,有一十八歲的女兒。我繼承了家族的面館,每天早上五點起床,晚上九點半打烊。我不抽煙,不喝酒。中午會抽出兩個小時睡午覺,晚上11點睡,每天都要睡足8個小時。睡前,我會看半個小時的書,上了床,馬上熟睡,一覺到天亮,決不把疲勞和壓力留到第二天。
醫(yī)生都說我很正常。
......
“你看看那邊是誰。”梁秀朝著鐵柱那指了指。
“大叔,救我!”小姑娘尖叫著爬起來鉆到了周禾懷里。
梁秀頓時一臉迷茫,我這是虧了還是賺了。
“她這么小你別嚇?biāo)??!敝芎讨苯油崎_了小姑娘說道,順便對小姑娘說明了情況,“那是個人,不是鬼,聽他說是修行出了岔子?!?p> 你這解釋一點都沒說服力好嗎,這么大一骷髏站那,小姑娘雖然被推開了,但還是決定拽緊周禾的手。
周禾甩不開,只好由著她,“別鬧,正事要緊,我還想看看這山里面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呢?!?p> 聽了周禾這話梁秀決定先不計較,以后全都算在周禾頭上。
鐵柱和李修命當(dāng)然沒意見,李修命現(xiàn)在一時半會的可不敢再皮。
誰知道周禾他是不是喜怒無常的,哪像他這么專一,足足追了周禾千余年。
鐵柱巴不得進山探查呢,這副鬼王的樣子實在是丑,要不是以前有結(jié)界擋著他,他早就前去查看了。
赤犬想讓那群異調(diào)所的人先回去報個平安,通訊工具在這里一點用都沒有,他也沒辦法向所里匯報。
一旁的齊云一行人也聽得有些意動,這里他們呆夠了,這會兒他們覺得道觀里的伙食實在是人間美味,誰以后再說食堂菜是第九大菜系,他齊云第一個不服。
“既然如此,貧道就先行告辭了,這么久了掌門的也該擔(dān)心了?!饼R云打算帶著小弟先走一步。
“你們沒想過現(xiàn)在出不去嗎?”鐵柱打破了他們的幻想,這群人想得倒挺美的,也不想想他鐵柱雖說是個宅男,但也不愿意呆在這么個不見天日的地方,還不是因為他也被困在這了。
齊云如遭雷擊,這破日子居然還沒到頭,他剛剛甚至都看見了道觀里的飯菜在向他揮手,他還以為是歡迎,卻沒想到原來是告別。
“既然這樣那就好辦了,都跟著一起去吧,正好人多熱鬧點?!敝芎逃淇斓淖隽诉@個決定,“對了,鐵柱,這里你熟悉,就你來帶路吧。”
我們不想湊這熱鬧啊,誰知道有沒有什么危險,到時候還不是我們當(dāng)炮灰,旁邊的小嘍啰們毫無人權(quán),滿心的絕望。
“我不知道您想找什么地方,但我知道一處地方有個天然結(jié)界,應(yīng)該就是靈氣爆發(fā)中心?!辫F柱想了想決定說得保守點,萬一找的地方不對,周禾也不好怪他。
“那行,咱們走吧?!?p> ......
眾人和一貓走進了一個山洞,里面黑漆漆的,有人利用手機照明,反倒讓氣氛變得更加詭異。
至于那對獅兄猿弟,它們個頭太大擠不進去,被小黑留在洞口處看門了。
“大叔,這里不會有鬼怪吧?!本o拽著周禾手的小姑娘問得那是個心驚膽顫。
“鬼王都在這,你怕什么鬼哦。”梁秀逮著機會就要懟白素琴。
“要你管!”小姑娘覺得這個D級生太不友好,“大叔都說了那是個人,我信大叔的?!?p> 聽著這話的周禾面不改色,語氣淡漠的說道,“別緊張,靈氣越來越濃,目的地應(yīng)該不會太遠(yuǎn)了。”
果然走了沒多久,眾人眼前出現(xiàn)一片綠光,那是由一個純能量構(gòu)成的奇異球體散發(fā)出來的。
鐵柱在這片能量的照射下逐漸褪去了骷髏的樣子,慢慢變成了個濃眉大眼的肌肉男。
一旁的赤犬看到不由說道,“這光還有整容效果呢,就是你這整的怎么覺著更難看了,本來骷髏怪的樣子多帥啊。”
聽的鐵柱想打他,怎么的,現(xiàn)在流行奶油小生,我鐵柱堂堂的硬漢形象就得受唾棄了是吧。
再說你也不瞅瞅你自己,別以為用披風(fēng)裹著別人就不知道你是個肌肉男。
周禾沒理他們,松開了小姑娘的手,徑直走向了圓球,伸出了手慢慢地去觸碰它,除了有點溫暖,沒什么特別感覺。
他本來還期望能不能強化下力量什么的,免得梁秀老是壓他一頭。
跟著的小嘍啰們此時忽然有了種覺悟,大佬之所以為大佬,就是因為他們敢于作死,善于作死。
所以他們決定狗命要緊,做一個咸魚就好。
在周禾仔細(xì)感受綠光的時候,陰影處突然閃動了一下,頓時所有人都警惕了起來。
“誰,出來!”李修命立刻拉開距離,大聲喊道,就等周禾他們打起來,隨時撤離呢。
周禾動也沒動,小黑都沒預(yù)警,就是說沒什么危險。
“出來吧,躲躲藏藏的干什么呢。”周禾氣定神閑的朝著陰影處的人說道。
“周禾,我讓你照顧我女兒,可不是叫你占她便宜的?!辈皇前桌习暹€能是誰,他跟了一路,看著周禾牽著他女兒的手很是氣憤,事實究竟是怎么樣的咱就忽略掉吧。
“老白,你說什么呢!”還沒等周禾反駁,小姑娘就說道。
“咦?你不是回家開店了么,怎么來的?”小姑娘有些后知后覺。
“哈,你看這天氣多好?!卑桌习逯钢幧幃惖纳蕉凑f道,順手把手里的菜刀扔到了一邊。
“呵,老白,我就知道你有秘密,說吧,我是什么大家族的繼承人?!毙」媚铿F(xiàn)在開始腦補起自己跌宕起伏的出生經(jīng)歷。
白老板一頭黑線,女兒的的書架里是不是添了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書。
“是你,廚神白展?!背嗳粗强谛F菜刀,終于想起了當(dāng)初看到白老板時的熟悉感是哪來的。
白展可是十多年前的風(fēng)云人物,他的一些戰(zhàn)斗過程至今仍是異調(diào)所新人的教學(xué)視頻,只是這人到中年,多少有點發(fā)福,赤犬也是看到那口特別的菜刀才想起來的。
“你別瞎說,根本就沒有什么廚神?!卑桌习迨缚诜裾J(rèn),廚神白展的事跟他面館白老板有什么關(guān)系。
“老白,我好像有點不對勁?!毙」媚锔械缴眢w一陣難受,也沒空探究老白的輝煌歷史。
小姑娘的身上冒出一陣陣綠光,聚在她身邊的靈氣越來越多。
白老板看出這是覺醒的跡象,他雖然心疼女兒,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看著女兒受苦。
不過這也是多數(shù)靈修者都要經(jīng)歷的,要說擔(dān)心也談不上。
等了片刻,小姑娘身上的綠光逐漸隱沒,她也不再像剛剛那樣難受,漸漸平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