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阿斗在賭場里轉了一圈,發(fā)現(xiàn)好像只有打麻將這種游戲適合出賣色相啊,找了一個位置坐在下來準備練練手,找了好久才找到一桌大媽聚集的三缺一牌桌。
“幾位小姐姐好,我能有這個榮幸坐在這里陪你們打牌嗎?”陳阿斗如同一名紳士一般的說道,只是他的穿著打扮一點也不像紳士,到像個乞討的。
“你小子嘴巴挺甜啊,我們三個平均都58了,你居然喊我們小姐姐,你想出賣色相不成?小子要是十年前我們還能玩得動的時候,你過來沒準就你這一句小姐姐就賞給你一百克黃金了?!币幻^大脖子粗水桶腰的大媽說道。
“小姐姐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原本以為你們最多三十出頭都往大了猜的,你們說你們平均五十八九十在欺騙我這個守身如玉涉世未深的純情少年,還有,女人沒有玩夠的那天,只有玩膩了和不想玩了,一直玩到死為止,幾位小姐姐如果想玩,我陪你們啊?!?p> 一名骨瘦如柴的大媽皮笑肉不笑的說道:“整半天是個鴨兒啊,是不是覺得我們幾個老女人各個人老珠黃老公都不碰了,你好下手收高價啊,就你這小身板,能伺候我們三個嗎?“
“小姐姐你說這鴨這個字就侮辱了我,我是搞文學創(chuàng)作的,我們一般說這叫找靈感,深入淺出的找靈感和二次創(chuàng)作,而你們就是我的靈感,你們看我這么可愛帥帥噠,不準備讓我胡一把大牌先養(yǎng)養(yǎng)精嗎?”陳阿斗出了一張牌。
“就看你這臭不要臉的樣子,姐姐我就喜歡,給你吃。”一名濃妝艷抹的大媽好像知道陳阿斗需要幺雞,直接出了一張幺雞。
半小時過去了。
陳阿斗看著自己的桌面有兩千克的籌碼了,簡直特么的不敢置信啊,女人啊,嘴上說著不要,心里還是想著再來一次,各個都故意喂牌給陳阿斗吃。
“小弟弟去買一套衣服,好好打扮打扮自己,一會兒去漂流者酒店來找我們,我們繼續(xù)把你喂飽?!?p> “那肯定的,幾位姐姐貌美如花,我剛進來的時候就以為到了天堂見到了天使和仙女,姐姐們,我這就去買衣服,梳妝打扮一番我們一會見,一戰(zhàn)到天明?!标惏⒍菲鹕黼x去。
站在遠處的馬尾辮女孩看著陳阿斗,不知道是該笑還是哭,這小子完全沒按照自己告訴她的賭術去贏錢啊,這貨難道天生就是吃女人飯的主?
“這下發(fā)達了,我們走吧,不行,帶著這么多錢,會不會被人惦記啊,還是塞在褲襠里安全你說是不是?!?p> 額~
馬尾辮女孩一陣無語。
就在陳阿斗出了賭場們的時候,有兩名男子悄無聲息的跟了上去。
“我們去買點衣服吧,你不要是要梳妝打扮去見你那群小姐姐誒嗎?還要一戰(zhàn)到天明,我去買個攝影機,我錄像很專業(yè)的?!瘪R尾辮女孩笑呵呵的說道。
“我才不要,只有穿了這一套窮酸相的服裝,人家才知道我真窮,低調,雖然我有錢了也要低調,我們去那個雜貨鋪吧,我把這些金子全部兌換成安樂堡的貨幣,讓老爸找個麻袋給我裝著,我背回家?!?p> ?。???
“你這叫低調?小哥哥你是不是對低調這個詞有什么誤解啊,你可以把這金子兌換成其他的啊,比如買一個有異能的奴隸啥的跟著你,或者去買一些防身的物品,比如槍械之類的,還可以把錢存進鴻運門的典當行,隨時隨地可以取出來,而且存的久了,還有利息吃呢?!?p> 鴻運門?那是什么?
陳阿斗再次懵逼了?!胺拍抢锇踩俊?p> “安全,目前這個世界最安全存儲才刪的地方,安樂堡里都有他們的產業(yè)呢,鴻運門是純商人的組織,他們屬于中立勢力,你看前面寫著鴻運典當?shù)木褪橇??!?p> 馬尾辮女孩將陳阿斗剛準備帶去鴻運典當之時,后方突然沖了兩個人,可他們還沒靠近陳阿斗,就被馬尾辮女孩殺了,陳阿斗沒看馬尾辮女孩怎么出手的,但兩名尸體的喉結處各有一根銀針。
厲害,真厲害,陳阿斗這次出來算長了見識,他現(xiàn)在懷疑熱武器到底能不能對付這群人了。
“異能者也能當奴隸賣嗎?安全嗎?”陳阿斗就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
“安全,奴隸都被一些會詛咒的異能者下了詛咒,如果背叛契約就會得到懲罰,大多是爆體而亡,進去吧,你去開個戶,把金子存進去。”馬尾辮女孩指著典當行說道。
馬尾辮女孩在門外沒有進入,讓陳阿斗自己進去,陳阿斗進入典當行,一名身穿職業(yè)裝的男子對陳阿斗笑道:“您里面請。”男子將陳阿斗帶到了一個包廂內。
非常專業(yè)的讓陳阿斗對著鏡頭觀看五秒鐘,然后讓陳阿斗自己設置一個賬戶名稱和密碼,密碼要設置三個不重樣的,而且還要分先后順序。
“好了,您下次只要看到有鴻運字樣的商鋪,只要輸入賬號和密碼就可以提款和存款了?!?p> 就這么好了?陳阿斗有點害怕啊,這可是兩千克的黃金啊,居然就這么輕易給他們了?
“帥哥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告訴我,我的金子放在你這很安全。”陳阿斗將小鏡子對著那名工作人員說道。
“額~我對著鏡子里的帥哥發(fā)誓,您的錢存在我們這很安全,如果我要撒謊了就面無全非?!?p> “好,我相信你了?!标惏⒍纷叱龅洚斝?,馬尾辮女孩背著雙手看著陳阿斗說道:“我要走了,記住我的名字,我叫納蘭玲瓏。千萬不要忘記了,不要在忘記我了,我們會再見面的,小哥哥?!?p> 走了。
就這么的走了,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好奇怪的女孩啊。
什么叫不要在忘記她了,好像沒見過她啊,陳阿斗摸了摸頭,自己這腦袋總是記不起七歲之前的事情了,唯一能記得的就是那個噩夢里的畫面。
不過可能忘記了吧,好多人都記不得七歲之前的事情,自己不就是個孤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