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先生,我們協(xié)議的是形婚,你是要出爾反爾嗎?”許安冉磨著后槽牙,一字一句地崩了出來,那張白凈的小臉上染上了一絲怒火。
褚昀俊美的臉龐之上多了分疑惑,皺著眉頭苦思冥想了一會兒,接著道:“我有這么說過?褚夫人,你不能因為保持身材,而不給我生娃。我家就代單傳,不能……”
“我沒有!”許安冉捂著心口,她懷疑自己要被褚昀給氣死。這人總有本事,把她氣地給他撓上兩爪子。
褚昀一本正經(jīng)道:“你有?!?p> “我沒有!”許安冉再次強調(diào)道。
褚昀語氣微頓,“那你生不生娃?”
“生!”許安冉應了之后,自己哽住了。她對上面前含笑的人,磨了磨后槽牙,她能咬死救命恩人嗎?
褚昀揉著許安冉的頭發(fā),滿意點頭,“乖?!笨粗摎獗硨χ娜藘?,只寵溺地看了她一眼,便垂下眸子敲擊著電腦。
“你弟弟是在醫(yī)院被人帶走?!备袅税腠戱谊篮鋈婚_口,許安冉聞言也確實不能無視他,可剛一轉(zhuǎn)過頭二人的臉頰便貼的極近。
褚昀不是個愿意委屈自己的人,扣住她的后腦吻了上去,炙熱的氣息不斷地噴灑在她的臉頰上。曖昧的氣息在車廂中蔓延開來,許安冉漸漸地軟了下來,在他強烈的進攻之下潰不成軍。
一直到兩人到了莫氏樓下時,褚昀才放開了許安冉,看著她倉皇逃離的模樣,唇邊漾開了一抹淺笑。不過片刻便凍結了起來,“人都安排好了?”
“嗯,根據(jù)夫人的意思,弄殘?!敝黹_口對著褚昀恭謹說道。說完瞟了眼他,見他神色淡淡試探道,“弄死?”
“呵,我有這么殘暴?”褚昀反問道。
助理額上的汗滑落,沉默半響昧著良心說了句,“怎么會,老板是做正經(jīng)買賣的,怎么可能做……”
“給他開個花?!瘪谊来蜷_窗朝著窗外看去,看著那抹紅色倩影眼眸中多了分暖意,好心情地說了句,“輪著來?!?p> 助理:“……”這是良民會做的事?
“他撬了我的墻角,背著我的好名聲去討好我的女人,你說他該不該罰?”褚昀一挑眉。
助理身板一挺,連忙道:“該!”
褚昀心情更好了一分,修長的手指在鍵盤敲擊著什么,助理看了眼司機示意他開車。拿著帕子擦了擦額上的汗,看著走進的許安冉幽幽地松了口氣。
幾年前,許家遭遇變故,是褚昀瞞著許安冉擺平了許家的合作商。暗地里又以褚家的力量壓制著那群人,幫著許安冉將許家重新振興起來,結果卻成了莫子陽的功勞。
而許安冉還因為莫子陽的話,輕易地相信了他,褚昀為人有多高傲自然咽不下這口氣。一氣之下便出了國去,本以為許安冉會放低姿態(tài)來追他,結果就沒了消息。
褚昀背著一口氣故意晾著許氏三年,如果不是這一次褚家本家的人無意提了一句許家的事,褚昀也不會從國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