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憤怒的獅子
但是輕盈這丫頭,還是差點出了事。
當(dāng)駱言接到她的電話趕過去的時候,她已經(jīng)被幾個家伙拽進了包廂里。
這是一處酒吧。
酒吧老板自從杜輕盈上次來面試后,就對她念念不忘。
說實話現(xiàn)在還有這么清純靚麗、單純可愛、猶若一汪清水不染塵的女孩子,可真是太少太少了。
這樣的女孩子,一旦來到酒吧里上班,必將會給自己帶來很多的客源。
到時候,很多客人也許就會為了一睹她的芳容,而成為固定客戶,來這里消費。
這就是個搖錢樹啊。
怎么也不能放過。
于是酒吧老板一遍遍地打電話,軟磨硬泡,洗腦勸說,聽杜輕盈說過段時間要去她哥的公司里上班,便又說,你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這里工資高,每晚只要來工作兩個小時,就會有500塊錢,當(dāng)晚結(jié)清,這多好,而且這里是正規(guī)酒吧,不會出現(xiàn)你擔(dān)心的那些事情發(fā)生的。
杜輕盈本來就單純老實,哪里經(jīng)得住他的軟磨硬泡,就先答應(yīng)下來了,說是先工作兩天試試看。
結(jié)果去了以后,一開始還算正常。
她一出現(xiàn),就像是給昏暗渾濁的酒吧里,帶來了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帶來了一縷清泉。
立刻吸引了很多顧客每晚過來消費。
而且對于她推薦的酒水,就算是再貴,顧客也是眼都不眨地買單,就為了博得她的好感。
這也就罷了。
但是總有那么一些家伙,精蟲上腦,再加上喝得爛醉之后,酒精混合著荷爾蒙,欲令智昏,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腳了。
今晚,幾個聞聽而來的小子,本就是聽說酒吧里來了個非常正點的女孩,慕名而來,要一睹她的芳彩。
沒喝酒之前,倒也沒敢造次。
幾瓶酒之后,就開始不對勁了,先是言語上挑逗,之后就開始動手動腳。
酒吧老板看在眼里,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因為這種情況,在這里太常見了。
很多酒水推銷員,為了能夠銷得更好,都是主動跟客戶打情罵俏,打打擦邊球。
他早就見怪不怪了。
這丫頭雖然是剛來,但她遲早要過這一關(guān)。
杜輕盈一看不對勁,也就準(zhǔn)備提前下班回家,誰知道,幾個家伙把她拽進了包廂里,欲行不軌。
好在杜輕盈留了個心眼,一邊與他們周旋,一邊撥通了駱言的電話。
因為她知道,駱言是靈魂學(xué)院的學(xué)員,有著超能力,來了之后應(yīng)該能夠幫她解圍。
至于自己的哥哥杜子達,也就是個書呆子,而且學(xué)校又距離這里較遠,遠水救不了近火。
不知怎么,危險的時候,她總是第一個想到駱言,似乎想到他,就能夠給自己帶來安全感。
“哥,快來救我,我在夢巴黎酒吧——”
杜輕盈話沒說完,駱言就聽到手機聽筒里傳來砰地一聲,顯然,手機是被摔在地上了。
駱言的心里,一下子獸血沸騰起來。
他瘋了一樣飛奔出學(xué)院大門,向著兩站路之外的夢巴黎酒吧里奔去。
兩站路,他只用了五分鐘。
沖進酒吧,首先揪住吧臺里的老板,直接將對方拎了出來,一拳砸在臉上。
“我妹妹杜輕盈在哪兒?快帶我過去,否則我宰了你!”抓起吧臺上的一瓶酒,啪地一聲,拍在了老板的頭上。
酒水混合著血水,流了下來。
老板直接被打蒙了。
趕緊用手指了指前方。
“帶路,快點!”駱言手里握著碎成一半的酒瓶,鋒利的玻璃渣子,似乎隨時都能捅入他的身體里。
老板連滾帶爬,將駱言帶到了包廂門口。
里面?zhèn)鱽砹硕泡p盈的驚叫。
“混蛋!”駱言喝罵一聲,一腳將包廂的門,直接踹倒。
進屋之后,二話不說,直接開打。
屋里的每一個人,他都不會放過。
杜輕盈被逼在墻角,手里拿著一個玻璃渣子,放在自己的脖子上,臉上,是一個鮮紅的手掌印。
顯然,他要是再不趕到,這丫頭也是準(zhǔn)備以死相拼了。
看到駱言進屋,杜輕盈仿佛看到了救星,哇地一聲哭了出來:“哥——”
一秒鐘之間,駱言已經(jīng)將屋里的六個人判了死刑。
他像一道魔影,在人群中翻飛。
首先將手中握著的半個碎玻璃酒瓶,狠狠地捅進了一個家伙的腹中,然后再一腳將對方踹飛。
雙手一錯,迎面沖上來的一個家伙,胳膊已經(jīng)被硬生生扭斷,再在對方臉上轟上一拳,這家伙嚎叫著飛了出去,撞在窗戶上,牙齒已經(jīng)掉落數(shù)顆,血水混合著口水噴了出來。
以掌為刀,狠狠砍在一個家伙的脖子上,那家伙哼都沒哼就倒了下去,駱言再在其脖子上補上一腳,咔嚓一聲,估計這小子后半輩子,都得在床上度過了。
一腳踢在一個家伙的襠部,再像擊打沙包一樣,在其頭上臉上,瞬間轟上十幾拳,對方立刻成了豬頭,中度腦震蕩是必須的。
一個家伙拎著一把椅子砸過來。
“來得好!”駱言大喝一聲,就像是一只殺紅了眼的獅子,迎著椅子就撲了過去。
一拳擊在椅背上,木椅頓時斷為幾截。
“草泥馬,敢動我妹妹,找死是嗎?!”駱言喝罵著,將一截木椅的碎片,深深地捅進了這個家伙的后背,再一個過肩摔,將對方撂翻在地。
他是誰?
他現(xiàn)在是誰?
他現(xiàn)在是駱言,是覺醒者駱言,是擁有最強系統(tǒng)的駱言,是曾經(jīng)橫掃整個京城的惡少駱言,當(dāng)年,京城里,提到惡少駱言,誰不聞風(fēng)喪膽?
他不是那個唯唯諾諾、老實巴交的杜子達。
雖然重生回來,他不想再做惡少,他想放下屠刀,重生做人,好好有一番作為。
但是,誰要是冒犯了他,他只有一種解決方式,那就是,打到你后悔來到這個世界上為止。
杜輕盈的一聲驚叫,似乎才將殺紅了眼的獅子驚醒。
定睛一看,剩下的最后一個家伙,正勒著杜輕盈的脖子,手里拿著一柄短刀。
“放開我妹妹,你會后悔的?!瘪樠韵窭且粯拥芍?p> 那眼神里的殺意,連杜輕盈看了,也覺得害怕。
“你,你敢跟我們作對,你死定了!”對方抖抖索索地說道,“我們是金紅集團的人——”
“什么狗屁金紅集團?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廢了你?!”
“你——啊——”
對方話音沒落,駱言手一抖,一枚硬幣已經(jīng)深深地嵌入了對方的眼球。
迅雷不及掩耳,駱言欺身而上,扣住他握刀的手,直接扭斷。
“剛才,是誰打的你?”駱言將杜輕盈擁在懷里,撫摸著她的臉頰。
她嬌嫩白皙的臉頰,又紅又腫。
杜輕盈卻是輕輕搖頭:“哥,別再打了,你會坐牢的。”
駱言哈哈大笑:“我這叫見義勇為,解救被困少女,何罪之有?”
他放開了杜輕盈,指著在地上哼哼的一個家伙:“是他打的你嗎?”
那家伙趕緊叫道:“不是我不是我,是他,是他,是他打了你妹妹一巴掌?!?p> 駱言看向了剛剛用椅子砸他的那個家伙。
他走過去。
嘴角漾起壞壞的笑容。
“這輩子,你不會再有手了。”他說。
對方驚恐地在地上爬行。
駱言踩住他。
將他的兩只手,從手腕處扭斷。
鬼哭狼嚎的聲音,整個酒吧里的人,聽了都瘆得慌。
攬著杜輕盈的肩,走出包廂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像是看見鬼一樣,躲著他。
駱言一指酒吧老板。
“你給我等著。”
酒吧老板不知怎么就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爺,爺,我真的不知道,我,我——”
駱言早已帶著杜輕盈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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