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弱了,這么快就死了,”女子用腳踢了踢九嬰的尸體,像是在泄憤一般,又踹了幾腳,“你流血就流吧,還差點把我這洗衣服給染上了,真的是讓你死一萬次都不為過!”
氣發(fā)泄完了,女子轉(zhuǎn)身看向剛剛那個倒地的男子。
全身黑漆漆的,看上去還有一點點的燒傷。
不出意外的,女子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但她還是拉著北冥岳的一只腳拖走了。
這人雖說臟兮兮的,自己說不嫌棄是假的,但看他之前要死不活的都關(guān)心自己的份上,還是救他一命吧。
等到北冥岳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一天后了,睜開眼的一瞬間,他的后腦勺一陣疼痛,就好像被人不斷暴擊過一樣。
并且用手一碰,還可以摸到一個包。
什么情況……
他回溯記憶找下去,才想起,自己昏迷前,好像有一個姑娘擋在了自己面前。
而那女子好像說……說的什么來著?
還沒想起那女子說的什么話,他身旁的門打開了,一道光照在了他的臉上。
“你終于醒了,累死我了?!?p> 開門的,便是那位女子,她手里捧著一個破碗,里面有一些還未完全碾出藥枝的藥草。
“你……”北冥岳看到女子那一刻就直接驚呆了,他住京城,家中的娘親為他安排見過了很多女子,但看過那么多,基本都是嬌滴滴看人一眼,便用方帕遮住臉退下。
而且這個女子,和那些小姐完全不同,嫵媚,眼睛在與北冥岳對視的一瞬間,他的心止不住的亂跳。
火紅色的連衣裙勾勒著她魔鬼似惹火的身材,雙眼狹長,眼眸流轉(zhuǎn)間,帶有一種從骨子里散發(fā)的媚意。
她好像有一種能魅惑人心的能力。
她……好像把自己的心,掠走了……
然而就在下一刻,女子將手中的碗穩(wěn)穩(wěn)的丟在的北冥岳的身旁。
“咯,你醒了就自己吃,手都酸了?!迸拥脑捳Z中,帶有一絲抱怨,并且在丟開碗后,甩了甩手,表示她的手是真的有些酸了。
“救我的人,是你?”
“你怎么廢話怎么多,趕緊吃你的藥去,我去外面逛會兒。”女子聽見北冥岳問的問題,一陣好笑。
如果不是她救的,還會是誰救的他,明明自己都站他面前了的說。
人類真奇怪。
女子說完,也沒在房間內(nèi)停留,直接離開了。
這個時候他才開始觀察起周圍。
他應(yīng)該在一個破舊的稻草房,自己躺的一處,鋪滿了稻草,周圍的墻壁是用木板勉強做了一個,但還是可以感覺到它那破舊感。
只是單單坐在那里,就可以感受到那從縫隙里吹來的絲絲涼風(fēng),讓他一哆嗦。
待看到地下的碗,北冥岳才想起,自己好像是受傷了,可是在他醒來后,沒有感覺到什么不適,所以沒有記起,現(xiàn)在活動了幾下手腳,雖不算完全好,但也是差不多了。
自己嘴角的藥水提醒著自己,那救他的女子已經(jīng)喂過自己藥,才能讓他好的這么快。
自己好像還沒對她說一句謝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