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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之東晉新游

他信他!

梁祝之東晉新游 記西游 3417 2019-04-24 12:23:55

  第十一節(jié)——真相如何

  ……

  晚風(fēng)習(xí)習(xí),但到了夜里也難免多了絲涼意。王靈之捂著手臂經(jīng)過后山,隱約聽見有水聲,還有調(diào)笑嬉鬧聲。

  “銀心,沒想到這山間水澗居然如此清澈”

  “小姐,這后山少有人來,梁公子不會知道的”

  “哈哈……”

  ……

  王靈之等了一會兒,確認(rèn)周圍不會再有其他人后默默走遠(yuǎn)了。

  王藍(lán)田久不見她便出來尋人,遠(yuǎn)遠(yuǎn)地看見了她,便走上前去,見她手臂被紗布包扎著,頓時怒不可遏,“這是誰干的!”

  王靈之低頭,“回去了再說。”路上他也沒有多問,跟著她一路回去。

  一進(jìn)寢室王藍(lán)田便關(guān)上門,十分擔(dān)心的要看她傷口,問她:“你剛才出去了許久,到底發(fā)生什么事,習(xí)武以來,難得見你受傷!”

  “剛才我去醫(yī)舍拿藥,有人暗算我拿箭射我,于是受傷了!“

  “箭?”王公子想來是想到了開學(xué)那日的事情,黑了臉,“馬文才?”

  “不是他,馬文才不會暗箭傷人。”

  “哼,你倒是信他!”靜下心來的王公子也想清了,不禁還是覺得不爽。又哼了一聲,王靈之居然信馬文才,相信這個才認(rèn)識幾天的人。

  “以后出門說一聲,為兄跟你一起?!睕]想到在書院還要提心吊膽,這等暗箭傷人的事情,再放她一個人出去,出了事怎么和家里人交代。

  “知道了?!?p>  “你是不是瞞了我什么?”見王靈之心不在焉,王藍(lán)田不高興了。

  ”并沒有,你還是洗洗睡吧?!边@個人,狗鼻子要不要這么靈。

  “啊,不夠意思。”他一臉訕訕,說著便要回榻了。

  “表弟啊,告訴你也罷,以后晚上別去后山。”

  “為什么?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打不死的王小強(qiáng)又開始刨根問底了。

  王靈之撇撇嘴,這個人真是。

  “祝英臺是女子。你晚上別去后山就是?!?p>  “果然如此?!彼詾橛惺裁创笮侣?。

  ……騷年,你滿腦子想什么大新聞呢!

  王靈之知道,自那天祝英臺一句巾幗不讓須眉,王藍(lán)田用腳趾頭想想也應(yīng)該知道,再加上祝英臺對于女子之事尤為憤慨。祝姑娘雖然善良通透,但是脾氣不大好,一點就炸,宛若一個古代憤青。噗,竟然覺得好可愛怎么回事。

  [導(dǎo)演你出來,勞資不想要橘里橘氣的!你這什么臺詞這是!

  去你大爺?shù)拇箝贋橹?,你到底有沒有認(rèn)真在寫劇本!]

  ……

  寢室另一邊,馬文才在習(xí)武場發(fā)泄完,剛回到房間,正好撞上一臉鬼鬼祟祟的秦京生從里屋出來,隨口道:“秦京生!你慌慌張張做什么!”

  秦京生顯然沒想到馬文才這么快就回來了,結(jié)結(jié)巴巴道:“我、我沒有啊!我、我晚上睡不著,去柜子上拿了本書看,是、是來放書的。我還有事先走了?!苯Y(jié)結(jié)巴巴說完就趕緊跑了。

  馬文才很是不爽的脫了外袍,只是,看到原本被放好的弓箭好像有被動過的痕跡,而且箭囊中的箭明顯少了。頓時心中惱火,秦京生竟敢騙自己!今日他跑出去了,明天再找他算賬!將弓箭重新擦拭了又?jǐn)[放好,使勁拉上被子躺下,卻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過了一會兒睜開眼睛又想到了今天整人不成的事,還有王靈之的態(tài)度。

  這邊馬文才郁悶得睡不著覺,那邊王靈之卻因受傷累急,睡得昏昏沉沉。王緋小書童不在,王藍(lán)田又當(dāng)老婆子又當(dāng)小廝,還半夜起來給她蓋了個被子。早上還破天荒的起的比她早還喊了她。

  ……

  第二日,學(xué)堂里。

  今日謝先生教棋藝,第一節(jié)課大抵是要是講棋的源頭和規(guī)則之類的。一大早學(xué)子們都圍在學(xué)堂里三或四人一組的在桌子上練習(xí)圍棋棋藝,秦京生幾人圍在一起,就等著繼續(xù)捉弄梁山伯和祝英臺。

  今日王靈之換了一件儒袍,袖子較之前更為寬大,嚴(yán)嚴(yán)實實遮住了包扎著的手臂,坐在座位上一如往常上課。

  王藍(lán)田揪出了秦京生狠狠地揍他了一頓,打的他鼻青臉腫。敢對王靈之放冷箭!活膩了!勢必要好好折磨他。

  可惜他們來晚了點,上課時間到了謝先生快來了,只得稍后放課了再說。

  祝英臺和梁山伯高興地一起談?wù)撝叩綄W(xué)堂的時候,他們的桌子上已經(jīng)擺好了一盤圍棋,祝英臺剛想坐下去,卻被梁山伯拉住。梁山伯想起昨天中午的事情,多了個心眼,只用手輕輕碰了一下桌子,那桌子便‘嘩啦’一聲連帶著桌上擺好的圍棋都灑了一地。

  四周的學(xué)子見此全都站起身來,只有馬文才和周圍的人靜靜坐在那里,滿臉不悅,顯然是在不爽沒有整到人心中失望。

  “可惡!這又是誰干的!”祝英臺這次真是忍無可忍了,“有種明著來,背地里耍小伎倆,算什么男人!”

  “吵吵嚷嚷的,這是怎么一回事呀!”小蕙姑娘來學(xué)堂的時候,正好碰上這一出。

  “小蕙姑娘你來的正好,有人要害祝英臺!”荀巨伯看到小蕙姑娘來,趕緊上前仗義告知。

  “這誰干的?。 毙∞ス媚锵騺硇宰庸⒅?,嘴上一急將王蘭的叮囑和昨日王靈之的話一股腦忘在了腦后,氣道,“昨天用箭射傷王靈之,今天又要來害祝英臺??!”

  馬文才這才反應(yīng)過來,怪不得今日王靈之兩人來晚了。想起昨晚鬼鬼祟祟的秦京生,馬文才猛然回頭,狠狠瞪向身旁鼻青臉腫的秦京生,眼中冒了火。秦京生心虛,急急將臉側(cè)開,低下頭不發(fā)一言。

  小蕙姑娘撇撇嘴,轉(zhuǎn)頭正好又看向馬文才,于是心直口快質(zhì)問,“馬文才!是不是你干的!”

  “是我干的又怎樣!”馬文才不屑解釋,面無表情的冷哼一聲,離開了學(xué)堂。

  下了課。秦京生不敢回寢室,只能在人最多的蹴鞠場呆著,今日馬文才不在這里霸占,顯然人多了起來。王靈之二人正往蹴鞠場找他。

  校場樓閣。

  馬文才站在閣樓上,瞇起一雙鷹眼,捻弓瞄準(zhǔn)便射,他只偏了一分,箭羽從秦京生耳畔呼嘯而過。

  秦京生哪里顧得上其他,飛快地跑了起來想躲到蹴鞠鵠口的后面,馬文才抬手又抽出兩支箭,刷刷齊射,忽而箭羽從秦京生頭頂發(fā)冠貫穿,儒生發(fā)冠被射出了兩個洞。箭身狠狠地定在了身后的木桿,入木三分,箭上的金絲發(fā)出陣陣寒芒。

  秦京生早已經(jīng)嚇傻了,在蹴鞠場上便跪了下來,直朝閣樓上方磕頭,“馬公子我知道錯了,求您擾了我,饒了小的吧,小的愿當(dāng)牛做馬服侍您,求求您放了我吧!”

  “文才兄,不要傷人!秦京生做了什么你要這樣對他!”梁山伯對著從樓上下來的馬文才道。

  祝英臺跟著他也在旁邊道:“馬文才,你射傷王靈之后什么也不說,秦京生又對你做了什么你要如此對他,再怎么樣你也不能再殘害同窗!”

  “我做什么放箭,秦京生自然知道為什么,我為什么要跟你們解釋!笑話!梁山伯,祝英臺,我們之間的事情沒完,至于秦京生,我還不放在眼里!我要殺他,易如反掌!”

  “你!”

  此時王藍(lán)田已經(jīng)找到了秦京生,一把揪起秦京生,抬手便揍。

  王靈之腳尖運(yùn)起一球,喊了王藍(lán)田閃開,便朝秦京生踢了過去,正中面門,本來鼻青臉腫的臉,越發(fā)慘不忍睹。

  梁祝二人對于這樣忽如其來的變故打的不知所措。沒有來得及攔住他們,祝英臺很是憤怒:“王靈之,沒想到你和王藍(lán)田馬文才一樣都是蠻不講理的小人,枉費(fèi)我還覺得你...”

  王靈之懶得理她。

  這次打人事件,由學(xué)子告發(fā)山長和陳子俊暫時告終。

  幾個人被喊到空了的學(xué)堂,山長怒不可遏:“馬文才,上次的事情剛過,今日你又在鬧什么,傷害同窗,你當(dāng)真不在意品狀排行?!”一句話就一針見血抓住了馬大爺弱點。

  小惠姑娘心直口快,在一旁義憤填膺(煽風(fēng)點火),”是馬文才射傷了王靈之!”,對于王靈之,她不討厭,何況對方的確正直仗義,雖然他和王藍(lán)田交好這點確實讓人不太喜。

  “山長,不是他?!蓖蹯`之行了一禮回話,“暗箭傷人者,是秦京生,家兄氣不過想為我出氣所以才打了秦京生,打人是我們的不對?!?p>  馬文才沒想到她這樣說,王靈之信他!這一認(rèn)知讓他剛才想在蹴鞠場殺人的氣,頓時消了。

  王藍(lán)田看得出來,這家伙就是氣不過所以之前承認(rèn)傷人,只默默站在一旁也回了山長的話稱確實如此。

  秦京生本來想挑撥離間讓王藍(lán)田他們和馬文才鷸蚌相爭的,沒想到挑撥離間沒成,這暗箭傷人的事情按到自己身上,還有好果子吃!于是他嚷嚷道,”山長,您可不能相信他們的話,是,是馬文才指使我射殺王靈之的,他們結(jié)怨已久!”

  “你!”馬文才沒想到都這樣了他還敢想反咬一口。上前便想揍他,王靈之伸出另一只胳膊攔住了他,看向王世玉,“山長,學(xué)生有辦法可證明?!?p>  “哦,你說說看?!蓖跏烙裣肟纯囱矍暗哪贻p人怎么證明,小惠姑娘也不得其解,只擔(dān)憂地看了看王靈之。

  “學(xué)生想請山長,召集所有人查看衣服,看看哪位學(xué)子衣衫可有破裂新口?,F(xiàn)在還尚早,想來外袍還沒有人拿去浣洗,若是昨晚暗箭射傷我之人,他的衣服上必有破裂的痕跡和血跡。”

  馬文才等人都看向了王靈之,山長也是答應(yīng)幫忙查出。

  事實證明,秦京生早就嚇破狗膽,待查到是他的衣袍時,他已然面無血色。王世玉淡淡道,對著王藍(lán)田二人和馬文才道:“下次莫再打人,這次事情水落石出,但打人終究不對,下不為例?!币娙私允枪Ь吹狞c點頭,深覺滿意,又轉(zhuǎn)頭對秦京生道,“秦京生品狀排行,下品?!?p>  看著秦京生面若菜色躺在地上,三個人都不想再看他,走出了學(xué)堂。

  看著前面兩個人,馬文才想叫住他們,卻不知道從何開口。

  他走上前去跟二人并排走,良久開口道,“你們是兄弟?也是義結(jié)金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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