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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天八柱

第五十三章 我,叫冰兒

九天八柱 湖城空晚 2371 2019-06-14 18:10:01

  本在甕中,卻作他求。金字塔內(nèi)的玄妙,平淡無味之中顯著神奇。

  整個金字塔就是一座大陣,他倆能進(jìn)來,說明進(jìn)的就是生門。大巧若拙,當(dāng)局者迷,大陣的陣眼,就是他倆。本是死地,在他們進(jìn)來后,陣法早已激活,差的只是靈介。

  作為人,最活性的就是精、氣、血,而最適合做靈介的是血液。。

  “進(jìn)兒,你滴一滴血到這朵花的圖案上試試?!?p>  “好的,師父?!?p>  只要師父說的都是對的,白進(jìn)咬破自己的食指,生怕一滴血液不夠,直接就是三滴。但是,花朵圖案毫無反應(yīng),整個金字塔也毫無反應(yīng)。

  白進(jìn)雖不明白為啥要滴血,但是知道肯定會有作用,見到花朵圖案沒反應(yīng),就咬破另一只手的食指,又滴了三滴,還是沒反應(yīng)。她用有點無辜的眼神,直愣愣瞅著師父。意思是,師父,我盡力了。

  白逸峰摸著鼻子,琢磨著,難道錯了。

  他們兩個人,要說血脈最接近或者自己本身就是暗族的,無疑只能是這個小黑丫頭片子白進(jìn)了。陣法的靈介只能是血液,絕不會是其他兩樣精神和元氣。

  那么,不是白進(jìn),只能是自己了,總不能是個鬼吧。不過,要是自己的血液能被大陣認(rèn)可,那可真見鬼了。

  死馬當(dāng)作活馬醫(yī),是騾子是馬總得試試吧。

  白逸峰咬破自己的食指,他的血液,早在小西天秘境藏寶洞吸收甘露后就泛金色。白進(jìn)看著師父金色的血也,緊咬牙關(guān),一顆牙齒都咬碎了,強烈忍著吞噬的欲望,實在是師父的血液太香了太吸引人了。她想,幸虧師父瞧不見自己糗樣,不然就做不成師父的弟子了。

  一白一黑兩朵花的圖案,不用白逸峰的血液滴落,就貪婪的把白逸峰的血液據(jù)為己有,兩道一白一黑交織成一道的光柱,自花朵圖案升起,把白逸峰吸卷而去,最后留在金字塔中央的是白進(jìn)撕心裂肺的恐懼到了極點仿佛是天塌地陷到了世界末日絕望的呼聲,“師父,等等我?!?p>  變起倉促,白進(jìn)的世界沒有任何準(zhǔn)備,在她的心里,總是認(rèn)為,任何時候,她都會和師父在一起的,師父也絕不會拋下她不管。

  白進(jìn),呆呆地看著那兩朵一黑一白的花,就像是兩個世界,一個世界是他師父,另個世界只有她自己。分明是天堂和地獄,而她可憐成了喪家的小狗。靈魂,已經(jīng)隨師父飄走了。

  白逸峰完全沒料到,他的消失,對一個九歲的孩子打擊有多大,哪怕這個孩子修煉天賦有多高,何況,這個孩子幾個月前,剛剛喪失了唯一的親人。

  他被光柱卷走只是白進(jìn)的視覺,實際上他自已是沒有感覺的。他只是感覺環(huán)境一下子有金字塔空蕩的內(nèi)部變成了眼前的宮殿,四周墻壁上是錯錯落落的長生燈,整個大廳像是挖空的山腹,墻壁光滑如絲,讓大廳顯得很溫暖。

  大廳中間是一口井,井的上空浮著一朵交替變換著黑色和白色兩種顏色的花,就那樣浮在空中。

  白逸峰卻知道,那是幻境。他輕輕用手指一觸,大殿當(dāng)中只剩下孤零零的一口幽井。

  井沿上有四個篆字,通幽洞明。井口像是噬人神獸的大嘴,靜默而幽深。

  從井口向下望,如同望天,除了孤寂,就是幽暗。

  不言而喻,天有九重,地有九幽。幽者,人生最低處,幽靜,幽暗。洞明,人生最亮處,通曉,通達(dá)。夫天地者,萬物之逆旅;光陰者,百代之過客,而浮生若夢,為歡幾何?

  一個人,如果只是等待,那他蒼老的除了容顏,必然還有靈魂。

  雋永如斯,時間可以撫平傷口,但是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不再猶豫。

  他縱身躍入通幽洞明井,感覺像是被傳送了。像個沒生命的玩具,一下子飛起來,生命已經(jīng)把他拋棄了,全身的修為,沒有任何用處。

  再出現(xiàn)時,是地地道道的山洞,長生燈萬古長存,幽幽的照射著山洞中央臉盆大的一口幽泉,幽泉里是一株綠桿生出一黑一白兩朵小花的瘦小的植物,沒有葉子只有花,卻沒有違和感,覺得本就是這樣的態(tài)勢生長才對。

  和傳說中的兩生花有點不同。

  他猜測,應(yīng)該不是兩生花。

  “我,我叫冰兒。”

  正當(dāng)他揣測的時候,一個糯糯的女童聲音直接在他的識海炸響,好像是沒掌控好聲音的大小,怕白逸峰罵她,緊接著又傳來一句微不可聞的聲音。

  “我,我,我第一次說話,我叫做冰兒。”

  白逸峰驚懼的環(huán)顧了一遍這個不大的山洞,確定除了這珠植物和長生燈,沒有任何別的東西。

  “我叫冰兒?!?p>  這次傳到白逸峰的識海的聲音,比第一次還大,像是不滿意白逸峰的不理她,有點撒嬌的味道。

  白逸峰若有所思,對著那株植物,發(fā)出識念。

  “你叫冰兒?!?p>  “還不笨,我叫冰兒。”

  果然,是植物在說話,不過是通過意識交流。

  “我在這很久了,都沒人理我,你咋不說話,我剛才學(xué)會說話,憋死我了,那些木頭,一點都不懂人家心思,笨死了,全都笨死了........你有在聽嗎?”

  不停的說啊說,說的白逸峰都快要睡著了,還在說。到最后,白逸峰弱弱地問了一句。

  “冰兒,你到底是誰?”

  “真笨,都告訴你了,我叫冰兒?!笨殳偭?,白逸峰真的快瘋了。他只好,接著聽冰兒嘮叨,但是,他推算,就是一萬年,冰兒依然有說不完的話,因為,她活的要比好幾十個一萬年都久遠(yuǎn),肚子里存貨有的是。

  “冰兒,你能跟我離開這里嗎?”

  白逸峰實在忍不住,再有不到三天,沐浴節(jié)就結(jié)束了,還要尋找出去的路呢。于是,直奔主題。

  “可以啊,也不早說?!?p>  白逸峰無語凝噎,差點憋死。

  “啊,冰兒,咋出去啊。”

  “你讓我進(jìn)你的身體里邊,就出去了。”

  “這么簡單,那你進(jìn)來吧。對了,要先到地面接上白進(jìn)?!?p>  “知道了,羅里吧嗦的,那丫頭血臭死了,和那些人一樣?!?p>  接著,白逸峰感到那珠瘦小植物,拽了自己一把,自己就穿梭進(jìn)了植物的身體。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大道金蓮有添加了一個掛件。這下好了,兩個掛件,相得益彰,各守一邊,都是一枝兩叉,左邊的紅肥綠廋,右邊的黑白分明。

  很明顯,黑白枝的勢力強勁一點,甚至有點沾沾自喜。原來,它把泉水也帶進(jìn)來了,大道金蓮很明顯道韻盎然,一百零八道葉子,每道都大了一圈。

  白逸峰卻是糟了老鼻子罪,等回到地面,整個身體已經(jīng)被泉水洗刷刷了一遍,那等疼痛,像是小刀子割肉,一遍又一遍的割。

  不過,效果相當(dāng)明顯,如果說原來身體是木桶,那么,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精鋼銅骨了。身體直接達(dá)到脫胎境巔峰,只差那么一點,就進(jìn)階真人境。

  白逸峰明白,那是精神桎梏,必須經(jīng)過九天煉神。

  “師父,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嗚嗚!”

  白進(jìn)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緊緊抱住他的胳膊,他才發(fā)現(xiàn),白進(jìn)如同受傷的小鹿,那種委屈,居然有驚天動地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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