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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教之魔門少主

第46章 僵持

九幽教之魔門少主 劉耪 2030 2019-05-12 20:01:22

  湯上秦卻又道:“可是,副教主為什么要叛教呢?總不會僅僅是因為想要做教主吧?”

  曦兒忽然怯生生地道:“可能是因為教主要與中原人講和吧?”

  言無信和老公子臉上都是變色,這可是教主的大秘密,是絕對不能跟旁人說的,不想竟然給曦兒說了出來。

  湯上秦色變道:“什么?教主要與中原人講和?這是真的嗎?”

  言無信不及想曦兒為什么會說這個,卻也不能否認:“是真的?!?p>  湯上秦怒道:“我們九幽教和中原人互相攻殺已有三百年了,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教的教旨就是消滅中原武林。怎么可以與中原人講和?”

  “可是三百年過去了,我九幽教為攻滅中原武林,死傷無數(shù),卻沒見中原武林如何。只怕就算再過三百年也無法消滅中原武林。不如就此釋衍前仇,不是挺好嗎?”

  殷玉連忙道:“是啊,我教與中原武林相斗數(shù)百年,中原武林不僅不見衰落,反而日漸興旺。從前,雖然我教每一任教主皆是無敵與天下的武林第一高手,而中原人只是倚仗人多??山倌陙?,中原武林屢出奇才,也出什么中原四俠,而教主與那中原第一俠每五年約戰(zhàn)一次,如今已經(jīng)是第三戰(zhàn)了,竟然仍勝不得。如今我九幽教與中原的爭雄已經(jīng)落了下風(fēng),此刻與中原消衍前仇也未嘗不是一個好的選擇。”

  言無信本來對湯上秦滿懷希望,以為他忠于父親,而對他的夫人有所顧忌。不想這時候卻反過來,這湯上秦對自己頗有敵意,而她的夫人卻站在了自己這一邊。

  湯上秦怒瞪了殷玉一眼,道:“可我教立教的宗旨便是消滅中原武林,這是我教存在的意義,若是教主不尊教義,豈非也等同于叛教?”

  殷玉半點也不懼怕湯上秦,反唇相譏,道:“你說話就好好說,瞪我干什么?”

  湯上秦老臉一紅,雖仍有怒意,卻說不出話來。言無信心中樂了,原來這湯上秦是個懼內(nèi)的慫包。如此,只要他的夫人殷玉站在自己這一邊,說不定可以過這一關(guān)。

  言無信又道:“所以那是三百年前的事情,如今的情勢已經(jīng)不同了,而且我父親只是有此意向,就算要做決定,也得請五大長老一起商議,不會擅自做主,叛教云云,更是談不上了。”

  老公子忽然道:“這么說來,衛(wèi)火使是站在常副教主這邊的了?”

  湯上秦哼了一聲,低聲道:“不敢,屬下自當(dāng)謹(jǐn)遵教主之命,不過反叛一事尚不明了,而教中傳來的教主手令確是真的?!?p>  言無信聽了湯上秦的話,心涼了半截,湯上秦的話明明就是不認常叔叔叛教,這意思是要將自己捉回去了?道:“衛(wèi)火使是不相信我的話?教主是我父親,這種事我怎么可能胡說?何況還有老叔叔一起,就算我任性胡鬧,老叔叔定然不會?!?p>  話到此刻,老公子手已按在了白紙扇之上,湯上秦也已將手放在腰間,湯上秦腰間系著一根軟鞭。言無信和老公子雖然未取下兵器,但很有可能在下一刻話說的僵了,就會動手。

  堂內(nèi)死一般的寂靜,湯上秦并沒有動手。湯上不動手,老公子當(dāng)然也不會先動手,衛(wèi)火使夫婦皆是教中十方使中的杰出人物,雖說兩人都不是自己的對手,但兩人聯(lián)手,自己要勝卻也不易。言無信平白而來的內(nèi)力雖強,但武功并不算高,只怕也幫不上什么忙。何況除此之外,這里還有數(shù)百教眾都聽衛(wèi)火使的號令。

  五人中除了曦兒,其他四人都神情戒備,卻誰也不說話。

  僵持了一會兒,殷玉打圓場道:“教主的手令不是假的,這個我們已經(jīng)驗過,要知道,但凡九幽教的人,必遵教主號令。不過,少主說的不無道理,依我看,咱們還是從長計議?!?p>  言無信也怕再僵下去真要動手了,一笑道:“常叔叔既控制了父親,自能控制手令,偽造起也不是什么難事?!?p>  湯上秦卻依舊冷著臉道:“少主向來頑皮,撒起謊來一向不臉紅,少主一面之辭我就能當(dāng)真嗎?”

  言無信臉上一紅,這倒是真的。言無信自小到大,父親都管的甚嚴(yán),但他自小和不端和尚一起玩,受了不端和尚的影響,十分頑皮,背地里壞事干了一籮筐,撒謊騙人樣樣行,連他父親也被騙過多次。

  老公子插了一句道:“所以,衛(wèi)火使以為我與少主一樣頑皮嗎?”

  “屬下可沒這個意思,之所以我還對少主的話有幾分相信,就是因為有白長老在。若只是少主來,我一定教人綁了少主,由我親自押回總壇去?!?p>  “那現(xiàn)在我在了,衛(wèi)火使現(xiàn)又當(dāng)如何?”

  “白長老在,我是多信幾分,但也不能偏聽偏信,信了白長老的一面之詞?!?p>  話到此刻,大堂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言無信和老公子臉上變色,顯然是大堂外已經(jīng)被重兵把守。

  言無信心叫糟糕,原以為這湯上秦是忠于父親的,再加上他夫人是曦兒的師父,看在曦兒的面子上怎么也該幫自己一把。沒想到兩口子一唱一喝,竟然暗中調(diào)了伏兵。這兩口子站在了常笑天的一邊,這下好了,自己到了這里成了自投羅網(wǎng)了。

  曦兒在一旁也變了臉色,向殷玉輕聲道:“師父,少爺說的確實是真的,求您老人家?guī)蛶退?”

  殷玉拉著曦兒的手道:“曦兒,你也親眼所見嗎?”

  曦兒搖了搖頭道:“我沒看到,是少主說的。”

  殷玉點了點頭,道:“這就難辦了,不是我不幫少主,實是真假難辯,要不這樣吧,少主和白長老跟我們夫婦同去總壇,若果如少爺和白長老所說,我定站在教主,少主和白長老的一邊?!?p>  言無信雖覺殷玉有幾分向著自己,但這話是萬萬不能聽從的。若是真的跟他們夫婦回去了,那是免不了被常笑天拿下,大卸八塊都是輕的。言無信沒了主意,此刻外面已經(jīng)被圍了,只怕打也打不過,逃也逃不了。在看老公子,老公子神色淡然,似渾沒將這事放在心上。言無信略略安心,心想,老叔叔如此鎮(zhèn)定,定有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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