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邊,敵我雙方在鹽水部落的地盤上相持不下。
那一邊,大黃蜂族長歪嘴長老,苦苦地等待他們開展雙方的兩邊的結果。他是恨不得今天就能夠分出一個勝負來。
大黃蜂族軍師看見他愁眉苦臉的,就趕緊說道:“這個仗要順利地打完,肯定沒有我們想象中那么快就可以分出勝負了,要是十天半月就能夠一決雌雄出來,那咱們大家也就不會叫她,是大荒第一女兒國了?!?p> 歪嘴說道:“你說得對,那現(xiàn)在關鍵的問題是,如何處置那密室里的鹽水族老女王,這個對于我黃蜂族來說,的確是兩難了?!?p> “您為什么這么說哪?”軍師問道。他有一點吃驚,因為他知道,那女王與他的關系是非同一般。
“我能得罪金蟬子聯(lián)盟軍隊嗎?我能得罪鹽水女兒國嗎?兩邊都不能的嘴呀。嚓,現(xiàn)在,我其實是已經(jīng)幫了金蟬子的忙了,已經(jīng)把那老妖婆給關起來了,只能等到他們誰能夠取勝再做決定?!蓖嶙煺f道。
“那老妖婆的族人取勝了又會如何呢?”軍師不解地問道。
“如果是她們一方的人馬打了勝仗了,就一定要殺了那妖婆?!蓖嶙煺f道。
“那她們不能取勝呢?”軍師是覺得,他的心太狠了吧。畢竟他們的關系在哪里呢,不考慮嗎?
“那就一定要釋放了她。”這是歪嘴自己的主意,自己為了這一個事情,就思考了了十來天,自從關押了老妖婆開始就打起了歪注意來著。
“你看,這密室上方的山頂頭上,白色的和紫色的煙云老是糾結不清,互不相讓,原來是那老巫女王的巫術了得呢。”歪嘴最擅長的是,觀察天地之氣勢,以云煙聚散方向以及起落速度,日光月色星象位置以及光亮的強弱程度相應的變化,來斷定事件的兇吉,禍福。
這也是好多年以前,自己與那老妖婆年輕的時候,相好之際,趁機竊取的她琢磨出來的一些精華部分。
“我鹽水女王是真正的老了,哎呀,真是歲月從來不回饒過誰的?!迸跗牌疟魂P著,在黑洞洞的密室里面,那里伸手不見五指,自己也真的也不知道已經(jīng)過了多少天了,她很有一些傷感地感嘆道。
“也不知道風兒以及鹽水部落族人現(xiàn)在的狀況如何了,現(xiàn)在自己就如與世隔絕一般,與族里,與上天大地的音訊都全部不能相通了,自己好像到了另外一個世界。更可悲的是不能助他們一臂之力了。自己出來到這里之前,族里的情況已經(jīng)是風聲鶴唳了,現(xiàn)在不知道已經(jīng)緩解了一些沒有呢?”她就是睡不著,又只能空想。一點作用也沒有。
不行,得想一想辦法,自己就自己?,F(xiàn)在是不能指望著風濟谷來救了,她能把族里招架住,就是高水平了。
更不能指望那一個老東西,她是多么的無情啊。自己是瞎了眼睛,怎么會與他,還有著那么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真是悔斷腸。哎呀,別想著這一個不是人的鬼渣了。
老婆婆仔細地觀察著這一個密室,沒有絲毫的光亮透射進來。她又用手摸索著,發(fā)現(xiàn)這石洞墻壁,是被特意地打磨,磨得光華細膩至極,四周竟然摸不到有門窗以及縫隙的痕跡,那么自己是怎么被塞進來的呢?這里出口又在哪里呢?自己確實一丁點兒,都不記得了。
自己從十歲那么年輕的時候,就掌管著鹽水族開始,自己這一生真真的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縱觀整個大荒里面,能夠困得住我的,這一個老東西還真的是開天辟地頭一回。而且這次,還是被名不見經(jīng)傳的大黃蜂族,設了陰謀詭計,才致于被關押在這里,這一個事情要是傳出大荒去了,還真是丟人現(xiàn)眼哪。
哎呀,我怎么就這么的不堪一擊,就信了他那鬼話呢?
不得已,我是被逼得我要啟動天靈神功。不得已,我要自己救自己。不得已,我要大開殺戒呀。
禱告天神吧,祈求諸神吧:“本來我已經(jīng)早就金盆洗手了,已經(jīng)將近七十年沒干這一樁事情了。我兢兢業(yè)業(yè),中規(guī)中矩地經(jīng)營著自己的部族這一個的大窩窩,不冒犯他人,卻總也是被他人惦記著,不得安生,這就不怪我了。”
突然,由遠而近,漸漸地傳過來,回響沉悶的腳步聲。不一會兒,自己呆著的這一個石洞壁的中間,被打開了一個碗口大小的圓圈圈來。原來,這石壁上面,還是設計者=著有暗窗,暗門的,并且這一切,由暗中的機關控制著,根本是用手怎么掰都不能掰開的。
接著腳步的響聲,一個駝背老頭兒,手中持著一只火把,伸手從圓洞中間,遞進來一碗米飯來。這么多天以來,終于見到人來到了,“他們的意思是,保持我剛剛好,不會餓死的狀態(tài),多少天才送一次吃食呢?”
“請問這位大哥,我們這是在哪里啊?”丑婆婆柔聲地問到。
哪里知道呢,對方竟然沒有一丁點的反應來。似乎并不是在對著他說話。
“喂,大蠢豬!大蠢貨。”她故意提高聲音,大聲地罵道。可是那老頭子仍舊一丁點兒的回應都沒有。
她這時候才知道,這個老頭子一定是一個聾子啞巴。
整個就只有一個碗口大的圓洞洞,這怎么才能夠出去呢?
老頭子一會兒走遠了,就連那個小小的小圓窗戶也隨著他的腳步聲的消失,也被關上了,洞里又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