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巫醫(yī)帶了這一行幾個人,躡手捏腳地,不是很快地,往東邊的山腳走過去。
好一會兒,才拐進了一條幽深的羊腸小道。這一條道路,左邊是陡峭的懸崖,懸崖下面就是咆哮奔騰的夷水河,這里就是整個夷水河,最險要的,也是最狹窄的地方,的確就屬于這里了。
從這一邊到達對岸的距離,這個河岸的寬度,到底有多窄呢?據(jù)說老虎是可以跳過來,又跳躍過去的。
如果說,大家能夠過了這個峽谷,到達河對岸,那里就純粹是臥牛亂石崗了。適合守衛(wèi),不適合馬匹行走,也不適合大隊人馬的圍剿。
風濟谷望了一眼巫醫(yī),還真的不知道他的葫蘆里賣的啥子藥。
她只是知道,那溪谷重傷未愈,的確是不能急行。但是,像這樣慢慢地走,又有巫師在旁邊攙扶,完全是沒有一丁點問題的。
她明白了。
大家仍然就低了頭,認真小心翼翼地,很是默契地往前面慢慢地行走著。
敵營跟著過來的兩個人,也亦步亦趨地碎步跟著,不敢有一絲的怠慢,深怕動了真氣,導致危險發(fā)生。
溪谷回過頭去看,只見身后面群山蒼翠,云霧繚繞。遠遠的山那一面,只見那一批敵方人馬,仍舊恭恭敬敬的在那兒趴著。
一時之間,風濟谷拼了命地憋住笑,稍微加快了腳步。
終于從河谷的另一邊,拐到了蘭花谷里面去了。
風濟谷就收了她的小碎步,呵呵地大笑起來。
那兩個跟著來的小子似乎已經明白過來了,可是已經是太遲了,遠離自己的大部隊,輕輕巧巧的被敵人耍了一把,他兩個真的是無地自容,想起在大山的那一面還等著解藥的自己的族人,那是一個惱羞難當啊。
立時,米粒就三下五除二地綁住了他們兩個人,說道:“說了實話,我就可以放你們兩個回家去。說,為什么我們這么蹊蹺的被你們就給包圍了?竟然沒有覺察出來?”
“大爺饒了小的吧,我們也不太清楚,只是奉命要取了你們等人的性命?!眱蓚€人拼了命的磕著頭,求饒過小命。
“不說是不是?”米粒旁邊的一個胖子立馬過來,左手右手分別一把抓住兩個人的頭發(fā),一使勁,就把兩個人提了起來,轉著圓圈圈,只要一松手,兩個人就會被旋甩出去老遠老遠。
也許兩個人急于求著活命,四只手同時指向了米粒的小嬌妻!說道:“是他的老婆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