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兀鷲感慨自己手臂怎么會這樣的時候。
秦守直接閃身來到兀鷲的身前。
一拳將其擊飛在墻上。
“易水寒,也是你這樣的辣雞配擁有的嗎?”
秦守慢慢的靠近。
一腳踩在兀鷲的手上。
咔嚓一聲,兀鷲被冰封的手臂頓時就斷了。
只不過因為被冰封著,兀鷲居然感覺不到多少疼痛。
“別說你擁有它,你連死在它的劍下的資格都沒有!”
看了看已經(jīng)麻木的兀鷲,秦守用兀鷲的劍,送了他最后一程。
“夫人,你這是……跪上癮了嗎?”
解決了兀鷲這一個渣渣之后,秦守把目光放在了胡夫人的身上。
看到胡夫人的樣子,秦守有點懵……
此時的胡夫人還是一跪坐的姿勢,一臉無辜地看著秦守。
她還沒有搞清楚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秦守這么一說,胡夫人神色立刻就變得有些不太自然了。
連忙起身。
只不過可能是因為跪了好一會兒,膝蓋有點疼。
胡夫人急急忙忙地起身,結(jié)果居然沒有站穩(wěn)。
直接往前撲倒而去。
秦守真的不知道該說點什么了。
上去將其扶住。
“謝……謝謝你……”
胡夫人低著頭,用那細(xì)小如蚊聲地音量開口道。
“夫人不必在意,讓下人來把這個家伙先帶下去吧,我還有點事情,需要夫人配合一下。”
秦守古怪地看了看胡夫人,從上到下仔仔細(xì)細(xì)地打量一番之后開口。
然后,縱身一躍,重新回到了房梁上當(dāng)梁上君子。
胡夫人見到秦守藏好了,心中也松了一口氣。
若是她叫人進(jìn)來,別人看到了秦守,她還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說不定別人還會以為她丈夫剛死就偷人,被人發(fā)現(xiàn)之后殺人滅口呢!
胡夫人讓家丁來把尸體抬走,丟到柴房里。
然后去給司寇說這件事情。
整理完,家丁離開之后,秦守從房梁上跳下來。
“夫人,請跟我走一趟吧!”
秦守這一次來的目的就是帶著胡夫人去紫蘭軒。
“???去……去哪???”
胡夫人有些心慌了。
這大半夜的,一個男人要待自己離開家。
是個女人都會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吧。
“夫人,這種事情也難說,你跟我去了就知道了?!?p> 秦守還真不知道咋解釋。
畢竟就算自己說了他知道胡夫人女兒的消息,胡夫人也不會相信吧?
他們兩個又不熟。
所以說,秦守很是無奈。
“你…你別過來,就算你救了我,我也不會答應(yīng)你那些無理的要求的!你要是敢亂來,我就叫了啊……”
胡夫人雙手捂胸,慌亂無比地開口。
秦守右手捂住自己的額頭。
他實在是有些焦頭爛額了。
“夫人,得罪了!”
秦守最討厭的就是處理這樣的事情了。
道歉一聲之后,秦守突然上前。
一只手捂住胡夫人的嘴,讓她不能發(fā)出太大的聲音。
另外一只手則是直接拍在胡夫人的肩上。
兩秒鐘的時間,胡夫人直接暈了過去。
“這……應(yīng)該算得上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吧……”
抱起胡夫人,秦守心中突然想到了這個。
然后,直接抱著胡夫人,一躲一閃地來到了紫蘭軒。
“秦兄弟,你這是……強搶民女了?!你怎么能這樣!雖然說你是我的兄弟,但我也是司寇,我是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做出這種犯法的事情的!”
秦守抱著一個女人進(jìn)來,而且還是韓非見到過的胡夫人。
韓非有些“我看錯你”地樣子,義憤填膺地開口。
“把弄玉叫過來,應(yīng)該什么都明白了?!?p> 秦守直接無視了這個2b,把胡夫人放好之后,對著紫女開口。
紫女也讓人去叫弄玉了。
做完這些,秦守這才把目光放到了韓非身上:“九公子,左司馬府又發(fā)生了命案,百鳥殺手兀鷲打算殺死胡夫人,被我殺了,你是不是應(yīng)該去看看?”
殺了兀鷲,收尾的事情還是讓韓非來解決吧。
韓非一聽,臉色立馬就嚴(yán)肅起來了。
“這樣的話那我就先離開了!”
韓非匆匆忙忙地溜了。
畢竟,左司馬命案馬上就要破了,韓非自然是馬虎不得。
韓非走之后,衛(wèi)莊也離開了房間,應(yīng)該是跟著韓非一起去了。
接下來,就是弄玉的到來。
不多時,胡夫人就醒了過來。
胡夫人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是看了看自己的身體。
發(fā)現(xiàn)沒什么異樣之后這才松了一口氣。
見到胡夫人的模樣,紫女戲謔地看了看秦守。
胡夫人這副模樣,昏睡之前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道德的淪喪?還是人性的扭曲?
接下來,就是胡夫人和弄玉眼神的對視。
確認(rèn)過眼神,母女遇到了對的人。肉麻的一幕開始了。
秦守和紫女就很自覺地離開了,把時間留給了她們這一對剛剛相認(rèn)的母女。
“你對人家做了什么,她那么害怕你?”
門外,紫女似笑非笑地看著秦守,開口道。
秦守倒是沒有在意紫女異樣地眼神,很是平淡地回答:“她不配合,所以說我動用了一點武力。”
他行的端做的正,身正不怕影子斜!
沒有做什么虧心事,自然是不會心虛的。
“你為什么知道胡夫人就是弄玉的親生母親,猜測的嗎?”
紫女好奇地開口。
秦守給她的感覺就是越來越神秘了。
在韓非衛(wèi)莊的眼里,可能是她自己本身很是神秘莫測。
可紫女看來,秦守才是最深不可測的那個人。
雖然說在他們看來,秦守的身份仿佛已經(jīng)被挖掘徹底。
楚國司空,墨家統(tǒng)領(lǐng)……
可不知道為什么,紫女覺得,秦守還隱藏著更加神秘的身份。
“我能說,我能夠預(yù)測未來,你信嗎?”
秦守想了想之后,深深地看了紫女一眼,很是嚴(yán)肅地回答。
“不說就算了,誰稀罕!”
對于秦守這個回答,紫女直接認(rèn)定是在開玩笑。
白了秦守一眼,扭著水蛇腰走了。
秦守也很是無奈。
他明明說的是實話,可為什么別人不相信呢?
不過,看著離開的紫女,秦守心里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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